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女警员自顾自往下接,“刚才我们问了,乔小姐你马上就要结婚了是吧?现在很多豪门里的小姐少爷们都喜欢寻求刺激,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
“乔小姐你想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她没想好。
当时就是顺其自然的就报警了,她甚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可对方的话里话外,都把她形容的如此不堪,这点让她很不爽。
回怼回去,“什么叫你见多了?难道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吗?为什么你心胸如此狭隘?为什么非要一概而论呢?”
“难道不是吗?”对方固执己见,“乔小姐你这是急了吗?你们选择报警无非是想要一点赔偿对吧?可是你自己也穿裙子,也化美美的妆,你们不能左右别人的想法,那干脆就保守点不好吗?”
急你妈。
保守你大爷!
乔暮君被气笑了,“见过裹小脚的还真没见过裹小脑的,就你这还配当警察?你恶心不恶心啊?三言两语间都在助长丑恶男人的嘴脸,怎么你就这么自轻自贱呢?女人碍着你什么了?非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说好的抑郁症呢?
说好的情绪不稳定呢?
怎么回事啊,小嘴叭叭的比她还能说!
“你敢辱骂警察?”女人一瞪眼,这下子她倒是想起自己的职业了?
乔暮君表情呆呆的,说出来的话却比毒蛇还要毒上几分,“你也知道你身为警察?说这些话出来你好意思吗?”
女警员冷哼,“难道我说得不对?女孩子在外面不应该要保护好自己?一点点小事就报警,浪费公共资源不说,还耽误大家的时间,到最后人也不一定能抓到,所以何必呢?”
你是懂理解警察的。
可别玷污这个伟大的职业了好么!
“那我们没有什么可聊的了。”
乔暮君不再多说一句废话,她加大音量朝门外喊了一声,闻景洲听到动静后打开门进来,看着有点剑拔弩张的两个人,问:“了解清楚了?”
女警员说:“还没,乔小姐不太配合。”
乔暮君有另外一番说词:“这位警察同志她说我是快结婚了,在寻求刺激,还说我一点点小事就报警,是在浪费公共资源。”
呃——
这女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出来啊?
乔暮君冷笑。
从小到大,酸甜苦辣咸她样样都吃,可唯独就是不能吃亏!
一丁点都不可以!
闻景洲闻言,脸色顿时心沉下来,他斜睨着旁边的男警员,对方立马站出来给自己同事找补:“乔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小李她是新来的可能没太明白你话里的意思。”
乔暮君冷冷道:“我是生病了,但不是傻了!”
“这件事,麻烦换个警察过来处理。”
闻景洲语气还算好的,他忍着脾气没发火就算是对得起这两人的职业,可那女警员非但不知道收敛,还在嘀咕,“神气什么呀?”
这话,好死不死的。
被在场的人听着了!
男警员一阵汗颜,心想他怎么就跟这个蠢货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了?情商低到令人发指不说,还特别喜欢来事儿!
“闻先生实在抱歉,我立马给你联系局里其他的同事过来。”
说罢,趁着大家还没发火,把还在发牢骚的女同事拽走,两人去到外面,男警员没好气的说:“你干什么?你想葬送自己的职业生涯,能不能不要拉我做垫背?你知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闻景洲啊!你想什么呢?”
女警员嗤之以鼻,“不就是个资本家么?还说不准贪污多少钱呢,只是还没查清楚而已!”
男人直接无语。
也不跟她废话,立马和局里沟通,换个人来!
处理完事情,时间已接近九点。
乔暮君在回家的路上便睡着了,闻景洲将车开进院子里停好,绕到副驾驶位置,打开车门将人抱出。
“先生,少夫人,你们回来啦……”
钟姨从屋里走出来,看到睡着的乔暮君,她立马截住了后面的话音,跟在后面进屋,钟姨看着闻景洲上了楼。
她转身去厨房准备些吃的。
或许少夫人晚点醒了可能想吃。
乔暮君再醒来,屋子里黑漆漆地一片,“闻景洲?”
等待了会儿没人应她,乔暮君摸索着打开床头灯,顺手摸到柜子上面的手机,拿过来看了看时间,竟然才十一点半?
他还没回房间休息吗?
忽然!
乔暮君眼角余光看到了手机消息通知栏的下面,显示着几条位置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时间是二十多分钟以前。
她好奇地点进去。
!!!!
“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敢报警抓我?”
“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吗?大家都是成年人,至不至于这么小气?穿成那样不就是让人揩油,临了还要装婊子立牌坊,早知道老子就该多来几下,最好把你拉到卫生间里去,让你好好叫一叫!”
“给你三天时间,去警局撤销报警!不然老子找人轮*你!”
乔暮君一字一句的,全部看完了,她捏着手机的指尖一点点收紧,指节最后都泛了白,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红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眶,闻景洲进来时便看到情绪濒临崩溃的她。
“君君,你怎么了?”
“君君?”
乔暮君动作僵硬的抬起头,她张了张口,感觉喉咙干涩的厉害,尝试了几次后,终于发出一点声音,“我……是不是错了?”
“什么?”
乔暮君把手机解锁了,将那几条短信给他看,她的情绪很激动,抓着他胳膊的手都在颤抖,声音也十分恐慌,“为什么呀,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明明我什么都没做,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好了好了。”
闻景洲把人抱紧,“别怕别怕,这种人就只是敢过过嘴瘾而已,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他,错的是那些坏人!”
“乖,先好好睡一觉,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好不好?”
乔暮君心尖尖猛地一抖,她告罄失控的情绪一点点地逐渐稳定了下来,闻景洲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晚上她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
这会儿又一直哭一直哭,哭得累了,便依偎在闻景洲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