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洲:“.......”
这女人真的是越来越敢说了!
闻景洲抓住乔暮君跃跃欲试的小手,乔暮君顿时有点不爽了,另外一只手反抓住闻景洲的肩膀,用力往前一压。
又是女.上男.下。
这真是......令人羞.耻的姿势!
“闻景洲,你能不能别跟个娘们儿一样磨磨唧唧的?”
闻景洲:“.......”
“我是怕你后悔。”
乔暮君哼哼,“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好不好!”
她弯下身子,将自己的红唇凑过去,在即将要落到对方唇瓣上的时候,乔暮君忽然恶趣味上头,歪一下脑袋,使坏的咬住闻景洲的耳朵。
唰一下。
他的耳朵红成西红柿。
“我之前只是想泡.你,但现在,我想睡.你!”
“我一直都知道是你。”
“哥哥,我快忍不住了,你救救我......”
他也不想顺从,但是她喊自己哥哥啊!
闻景洲的理智,在这一刻离家出走,他眼中闪过一丝猩红,双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圈住乔暮君的细腰,一秒反客为主。
...
翌日。
乔暮君醒来时,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零五分。
她从床上坐起来,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疼起来,像是被一辆巨型卡车来回碾压似的,昨晚的记忆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不断浮现,最终停留在闻景洲反客为主的那一刻。
乔暮君脸颊染上淡淡的粉色。
后面的画面有点少儿不宜。
她看了屋子里一圈,并没发现闻景洲的身影,乔暮君忍着浑身难受起身,一瘸一拐的挪到桌子旁边,注意到看到上面有一个东西。
是户口本!
“你醒了?”
房间门忽然打开,闻景洲提着两人份的“早餐”进来,看到乔暮君在盯着桌上的东西发呆,他走过去,把食物放下,语气轻快说:“有什么不对吗?”
乔暮君歪着头,“你不会把这东西随身携带吧?”
“没有啊。”闻景洲耸肩:“君君。”
男人的声线低沉,是磁性的,同时也是郑重的,闻景洲深邃的眸子对上乔暮君疑惑的目光,轻薄的唇瓣上下磕碰几下,一个接一个的音节逐渐蹦出来,“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
乔暮君吞了一下唾沫。
认真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闻景洲一字一句,语气坚定的说:“昨晚的事情,我会负责,所以我准备户口本在这,但我可以给你几天时间考虑。”
“考虑什么?”
乔暮君大手一挥,“吃完饭我就回去拿户口本。”
闻景洲“啊”了一声。
他还欲再说,乔暮君先他一步开口。
“之前我跟你说想泡你,是真的!而且实话告诉你吧,我在见你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见色.起意了!”
闻景洲:“......”
“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这很好理解的对吧?”
闻景洲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应该是他这辈子,碰到过胆子最大的人。
见他半天不说话,乔暮君以为他这是临时反悔了。
心里一下子着急起来。
一把抓住闻景洲的衣领子,威胁道:“你刚刚自己说你会负责的,你要是现在反悔的话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没有反悔。”
闻景洲说道:“我在计算,你回去拿户口本再去民政局需要多长时间。”
“那我先吃饭?”
“好。”
三个小时后。
一切准备完成的乔暮君和闻景洲并肩站在民政局门口。
乔暮君问闻景洲:“你准备好了吗?”
闻景洲反问:“我准备好了,你呢?”
乔暮君重重点头,她的心情有一点雀跃,这大概就是里常说的那种闪婚的剧情吧?
直到这会儿,乔暮君这会儿都还处于震惊当中,大半个月前的她,大概怎么都不会想到,未来有一天,自己的闪婚对象竟然会是前任他叔?
流程走得很快。
只花了半个小时。
从民政局里出来,乔暮君坐在闻景洲车子的副驾驶,后座上有一束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闻景洲拿过来,递给乔暮君。
“你好,闻太太。”
乔暮君接过花,一笑:“你好,闻先生。”
这边场面一阵和谐。
此刻的闻家别墅内,气氛就有些凝重了,闻易昨晚喝得很醉,一直睡到现在才起来,他揉着胀痛不已的脑袋走出房间,下楼去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张嫂,有吃的吗?我饿了。”
“张嫂?”
闻易吵嚷半天没人应。
他走下最后一节台阶,忽的,一只紫砂茶杯朝着闻易这边砸了过来,“砰”一声,结结实实的砸在闻易脑袋上。
“艹!”
闻易骂了句脏话。
“你还敢说脏话,你还敢说脏话?”
“老子今天非得打死你!”
闻景庭骂骂咧咧冲过来,顺路抄起墙根的棒球棍,一言不合的就朝着闻易身上招呼,闻易被打得在客厅里到处乱窜,苏云烟听到动静从房间冲出去。
护住儿子。
“老公!你现在打儿子有什么用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最要紧的想想该怎么解决问题!”
苏云烟抢走闻景庭手中球棍。
扔出去好远。
转身抓住儿子手腕,语气焦急的问:“阿易,你告诉妈妈,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那个女人认识吗?”
“什么女人?”
闻易明显喝断片了。
发生什么他都不记得!
苏云烟简明概要的解释一下,闻易听完后眉头狠狠皱起来,努力回想半天终于理清头绪,闻易斩钉截铁,“爸,妈。昨晚那个女人我不认识,我是被陷害的!”
“那现在怎么办?”
苏云烟生气,但更多是无奈,“你现在去楼上换衣服,然后去一趟乔家,看看这件事情要怎么解决。”
闻易一脸懵逼的点头。
刚转身,腿肚子被父亲狠踹一脚,身形一阵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
...
闻景洲跟着乔暮君回了公寓。
之前“被收留”的那段时间,闻景洲没怎么进来过,那个时候要保持距离,但现在不一样,他如今已经有了名正言顺进入这里的身份。
闻景洲手伸进西裤口袋里,用力捏紧静静躺在那里的两本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