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选择在这个时候将她唤醒,也是想着多个伙伴多个希望。
敌人在暗,她在明。
“敌不动我不动,你继续待在仙界,我还要去凡界,正好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Z线索。”
她必须要保证朱雀顺利渡劫,这样才能成功的唤醒她。
花如月可怜巴巴的抱着系统:“初初,我能去凡界吗?这里太无聊了。”
白初想都没想的拒绝了:“不行,你待在仙界有利于你的恢复,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完,又怕花如月对她施展以前的招呼,直接打开空间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帮助她的系统注入灵力,让她变成人形:“你们两个好好在这里待着,朱雀也需要你们守着。”
白初回到凡界已经是七天后了。
路上迎来的是接亲的轿子。
坐在马上最前面的是夜无涯,这一生他为黄埔亓。
是镇国侯府的世子。
白初向旁边的一个妇人搭话:“姐姐,今天怎的如此热闹,是有什么喜事吗?”
妇人本不想搭理她,可是听到白初叫她姐姐,眼都笑成一条缝了:“这你都不知道,今天是镇国侯府世子和丞相府千金的大婚之日,普天同庆的日子,等会还会散落金子呢。”
丞相府千金?他的老相好不是菀苑吗?
她就回仙界一会,这剧情她就跟不上了。
她跟着黄埔亓的接亲队伍来到了丞相府门口,变成了一个抬轿之人混了进去。
一路上黄埔亓都没正眼看过这新娘。
更没有给他过好脸色。
而且接亲过后后面又多了一个轿撵。
当时黄埔亓并没有丞相府接亲,反而去了一家别院,等那边好了,才去的丞相府。
六月的伏天,白初在外面等着他来等的满头大汗,还没有一口水喝。
很快,两个花轿同时出行。
外面的人议论纷纷,丞相府的人也都没有出来,觉得丢不起这人。
当初金宁宁为了嫁给黄埔亓不惜给他下药,毁了自己的名声也要嫁给他。
不过这都是民间流传,具体什么也不清楚。
丞相拿着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下来,可不成想镇国侯府压根就不想负责。
两家僵持不下,到最后丞相不知道答应了皇上什么条件才下旨赐婚。
金宁宁,心底五味杂陈做的花轿上,手上一直紧张的摆弄花扇。
反而旁边花轿上坐着的菀苑,面容带笑,黄埔亓还一直在和她说话,让她不要紧张。
虽然她嫁过去只是妾,不过终有一天她会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一路上旁人的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嫌弃,唾骂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没整个丞相府。
又说金宁宁不要脸的,年龄不大就知道算计人,现在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什么的都有。
白初一路上都在观察她,发现她并没有和爱人成亲的那种喜悦,反而多了一点悲伤,不愿。
轿子停在了镇国侯府。
嬷嬷上前把黄埔亓带到金宁宁的花轿面前:“世子请。”
嬷嬷是宫里皇后娘娘派来的,他得罪不起。
先开帘子,搭上手:“金姑娘,可以下来了。”
金宁宁搭着他手,缓慢的站起来,身上繁重的衣物,和沉重的头冠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黄埔亓来到菀苑的花轿,形成了不同的画面。
“阿苑,我们到家了,你可以下来了”轻声细语的嘱咐道:“小心一点,如果觉得累了我抱你进去也可以。”
这些话落到了嬷嬷的耳朵里,嬷嬷警告的轻咳两声,并未将会。
黄埔亓见此也收敛了许多,后面的拜堂什么的都还算正常。
晚上两个新娘回到了不同的房间。
嬷嬷亲自把他带到了金宁宁的房间:“世子请。”
显露出标准威胁的笑容。
金宁宁是皇后的亲侄女,嬷嬷向着谁还能不清楚吗。
黄埔亓心里鄙夷,假笑道:“嬷嬷您也累了一天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掏出一个成色上乘圆润清晰的玉佩塞在了她的怀里。
嬷嬷将玉佩还给他,冷眼相看:“世子请。”
黄埔亓见没办法,只能作罢,他可不想得罪皇后,这样对他没有一点好处。
打开门,金宁宁端正的坐在床上,头上的红盖头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边。
金宁宁抬眼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我已经向父亲求着嫁给你了,你可以放了他吗?”
黄埔亓端坐在桌子旁,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上两杯,拿起递给金你宁宁:“那就要看金小姐配不配合我了。”
“你还想怎么样,我的名声都毁了,你还想要什么,而且我只是一个女子,你在我身上什么都得不到,朝廷的事你应该拉拢我父兄。”
金宁宁一口气喝了那杯烈性的酒。
“呵呵,金小姐还真是看低了自己,以后你就是我的世子妃,我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
从这些对话,白初得知黄埔亓手中肯定有金宁宁在意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自毁名声去嫁给一个不爱的人。
“有事我自然会找你,不过可别动一些不该有的心思,要不然我不敢保证他会怎样。”
话罢,起身打算离开,似想起什么顿了顿:“不要打阿苑的注意。”
金宁宁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直到他走出去,门被大力的关上。
她瘫坐在床上,忍不住的哭泣。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现在她不能这样,如果不是因为她一时贪玩,他也不会落到他的手里。
朝廷上丞相府和镇国侯府一直不对付,镇国侯府支持的是大皇子,而丞相府一直辅佐的都是太子。
两家也是在朝廷上明争暗斗几十年。
可丞相府偏偏出现了一个恋爱脑,死心塌地的要嫁给自家的死对头。
丞相又是一个女儿魔,没办法只能舍下老脸去求皇上下圣旨。
这是民间传播的版本。
今天白初偷听墙角,也听了事情多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