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想起了什么,立马跑向战马。
一骑而上,两脚一蹬,向苏环消失的方向追去。
众将士见此,鼻子一酸,皆流出感动的眼泪。都以为叶牧这是重感情,不舍苏环的离开。
叶牧追上苏环的马车,拦停了马夫。苏环掀开窗帘,从里面探头出来。
见到是叶牧,他一愣,说道:“叶兄,送君千里 终有一别,你无须在送,回去吧。”
叶牧道:“我不是来送你,是又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苏环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不知叶兄有什么事要吩咐?”
叶牧一笑,“吩咐不敢当,就是你回去的时候,把我的两位夫人给接到京城安顿,我预感近日,恐怕要有大事发生。”
苏环一听,这是什么话,当即道:“叶兄你刚立下不朽功勋,怎能说这种丧气话?至于两位弟妹,有我在,你大可放心。”
“好,那我就安心了。”
叶牧一拉马鞍,向来的路上奔驰而去。
而苏环却无奈摇摇头,重坐回车内后,马车继续缓缓前行。
一回到军营,叶牧一下马,直接丢给了卫兵。
然后一边向营帐走,一边对迎来的虎子吩咐道:“虎子,马上传我将令,让全军整顿休息,告诉他们,这也许是最后宁静的日子了。”
“是!”
虎子走后,叶牧回到营帐,一身战甲没脱,直接躺在床上就睡。
主要是一夜的奔袭,实在太累了。
而当叶牧与他的将士,都沉陷在午梦睡香中时。
北方辽阔草原,一处名叫无奇山的狼庭大营中,却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此刻,狼头石椅上,端坐着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
他身披狼皮衣,头戴狼头帽,灰白胡子成结,两边长发捆着小辫子,一脸的凶相。
他目光扫着下方左右两排的人。
左排为武将,右排为文臣,此刻他们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了脑袋。
果然,他们这个想法刚落下,上方男人怒拍桌子而起。
指着他们骂道:“我狼庭堂堂亲王与主帅,竟然被那敌军给抓了去!你们谁,谁告诉本王,这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心惊胆颤,无人敢应答。
上方男子目光一冷厉,最终锁在了左排上站的第一人。
呵问道:“阿富达,你是前军统领,你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吧!为何在十万大军看守下,主帅还是被捉了去。”
名叫阿富达的武将一颤抖,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有些心虚的跪拜道:“回,回皇上,臣也不清楚,只知道完颜主帅说要去找亲王讨论几件事,然后,然后就被敌军抓了。这可能,只是个意外。”
上面的男人闻言,气得直接把酒杯扔了下来,在次给所有人心理,造成沉重的一击。
“朕自然知道这是意外,但朕想知道这个意外是怎么发生的?为何在我狼庭大军层层守卫下,还会发生这种事?”
武将阿富达,沉默,无言,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上方的男人,胸口起伏跌宕,硬生生吞了几口恶气。
随后目光锁在了左排,第三位武将上。
沉声问道:“啊骨爪,你是三万禁卫狼军统领,你怎么看?”
名叫啊骨爪的武将,直接双膝跪地,爬了出来。
一脸的委屈相,道:“回皇上,罪臣该死,最臣没有守护好亲王殿下,被亲王殿下支在了十里开外,臣,该死。”
看着下方这二将,上方男子的脸色充满了失望,在也忍无可忍。
最终下决定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去死吧!来人,把他二人拖下去,砍了。”
二人一愣,众臣一惊。
都没想到,事情会转变得如此突然。
一队狼兵闯了进来,二人心神一慌,苦苦哀求道:“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
上方男人冷冷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丝毫感情。
“你们应该知道,我狼庭对于失败者的惩罚是什么!”
随着他小手轻挥,狼兵就要带走惊慌失措的二人。
这时右排第三位的人站了出来,他柔柔弱弱,一脸奸相。
对着上方男人就是俯身一拜,“请皇上息怒,臣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上方男人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你有屁就快放。”
下方男人点头一笑,许许道来,“那大魏敌军,如此处心积虑的抓走二帅,想来图谋已久。虽不知其目的,但目标都一样,那就是打败我狼庭大军。”
上方男人闻言,却不屑,“哼,我堂堂狼军,英勇善战,岂会怕他们打败。”
下方男人点头不否认,“的确如此,但皇上要是杀了二将,岂不是刚好中了他们下环。不管怎么样,削弱的都是我们自身力量,还请皇上三思。”
上方的男人沉吟片刻,觉得下方的家伙说的有道理。
随后缓缓地重坐回于狼头石坐上,对着下方二将,冷冷开口道。
“本来是要杀了你们以敬军心,但军师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暂时可留你们二人一命,但如果不将功补过,踏平战神关,你们二人依旧得死。”
二将闻言,虚汗直出,但总算可以松了口气,连忙俯首谢道。
“是!谢皇上,谢皇上。”
拜完后,他们皆向一脸奸相的男子,投去感激的目光。
要不是对方的帮助,他们早死了。
而一脸奸相男子,则轻轻点头示意,表示领了情。
这时,上方的男子,继续开口道:“军师,如你所愿,朕,放了他们二人一马。但我狼庭主帅,还有亲王,还在敌军手中,你可有什么办法,把他们二人救回来?”
军师对上方的他一礼,说道:“皇上,这事倒也不难,我们只须如了那大魏的心愿便可。”
上方的男人疑惑,“什么意思?”
下方的军师道来:“皇上你想想,那大魏处心积虑的抓走二帅,无非就是想让我们退兵,好还他们北方一片宁静吗,那就从了他,二帅自然可平安归来。”
上方的男人虽然在思索,但脸色已经冷了起来,“军师,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想让朕退兵,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