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骗人这事不太好吧,我阎埠贵活了这大半辈子,可从来不骗人,也不会为这五斗米折腰!”
在听了何雨柱让他干的事儿之后,阎埠贵连忙摆着手摇头拒绝,并且义正言辞的表示不会干这种事的。
但何雨柱早就把三大爷看穿了,什么叫做不会为五斗米折腰?
上次被易中海几块钱骗去了城南,刚回到家,自己媳妇就被老流氓易中海摸了。
到现在头上还顶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至于不会骗人这事,那更是子虚乌有,站在讲台上骗学生,回到院子里骗邻居,这都是阎埠贵家常便饭了。
“唉,既然如此,我只能拿着这十块钱去找二大爷了,相信二大爷会帮我这个忙的,”何雨柱故作为难的说道,并且还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全新的大团结。
一旁的三大妈坐不住了,连忙掐了阎埠贵一把,并且狠狠的瞪了一眼。
阎埠贵疼的龇牙咧嘴的,连忙站起来将何雨柱拦住,笑着说道:“别啊柱子,要不咱们俩再谈谈吧,三大爷就喜欢乐于助人……”
“你老人家不是不骗人,而且看不上这点钱吗?”
“我还是别用这点钱,来玷污三大爷您这高尚的人格了。”
何雨柱乐了,随后阴阳怪气道。
阎埠贵露出一脸苦笑,随后也不再装蒜,可怜巴巴的说道:“柱子,三大爷给你赔个不是还不行吗?你看我们家这情况,饭都吃不起了。”
“你这十块钱顶得上我小半个月的工资,我要是说看不上,那绝对是假话。”
“但是这事你爹知道吗?不然的话,就凭你爹那尿性,绝对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白寡妇也不是什么好人呐!”
阎埠贵心中回想起几十年前被何大清支配的日子。
那老小子简直比现在的傻柱还要过分。
“放心吧三大爷,这事我都跟他打过招呼了,但凡出了点什么事情,有我顶着呢!”
“这事要是给我办成了,再给你们家一筐鸡蛋,两捆大葱,还有五斤苞米!”
何雨柱开出了极为诱人的条件,顿时把阎埠贵拉到了与自己同一阵线。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磨推鬼,更何况是见钱眼开的三大爷,给这么多东西,哪怕让他当着全院人吃屎都成。
本来白寡妇也同样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
本来也是和她男人恩恩爱爱的一对。
但肚子里的双胞胎还没生下来,男人就出了事,让厂子里的机器砸中没了。
因此,两个孩子也跟了白寡妇姓,先出来的叫白小龙,后出来的就是弟弟,名叫白小虎。
后来白寡妇跟何大清勾搭上了,为了私奔,何大清背地里还跟厂里对调了工作,从厂里的主厨调到城南一家酒店。
而何大清自然也是谭家菜的传人,只不过他和何雨柱并不是同一个师傅,但凭着高超的手艺,在酒店也能拿到一个月48块钱的工资。
因为有点儿钱,白小虎和白小龙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基本上每三天都能吃上一顿荤腥。
这也养成了两人五大三粗的体格。
不过对他们这么好,两人依旧从来没有喊过何大清一声爹,这也是埋在何大清心底的痛。
这次出门找儿子要钱,已经出来了整整三天。
也不知道白寡妇和两个孩子有没有担心自己………
……………………
城北。
一处不知名的大杂院。
阎埠贵孤身一人来到此处,好巧不巧,正好看到白寡妇正在水井旁边洗衣服。
于是阎埠贵连忙上前,整理了一下情绪,脸上露出一股悲怆之色,轻声呼唤道:“白大妹子,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白寡妇一愣,随后看向了这张熟悉的面孔。
不由得心中一惊。
心想着这不是原先院里的阎埠贵吗?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哎呦,这不是老阎大哥吗?那阵风把你吹来了,小龙,小虎,赶紧给你们阎大爷倒杯水过来!”
虽然心中诧异,但白寡妇表面上依旧表现的十分热情。
甚至还张罗着上街买点菜,让阎埠贵凑合凑合在这吃顿饭,但阎埠贵这次是带着任务来的。
不仅拒绝了白寡妇的好意,还给白寡妇全家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
“你说我们家何大清工作丢了?还一不小心失足掉到阴沟里,摔断了腰?”
白寡妇大惊失色,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阎埠贵也是叹了口气,对此表达了深深的痛心,“是啊,而且事发地就离南锣鼓巷不远,作为曾经的老邻居,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怪不得这三天没回来,原来出了这么大的事。”白寡妇眉头一皱,自言自语道。
而面前的阎埠贵依旧在添油加醋,不仅讲出了何大清被开除的理由,而且还将何大清的伤势说的非常的重。
“大妹子,你不知道,何大清现在还在抢救室呢,而且医药费也特别贵,我估计也得有个小100了。”
“你还得有个心理准备,医生说何大清以后会有瘫痪的风险,我想着你们两个那么恩爱,又有两个儿子,肯定会照顾她后半辈子的。”
“咱们一会儿就回去看看他吧………”
阎埠贵在一旁蹿弄着白寡妇,带着两个儿子一起去看看何大清。
此刻,白寡妇脸上闪现出一丝微妙的情绪变化。
正在此时,白小龙和白小虎两兄弟也从一旁的侧房中推门而出。
并且当着阎埠贵的面,毫不避讳的说道:“这个老废物,还没把我们兄弟两人结婚的钱弄出来呢,居然丢了工作,还成了个残废!”
“就是,妈,我和我哥可不想照顾那老家伙下半辈子,你赶紧拿个主意。”
听到两兄弟这样说,一旁的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件事真和何雨柱预料的情况差不多。
就是不知道这白寡妇会怎么样的表现了。
“走吧,咱们先去看看他,”白寡妇黑着脸,毕竟阎埠贵还在这里,总不能把自己心里想的全都表露出来。
阎埠贵看这架势,还以为白寡妇要对何大清不离不弃,心中多少还有点小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