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战舰,项宁就红着脸从运输舱中下来,让先回到战舰里的一众人嘿嘿直笑。
项宁翻了翻白眼,看到不远处正站在玻璃窗前的阿瑞斯等人,他也走了过去。
几人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下方的火流星,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没过一会,火流星上的一个点火光冲天,在宇宙中的他们都能够看见。
御蓝生喃喃道:“就这样结束了吗?”御蓝生有些恍惚,他第一次来,就参加了这种大规模战役,说实话,他是有些懵的。
“怎么?怕了?”蹂亚嘿嘿笑着道:“我看你不是挺强的嘛,操控兵刃的水平真不错!”
“害,那还真怕了,那些魔族真的很强,我都感觉我自己被逼出极限了。”御蓝生将自己当时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他是一位修灵者,自然会有人专门保护,让他操控兵刃去战斗。
而相较于御蓝生,阿瑞斯和蹂亚等人倒是好很多,毕竟在埃及防线,大把的实战经验,倒是发挥得中规中矩。
也是成长了不少。
项宁等了会,伤亡数据便已经传了过来,这次战役先后总共投入了一百万名战士,其中超过七十万伤亡,注意,这里指的是受伤和死亡人数总和,死亡数量并没有通知出来,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次绝对损失惨重,因为在每次伤亡超过一定的数额后就不会公布死亡数量。
项宁看了看各个部队的伤亡情况,按照百分比来说,项宁的兽神部队伤亡率是最低的,而暴君兵团,直接打得只剩下百分之三十。
项宁的兽神兵团战死了五位战士,一百多位战士受伤,但并没有生命危险。
这五位战士不管以前做过什么,此时,他们便是英雄,会以烈士的最高待遇送回地球进行埋葬,并且他们的家人都会受到联邦的补偿。
而火流星抢夺下来的消息传回到了炎古星门,杨天放那自然是欣喜不已的,他以快进的速度观看了全场战斗的画面,不光是指挥还是战士们的拼杀他都看在眼中。
“嗯,这个年轻人不错,叫周青是吧?联系一下王鹤,问问他同不同意让他继续去进修。”杨天放对周青的印象很不错,这小伙子对战局有着非常敏感的洞察力以及决断力,是个人才,得多培养。
一旁的副官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项宁也不错啊。”
“嗯,这小家伙也是铁胆,直接就往魔族的大后方落去,没看之前我还不知道,这小子的实力居然那么强。”杨天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看到项宁他们的登陆舱直接朝着魔族后方落去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他觉得,就算是他,也未必敢直接落到魔族的后方去。
但是在看到那些兽神战士们屠戮魔族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觉得这个世界魔幻了起来,还真是,艺高人胆大,一个敢去,一个敢放。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快速安排人员返航进行治疗。
火流星打下来,也只不过是刚刚开始,毕竟还要以火流星为中心开展一系列的布局,不说将整个炎古星域给拿下来,至少也要将半个炎古星域给掌握下来,至少不能让寒古星域那边再受到炎古星域这边的压力了。
而炎古星域这边的胜利,自然也是传到了其他地方,认识项宁的感慨着项宁年轻有为,不认识的人觉得这就是神人,并且在了解过后,更是崇拜起这个年轻人来。
在宇宙中,自然也是有网络的,而这网络是在地球战网的基础上的增强版,就算是魔族,也无法破解这个暗域网络。
火流星战役的帖子已经被顶上了论坛的头条和头版,短短几小时里就超过了上万条评论。
“啊西巴!这是哪区的人?是不是我韩区的?”
“沙雕韩区人,拥有这样战斗力的,一定是我北欧人!”
“你是眼瞎了吗?黑头发黄皮肤而且这是我华夏战区负责的战役,不用说那也是我华夏区的人!”
“我得到消息了,科普一下,这人叫项宁,刚来到域外战场不超过一星期,他的兵团名叫兽神兵团!”
“项宁?该不会是那个魔族入侵我们母星的时候,站出来力抗魔族的那个神级机甲师?”
“卧槽,据说还很年轻,只有二十岁?这尼玛就离谱了。”
网络上直接炸开了锅,不过这一切跟项宁都没有关系,在火流星上空等待炎古星门那边运送建筑材料、机器人以及人员前来火流星建设基地和开采炎晶矿,在那些运输船离开的时候,项宁等人搭上了顺风车,直接回到了炎古星门。
回到炎古星门,项宁一下运输舱,便有掌声响起,之前就说过,项宁并不喜欢形式主义,而且现在战役刚结束,战士们的尸骨还未收回,就如此庆祝,他真的很不喜欢。
“项宁,别这样,他们何尝不知道,只是想用这种办法去遗忘悲伤而已,你应该多去体会一下其他的感受。”王鹤因为受了不小的伤,需要返回炎古星门治疗,虽然他是指挥官,但是战役结束,又有周青以及袁天空在,所以他就跟着项宁一起回来了。
项宁听着王鹤的话,心中也在询问自己,确实,他觉得自己确实是一个自私的人,这个不需要反驳,以前他不会在意别人感受,他只在乎自己所珍视的人,以前站出来,哪一次不是因为自己所珍视的人需要保护?虽然到后来有些改变,但一个人的内心是很难改变的。
“凡事都是有两面性的,我们身为战士,生离死别是常有的,难道你还让他们一直愁眉苦脸吗?而且,获胜回来,让一切的牺牲都有了意义,你们的强大,让他们有所期待,还记得我说的话吗?你越强大,你身上的期望就越多,他们的高兴,是高兴我们人类又出现一位强者,能够让一场战役,减少伤亡的强者,这难道不是值得高兴的吗?”
项宁听着王鹤的话,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