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亲妹妹何雨水胳膊肘一个劲的往外拐。
何雨柱连忙清了清嗓子。
继续说道,
“何雨水你可真是个白眼狼,你哥我平日里对你多好不知道嘛!”
“今天我就好好跟大家伙说明白了!”
“易中海这狗贼并不是真心待我们兄妹两个人好,我要为了让我给他养老送终,我每个月的工资都会拿出一部分易中海。”
“你那学费都是从这些钱里面扣的!”
场面顿时又再次沸腾了起来。
邻居们分成了两派,各执一词。
一派站在何雨柱这边。
不过都是像刘光福,阎解成这种年轻人,不停痛斥吃一大爷不是个东西。
更有甚者。
偷偷摸摸的捡石子往八仙桌上扔。
二大爷刘海中更是激动的不行,当即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不停的记录着易中海的罪行。
在人群中端坐着的聋老太太,此刻跟个没事人一样。
不停的摇头晃脑。
嘴上也不知道叨咕些什么东西。
另一派则是和一大爷易中海站到了同一阵线上。
“抛开事实不谈,你傻柱难道就没有一点错误吗?”
“一大爷再怎么说也是长辈,你说话太过分了,赶紧给一大爷道歉!”
“挣了钱分给一大爷也是应该的………”
易中海这时候也坐不住了。
看这架势。
何雨柱是真的要跟自己决裂,连这些事情也抖落了出来。
还有这些愚昧的邻居们,说这种话不正是默认了自己做过这些行为吗?
搞得易中海连矢口否认的机会都没有。
何雨水跟贾家等人此刻也不吱声了,都等着易中海出面解释一下,他们才好跟着助攻。
“大家都安静一下!”
“柱子,你说这话一大爷我就不认同了,其实那些钱都是我帮你存着了,还有一部分钱,我是拿出来接济了一下院里的邻居们!”
“这也算是为你行善积德了,是好事啊!”
易中海佯装镇定,开始朝着众人解释。
听易中海这样说,何雨柱忍不住乐了,当即反驳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把存的钱还给我,我不想再让你存着了,这么多年算下来,至少得有一千多块钱!”
“狗腚里放不出来好屁,还什么接济邻居,我看你就是全部接济给贾家了!隔三差五的就给秦淮茹送小黄瓜,还总是深更半夜的,我在我都怀疑槐花是不是贾东旭亲生的!”
贾东旭听闻此话,一张老脸直接绿油油的,憋屈的如同便秘一般。
易中海也老脸黢黑。
没有想到傻柱居然拿这种事情来搞他,槐花刚出生的那段时间,就有人风言风语,当时可是费了好大的代价才压下去。
傻柱又把这件子事儿放到明面上来。
这不摆明了想整垮他吗?
“柱子,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堂堂正人君子,从来不做那种事情!”易中海连忙解释。
贾张氏更是跟一条发了疯的疯狗一样。
虽然平日里并不待见那两个孙女,但好歹也是他们老贾家的种,可容不得别人污蔑。
“好你个傻柱,你可真是地里不出苗,从种子里就坏透了的货!真以为老娘这么大年纪打不过你,看我挠不死你!”
贾张氏又再次对何雨柱发起了进攻。
一旁的棒梗也跟着向前冲。
很快就和何雨柱打成一片,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不止。
“别打啦,别打啦!再打就出事了!”
“赶快来人拉架!”
刘光福扯着嗓子高喊道。
一向与贾家不对付的刘家兄弟,虽然嘴上说着拉架,但直接上手拽住了贾张氏和棒梗。
何雨柱打的更爽了。
一脚下去踹着贾张氏圆滚滚的肥猪肚,直接踹的贾张氏嘴里喷粪,狼嚎不止。
眼瞅着场面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易中海也慌了神儿,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情,他作为一大爷可难逃其咎。
更何况自己确实做过一些不光彩的事情。
一旁还有刘海中虎视眈眈。
要是借着这个事儿全都捅出来,那可对自己大大的不利啊!
易中海连忙终止了本次的大会。
又带着人强行把打架的双方分开,要不然贾张氏非得让何雨柱打死不可。
“一大爷你可得给我们家做主啊!我妈被傻柱打的满嘴倒粪,必须得让他赔我们家钱!”
贾东旭不停的叫屈。
甚至还嚷嚷着要报案,让公安把何雨柱绳之以法。
“东旭啊,不是一大爷拉偏架,你要是真报了案,往后可就真住不了他们家了,你们总不能一直住着这个帐篷吧?”
“不过柱子这次做的确实过分,咱们还得从长计议为妙,不能直接玩这种绝的!”
易中海自然不敢报案。
更何况没打到易中海自己身上。
要是公安参与进来,就私自截留何大清信封那事,都够进去蹲一段时间的。
贾东旭也想住进何雨柱的大房子。
而且还是贾张氏先动手的,到时候他们贾家这边也不占理。
对于此事,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等将邻居们疏散之后。
易中海这才心惊胆战的回了家。
没成想。
刚到家就看到聋老太太正在家里等着易中海。
“干妈啊!你看看你那个干孙子,把咱们院都作成什么样了,要是再这样下去,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易中海叫苦连天。
俗话说人老成精。
聋老太太作为整个四合院里硕果仅存的老东西。
此刻一张皱成菊花的老脸上露出了一抹和蔼可亲的笑容,拄着拐杖敲击了两下地面,才悠悠道:“海子,事情干妈都看在眼里了。”
“要是真说起来,这事还得怪你,你把柱子逼得太紧了!”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这番言论,不由得一脸的问号。
自己分明是把傻柱当做未来的接班人培养的。
什么好事都想着傻柱,无非是让他多干了点活,在额外弄了他的一点钱而已。
可这都是为了直接的后半生做保障!
“干妈,你这样说我可就不乐意了,我扪心自问,可没做过太多对不起柱子的事情!”
“嗐!我的意思是,你把自己的意图表露的太快了!现在柱子只是当你为了养老送终才培养他,而且你有背地里吞了他家不少钱,要是没有怨言才怪!”
“那您说这事怎么办?”
易中海一听老太太话茬,就知道老太太脑子里肯定有主意,连忙近乎哀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