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疯了!”
乔暮君咆哮道,宋悦对她的愤怒充耳不闻,她面带微笑的后退到门边,然后朝着现在外面的人招了招手。
没一会儿,乔暮君听到有好几个人进来了。
她的嘴巴被封了起来。
她开始挣扎。
但都无济于事!
很快,乔暮君手背上被扎了一针,没多久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才没醒过来多久又要昏睡,乔暮君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几个穿着工作服,面无表情的人看着乔暮君在麻醉剂的作用下睡过去,立马开始工作起来,其中一个人撩开了乔暮君上半身的衣服,然后用钳子夹住棉花开始消毒。
“准备好了。”
“开始吧。”
锋利的刀尖,朝着乔暮君的腹部靠近。
“嘭——”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孤零零的门板晃晃悠悠,里面的人被吓一大跳,手里拿着的手术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齐刷刷的扭头,看向门口。
闻景洲身上还穿着家居服,他身型修长,眼中带着不可遏制的愤怒,尤其是,当他看到躺在冰冷的床上,手脚都被绑住,已然失去意识的乔暮君。
闻景洲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一根弦。“啪”一声断掉了!
“景洲!?”
“景洲你听我解释!”
宋悦刚才就站在门后面,她被闻景洲一脚踹门的反作用力波及,人应声倒在地上,宋悦捂住鼻子,肯定已经出血了!
她知道闻景洲的狠辣。
于是立马改变主意求饶道!
可闻景洲的心思全部放在乔暮君身上了,他奔走过去,看到扎在乔暮君手臂上的针管,额角青筋突突狂跳!
“取掉!”
女护士被吓了一下。
赶紧照做!
“景洲,景洲!君君她没事的,那只是麻醉……”
宋悦还想再说,下一秒一道冷如寒冰的目光就朝她射了过来,宋悦被吓死了!立马闭上嘴巴,眼睁睁看着闻景洲把人带走!
第一人民医院。
产科几名医生护士进进出出,每个人脸上都很焦急。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
乔暮君的主治医生走了出来,“没事了。”
言简意赅的三个字,让闻景洲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乔暮君被转到病房。
钱女士风风火火的赶来,一把抓住儿子的胳膊,“你不是休假在家里吗?怎么还是没有保护好君君?还好今天是没出什么事,真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认为你拿什么偿?”
闻景洲低着头,默默听着母亲怒骂。
钱女士看着他苦哈哈的样子,心里有些揪痛,她在这里骂儿子干什么,是宋悦搞出来的事情,就算要算账也该是找宋悦才对!
钱女士调整好情绪,她看着自责到不行的儿子,好几次张口都想说点什么,每次都没法说出来。
又看了看躺在病房里,至今还没有醒过来的乔暮君!
靠!
他娘的,真当他们闻家好欺负是吧?
钱女士内心彻底炸毛。
但她还是得维持着母上大人的形象,钱女士忍着火气在医院里等到乔暮君醒来,确定她没有其他哪里不舒服以后才离开,然而钱女士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警察局。
宋悦被关在看管室里。
她做的事情已经触犯华国法律了,闻景洲也打算着重处理,可是总有那么一些人,试图用钱来摆平一切!
就好比。
现在站在警察局门口死活不愿意离开的乔娜。
“祖母。”
乔娜看到钱女士,像是濒临绝境的人看到了浮木一样,乔娜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钱女士身前。
“祖母,求求……”
乔娜后面的话还没讲完,就被钱女士震惊的打断了,“你是不是疯了你?你刚坐完月子你知不知道?”
乔娜顾不得那么多。
“扑通”一声。
她给钱女士跪了。
“祖母,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妈妈她也只是救子心切,求求祖母和二叔高抬贵手,我妈妈她并没有得逞,姐姐也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件事情我们私底下解决可不可以?”
“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钱女士三观被震碎了。
她气得想骂人,“难道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有教过你,有个词语叫犯罪未遂吗?你是怎么有脸,在我这里义正严辞的说没有实质伤害的?”
乔娜涨红着脸。
她本来想,趁着在警察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可以适当给对方一点压力,或许看在人多拉不下脸面这件事就盖过去了!
结果是她想太多。
“乔娜,你有闲工夫在这里跟我浪费嘴皮,不如去给你妈妈请个好律师,这样子也可以让她进去的时候少受一点苦!”
苦肉计是没有用的!
你没进行到最后,就证明没受到伤害吗?
想法太天真了!
钱女士进警察局去了,她要求严肃处理,当然了,她也见了宋悦一面。
有些事情,她得问问清楚。
宋悦双手被铐着,她坐着钱女士站着,“宋悦,当年君君为什么会成为乔家的孩子?”
宋悦看着她,“你很想知道吗?”
“那你自己去查吧。”
钱女士笑了,胜利者的笑容,“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你别忘了,你还有一儿一女,女儿还嫁进了闻家。”
“你敢!”
宋悦激动的一拍桌子,蹭一下站起来。
下一秒就被左右两个警员重新按回去,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后,宋悦妥协,“当年白诗诗生下来的是个儿子,我担心她的儿子获得全部家产,就提早跟医院商量好了换掉。”
钱女士心惊于这个女人的心计。
三上位也就算了,还企图争夺原本属于原配儿子的东西,关键她还拉了另外一家人下水!
“那你换两个孩子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你这样子会连累三家人吗?”
宋悦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来。
“谁然后乔暮君的亲生父母刚好也在那家医院里呢,为了我的计划,牺牲谁都无所谓!”
“你知道为什么……白诗诗的孩子跟娜娜只相差几天吗?”
宋悦陷入了长久的回忆里。
“因为是我,知道白诗诗生了孩子,我心里不满,擅自打了催产针,然后故意去那家医院生孩子恶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