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还不知道他被关在了什么地方,不能打草惊蛇,就先让这个女人得意一段时间。
菀苑刚坐下去,就听到院外黄埔亓的声音。
“阿苑,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说今天让你不用请安的吗,你要好好休息不知道吗?”
菀苑看到桌上刚沏好滚烫的茶水,不管三七二一,掀开自己的手臂就泼上了。
金宁宁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女人的操作。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倒在了地上。
潸然泪下,哭的梨花带雨:“姐姐,我知道是我不好,昨天我不该让世子殿下留在我那里,我不该今天不来给你请安的,您就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
余光扫向刚进门的黄埔亓,更是哭的伤心,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袖,一边让那被烫过的血肉漏出一点出来。
黄埔亓看到这样的画面,大步向前的抱起来菀苑。
背对着金宁宁,勃然大怒道:“我警告过你,不要动她,既然你不听话那么就有人要受惩罚。”
“不是我,是她自己,是她自己泼的自己”金宁宁强装镇定知道解释。
可是她知道这是没有用的,不论她说什么都不会相信她的。
可她不想因为自己他受到惩罚。
她还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被关在那里,有没有饭吃。
自己则被关在这个出去的地方,她恨自己没用。
黄埔亓抱着菀苑就这样走了,留下金宁宁独自坐在那里。
她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不论太阳多么热烈,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一点忙都帮不上,只等在这牢笼中等着。
黄埔亓哄着菀苑,嘱咐道:“别人打你你就要打回去,受了伤还和别人道歉,也就你心地善良。”
有亓哥哥给我撑腰,我不怕。”菀苑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黄埔亓擦药的手使了一点劲,菀苑眉头微微一皱“嘶。”
“忘了叫我什么了?”
两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黏腻。
菀苑娇羞着脸,将头蒙在被子里:“相公。”
用着极小的声音说。
黄埔亓调侃道:“你叫什么,大声点?”
“相公。”隔着被子大声喊道。
很快屋内的温度迅速升高。
窗边的两个苍蝇黏在一起,难舍难分。
系统偷听墙角正入迷的时候,脑海里响起了白初的声音。
“别看了,去水牢看一下那个男人。”
从系统来到镇国侯府,白初就被菀苑的哭声吵得没睡觉,本来心情 就不好,没想到系统在这里看的正得劲。
也不知道是谁教坏了它,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再看电视剧的时候男女主牵手它都会害羞的躲起来。
作者:是你,是你,就是你。
白初:怎么可能,我也是个纯情的小姑娘好吧,好好写你的剧情,再不写都没人看了,没人看我就要离家出走了。
作者:好嘞!
系统飘到了水牢,男人还是被绑在架子上,四肢动弹不得。
不过看起来那是比昨天好多了,气息也比昨天稳了许多。
水牢的门传来了钥匙的声音,下意识隐藏的系统,被白初嫌弃的说:“他们看不见你,你躲什么躲。”
“是哦”系统尴尬的笑笑,人形久了忘记了。
几个男人,打开水闸,没一会原本到脖子的水现在直到脚踝处。
那几个男人手里拎着火炉,拿着被火炉烧红的铁鞭,另外一只手拎着满满一桶的粗盐。
白初看到这些东西,脸渐渐变了颜色,眉毛拧到一起, 她没想到黄埔亓竟然那么狠。
光是铁鞭平常人怎么能受得了,现在还要在原有的伤口上撒上粗盐。
她答应了要救他,自然不能食言:“系统,空间里有迷药将他们迷晕,那个男人也要迷晕,我现在打开空间,你带着他直接来就可以了。”
(这里的打开空间并不是法术,而是白初和系统的共享空间,只要白初同意就要带人进来,系统也可以通过空间直接回到白初的身边)
“好的,主人。”
系统接收到自家主人的任务就开始干活,把他们都迷晕了之后系统就开始帮他解绑。
这边刚把他丢在空间,白初那边又发来了消息。
【我在空间里制造了一个他的替身,你放在上面,别让别人察觉到不同】
【好的,主人】
又开始屁颠屁颠的干活。
系统走后,那几个人没一会就醒了,奇怪的看着对方,也没想那多径直的走向那个男人。
水牢里,一个男人穿着华贵,气质高贵的坐在那里。
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沉重的闭上眼睛,愤怒的说:“我都说了不要搞死他,不要搞死他,你们这群人耳朵聋吗?好了,现在人死了,你来告诉我怎么做?”
抓起跪在地上其中的一个男人:“你来告诉我,告诉我!”奋力的怒吼。
那个男人死了,这件事要是传到金宁宁的耳朵里可就坏了,没有了把柄万一她向皇后说出这些事情,他做的这些事情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不,他不能,这天下本就是谁强谁来做主,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呢,他不服。
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对着旁边的人说:“杀了。”
金宁宁跟着他一路来到了地牢,听到了那些话。
他死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死了,他不是说过会陪她一辈子的吗。
其实刚开始黄埔亓察觉到了后面有人在跟踪他,可是得知自己的筹码死了,心里乱成一遭,也将此事遗忘在了脑后。
金宁宁趁着他们还没发现自己,赶紧出去了。
她现在必须要冷静,不能让黄埔亓看出她的变化。
回到自己的内院,就听到黄埔亓的声音,强制秀珍的手不让它颤抖。
吞咽一口口水,起身来到门外。
换上了平常温婉的笑容:“殿下,不知来我这里有何事?”
黄埔亓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很快就恢复正常了:“你是我娶回来的,我还不能来你这里吗?”
“自然是可以。”金宁宁两只手互相压制,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黄埔亓刚想开口,就被院外菀苑的声音打断。
“亓哥哥,阿苑醒来就看不到你了,还以为你不要阿苑了呢,没想到是跑到姐姐这里来了,我没打扰你们两个吧。”语气娇嗔,带有撒娇的轻哼,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