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曜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右掌紧紧扣住她纤软的腰肢。
这才阻止了她无力的滑落。
好软!
好细!
他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突然一掌推出,将她重重推在另一边的池壁上。
水花飞溅。
舒浅月喘了几口气,后背被坚硬的玉石撞得生疼,火辣辣的痛着。
她紧紧盯着对面的南宫曜,眸子里闪着幽幽的光,冷静无比,哪里还是方才那个面带红晕娇柔动人的模样?
“好大的胆子!”
南宫曜冷眸眯起。
方才要不是他反应得快,就着了这个女人的道儿了。
谁能想到她温柔的缠绵之下,竟然藏着杀着!
舒浅月抿唇不语。
两人隔着一汪池水,无声地对峙。
“王爷!”
“主子!”
房门被蓦地推开,几名黑甲卫听到里面的动静,心惊胆战地冲了进来。
一眼没看到南宫曜,只见屏风后面热气腾腾,几人正准备绕过屏风,忽听到南宫曜的声音冷冷传来:
“滚出去!”
低沉中带着风雨欲来的怒意。
黑甲卫忙躬身退出。
舒浅月抚了抚露在水池外面的肩头,方才门开的时候带进来一阵凉意,她只能把自已往池水里沉去。
她浑身不自在,尤其是被对面的男人用那种冷鸷的目光死死盯着,让她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哎,真可惜。
狗男人的触觉比狗还敏感。
就差那么一点儿,她就能命中狗男人的要害。
还是被他躲开了。
“你是在嫌弃本王?”
南宫曜的声音冰冷刺骨,传入她的耳膜。
原来舒浅月无意识地抹了一下唇上的伤口,让南宫曜心里腾地升起怒火。
“什么意思?”
舒浅月抬眼看过去:“南宫曜,咱们好好谈谈。”
“谈?你有什么资格和本王谈?”
南宫曜一脸的讥讽。
“你不过是本王的一个囚犯,你还真以为你是六年前的舒浅月?是本王的王妃?”
一句话噎得舒浅月翻了个白眼。
好吧。
狗男人心胸狭窄这件事,她知道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好不容易抓住她的把柄,哪里还会轻易放过她。
“南宫曜,我当年离开,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她心平气和地想解开误会。
“你给本王下药,新婚之夜红杏出墙,就是你写休书休了本王的苦衷?”南宫曜冷笑一声。
“休书?”
舒浅月怔了怔。
她这才想起来,当年离开的时候,她因为被这狗男人折腾得死去活来,一时气愤,就在墙上写了封“休书”。
不过是出一口气罢了。
哪想得到,南宫曜竟然记恨到今天。
“我没有红杏出墙,我也没有给你下什么药,我是被人陷害的。”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当年的情形。
刚穿越过来,她就发现那具身体中了药,至于南宫曜口中的“奸夫”,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原主当年丑得吓死人,哪里会有男人看得上她。
更何况,如果原主真的要偷情,什么时候不行,非要选在她和南宫曜的新婚之日?
明显就是遭人陷害了。
要不是她及时穿越过来,怕是原主已经被南宫曜以偷情的罪名,浸了猪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