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还在门外叫嚷着。
屋里的何雨柱自然知道许大茂的来意,但开门之后,依旧故作惊讶道:“你小子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记得你还比我大两岁呢,再叫两声。”
“哥!”
“我的好哥哥!弟弟想死你了!”
许大茂厚着脸皮,又再次连叫了两声哥,随后又向何雨柱展示了一下手中的礼物。
进了傻柱家中之后,许大茂整个人都麻了。
他忘了一件事。
就是上次来傻柱家的时候,傻柱家里可是富的流油,地上堆的都是白面大米,墙上还挂着腊肉香肠。
就他带来的这点东西,估计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许大茂把带来的礼物尴尬的放在一旁,也没有过多的客套,当即开门见山道:“哥,弟弟我求你个事儿呗?这事对我来说可太重要了,关系到我后半生的幸福,以及我们老许家香火的延续。”
“什么事你说吧,”何雨柱明知故问道。
许大茂搓了搓手。
随后许大茂向何雨柱提起了之前所见到的姓白的那位神医。
而且表示多少钱都愿意花,只要能给他治疗一下生理上的毛病,哪怕是给姓白的神医养老都成!
何雨柱心中暗笑,这次可算是把许大茂拿捏住了,但并不打算这么容易的松口,“大茂啊,你看看我住的这环境,我也不想什么缺钱的人。”
“更何况白神医说了,你与他是无缘之人,是不会给你治病滴!”
“你就好自为之吧!”
“下辈子投个好胎,生七个八个的………”
话音未落,何雨柱就故意装出一副要撵人的架势。
这下子许大茂是真慌了。
要是自己这毛病再治不好,娄振华这老贼绝对会蹿动着娄小娥和自己离婚,离婚是小事,继承不了娄家的家业可是大事啊!
为了未来的幸福,许大茂砰的一声,跪在何雨柱面前,痛哭流涕道:“哥!不,你就是我爹!”
“柱子爹,求求你了,上次是我不好,惹得神医生气,你就看在咱们这几十年的感情上,帮我向神医说说好话吧!”
“只要也给我来一颗神药,哪怕是让我给他老人家当牛做马都成啊!”
为了表示自己真诚的歉意,许大茂二话没说,当即从兜里摸出了十张整的大团结,足足100元整,双手奉上。
“茂子,快快请起,咱们毕竟都是好邻居,就算你不给钱,这事儿爹爹我也得给你办,”何雨柱连忙将100块塞到兜里,随后将许大茂从地上扶了起来。
“爹!你以后就是我亲爹!”
许大茂感动的痛哭流涕,同时心中一阵喜悦,看来此事能成!
在送走了许大茂之后。
何雨柱装模作样的骑着自行车离开四合院,在胡同里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将系统里的老白头招了出来。
同时也把看护果园的年轻妹子红红,一并召唤到了现实之中。
“老白头,你还继续假扮你的神医,红红就当老白头的跟班,”何雨柱简单给两人分派了一下任务。
在三人之间相互对过戏之后,便慢慢悠悠的来到四合院。
由于何雨柱这两天样貌略有变化。
自然引得了院子里不少的邻居注意,特别是秦淮茹,一直想着跟何雨柱重归于好,再续一段孽缘。
老白头和红红两人跟在何雨柱的身后,大摇大摆的来到中院,秦淮茹眼睛尖,自动忽略了长着山羊胡的老白头。
将目光锁定在年轻漂亮,而且还穿着红色碎花长裙的红红身上。
当即心下生出一股担忧感。
这不会是傻柱的相亲对象吧!难道这老头就是这小娘们儿的父亲?这都到了见家长的地步了!
秦淮茹放下手中清洗的衣物,慌张问道:“柱子,这两位都是谁啊?看着眼生,应该不是咱们院子里的吧?”
“废话,是不是咱们院里的,你还不清楚?”
何雨柱白了一眼。
院子里的每户人家,上至八十岁老太,下至三岁小孩,谁没被他们贾家吸过血?
可以说,他们贾家对于院子里的每户人家,比院里三个管事的老菜帮子还要门儿清。
“对了柱子,我正好在给家里人洗衣服,要不然趁手也帮你的洗了吧,”秦淮茹顿时心中醋意大发,上前搂住何雨柱的胳膊,又看一下后面的红红,开始宣誓主权。
何雨柱呵呵一笑,见到露了笑脸的傻柱,秦淮茹顿时心中一喜,还以为是傻柱同意了这档子事。
却没想到,何雨柱随后脑袋一扭,嘴角扬起一抹奸笑,朝着贾家的木板房喊道:“贾哥,你媳妇要主动给我洗衣服!既然如此,我就缺之不恭了!”
“这段时间穿的裤衩还在被褥下压着,正好让嫂子趁手洗了吧!谢谢贾哥哈!”
这一嗓子出来,吓得秦淮茹连忙撒手。
不料这些话还是被屋里躺着的贾东旭听得一清二楚。
随后一阵恶魔低语在秦淮茹耳边响起,“秦淮茹你这个臭彪子!居然敢给别的男人洗衣服,赶紧给我回家,别以为老子死了!回来看我打不死你!”
“东旭我错了!刚才我只是开玩笑!”
秦淮茹被吓得浑身颤抖。
虽然贾东旭半死不活的,但殴打起秦淮茹来还是异常凶猛,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
家里睡觉的贾张氏听到动静,打开房门一个箭步冲了出来,嘴上大骂着贱人,一只手拽着秦淮茹的头发,当场拖到了木板房中。
然后就是一阵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传来。
在外面的老白头见此状况,也不由自主的给主子何雨柱伸出大拇指点了个赞。
住在后院的许大茂,听到前面的动静,随后来到中院观察,看到何雨柱带着那位姓白的神医,以及一位婀娜多姿的美女。
心中大喜过望,连忙走上前去,对着老白头一边抽自己耳光,一边道歉:“白神医啊,你终于来啦!上次是我不好,惹得你老人家生气。”
“幸好你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就是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您老人家的宽宏大量啊!”
同时许大茂还在不停往红红身上瞅,这踏马的才能叫做女人,这白净的脸蛋,还有这小身段,哪怕是衣着品味也比自家的黄脸婆高了不知多少倍。
“小同志,钱你准备好了没有?我这出诊一趟,费用可贵呀!”
白老头捋着山羊胡,悠哉悠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