符九:“……”
他这是撞在王爷的火药桶上了吗?
舒浅月暗自庆幸,还好刚才那一幕没被两个孩子看到,她的唇上还痛着呢。
“南宫曜,你好好说话,你凭什么骂人?”她竖起眉毛指责他。
舒浅月发现自已还被南宫曜紧揽在怀里,她不想让两个孩子误会,准备跳下墨染,南宫曜却手臂一紧。
“给本王老实点。”
他的嘴唇几乎贴到她的耳边,低声警告:“再敢从本王身边逃开,本王饶不了你。”
舒浅月涨红了脸,怒道:“无耻!”
南宫曜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
她立刻跳下马。
“娘亲,娘亲,你没事吧?”
绵绵和岳儿立刻围住她,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上全是关切和紧张。
这让舒浅月的心里蓦然一暖。
她弯下腰把两个孩子圈进怀里,笑道:“我没事。”
“娘亲,刚刚吓死我了。”绵绵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岳儿虽然没说话,可他苍白的脸色说明了一切。
舒浅月想到刚才的凶险,余怒未消,抬头狠狠瞪了南宫曜一眼。
南宫曜却已经骑着墨染走向马场管事。
他沉声道:“结果如何?”
马场管事捧着被撞翻的旗帜正在头大,方才两人的马头几乎是同时撞在旗杆上,速度快得他们谁也没看清楚,究竟是穆王殿下的马头撞的,还是穆王妃的马头撞的杆。
他连着询问了在场的十几个人,众人都纷纷摇头。
马场管事不知回答是好,支支吾吾地道:“那个……穆王殿下,刚才速度太快,您的马和王妃的马几乎是同时撞的旗杆……我们实在是分不出来。”
南宫曜挑挑眉梢:“分不出来?”
马场管事吓得一身冷汗,忙道:“或许是您的墨染先撞的旗帜也说不定。”
他本意是想讨好一下南宫曜,可南宫曜不吃这套。
“或许?本王要的是结果!”
南宫曜厉声道。
马场管事吓得一个哆嗦:“您胜了,是您胜了。我们看得清清楚楚,确是穆王殿下的马先撞的旗杆。”
只听得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道:“你确定看清楚了?方才你不是还说速度太快,分不出来吗?”
舒浅月过来的时候,正听到马场管事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她转向南宫曜,质问:“堂堂穆王殿下,居然以势压人,真不要脸!就算评定是你羸了,你也胜之不武。”
南宫曜冷声道:“你哪只眼睛看本王以势压人了?本王只是问他结果。”
舒浅月哼了一声,转向马场管事:“你当真看清楚了?”
马场管事被她的视线看得抬不起头来,汗从额头上滴落。
我的个天啊。
这穆王殿下和穆王妃,他哪个都得罪不起,这可如何是好?
舒浅月不再理会,问绵绵和岳儿:“你们可看清楚了,是谁的马先撞的旗帜?”
方才她只顾着和南宫曜拼斗,确是没留意是谁的马先碰到了旗帜。
绵绵想都不想就道:“是娘亲的小赤!”
南宫曜脸一黑,冷冷瞪着她:“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