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本就是一个阴谋,方才张哲的言语中已经渗透出来对自己的猜测了。
敖飞章手指止不住的哆嗦着,吞了口唾沫后赶紧喝下三杯水,神色担忧。
若是自己的这个计划泄露出去,苍高轩被抓调查后,肯定会连带上自己!到那个时候,自己就真的彻底完蛋了。
这般想法下,敖飞章心情急迫,却无可奈何。
毕竟现在他根本动不了苍高轩!恐怕只会在半个小时后,自己就要被调查出来...剩下的时间,唯有祈祷。
张哲和前台换了一个房间后,看向孙毅那焦灼热切的目光,淡淡笑着:“怎么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都知道了?这是个阴谋是不是?”
张哲哈哈一笑,将昨天在苍高轩办公室听见的话语全部告诉了孙毅,听完之后,孙毅大感解气,一拍大腿笑道:“高啊!实在是高明!”
到了现在,敖飞章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针对张哲的计划,到了晚上会有莱特在他的房间?
现在,就只有等待,等着敖飞章自己完蛋了。
走出房间,张哲来到天顶的泳池一侧,月明星稀,四下无人。
唯有慕容白雪站在一边,俏丽身姿显露出的身材更为姣好!
张哲紧紧盯着,腹中不免一阵火焰燃烧。
悄声迈步上前,来到慕容白雪身边揽入怀中,不等其反抗,张哲大唇便盖了下去。
慕容白雪看见眼前人后,全身警惕放松,全然依偎在怀抱中静静相拥,唇齿间交织热烈回应。
张哲双手不老实的上下游走,在慕容白雪的嗔声中,两人彻底沦陷!
不只是张哲思念如狂,慕容白雪心头的想念更为浓郁!
经过与张哲的三次相处后,在不曾见面的日子里,夜夜都会梦见。
两人缠绵之中,激情满满,一夜时间匆匆而过。
次日,张哲早早醒来后便悄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可不能让寒门的其他人看见自己与慕容白雪的关系。
若是这样,声名在外恐怕别有用心者。
张哲回到房间内,孙毅打了个哈欠,一起吃早餐时张哲看见敖飞章从自己房间走出来,想来一夜未眠,此刻憔悴万分,脸色苍白,眼袋颇大。
孙毅淡淡一笑,悄声道:“昨天晚上,巴罗国的稽查和莱特先生去抓苍高轩时,那家伙不知从哪里得到的风声赶紧就要跑路,收拾好就走的时候已经听见稽查在外面的脚步声,吓得魂不守舍躲在阳台外面的角落想避开。”
“可怜的是,昨晚一阵狂风暴雨,苍高轩站都站不稳,一个趔趄直接从三十楼摔了下去,血肉模糊,脑袋浆水掉了一地。”
听见这番话,张哲心有所动,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怪不得敖飞章今天早上还相安无事,看来是苍高轩自己出了意外身死,倒是让敖飞章捡了个便宜,没被一同抓走。
敖飞章走进客厅吃饭,看见张哲时满心都是恐惧!
他昨晚想了一夜,等了一夜,虽然侥幸捡了一条命回来,但是终于明白:昨晚一切都是张哲设的局!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阴谋,昨晚完全是自己被算计了。
三人吃完早餐便匆匆下楼,前去查看石拍塘的具体事宜了。
刚从酒店大堂走出门口,便见到迎面而来的三人,周全云手臂打着石膏,从昨天出了车祸之后,司机当场死亡,他们三人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势。
尤其是葛玄铭,手指上还包着绷带,嘚瑟到那等地步也算是报应。
看见张哲后,葛玄铭气不打一处来,迈步打个照面,找茬拦下,怒声道:“哟!昨天晚上睡的好不好啊?听说你们刹罗巴结的苍高轩都死了,这次在石拍中恐怕会失利吧?”
张哲淡然抬眼,不咸不淡的回应:“与其担心这些事情,还不不如好好看看自己这手指头要多少天才能好,在路上那么嘚瑟也是记吃不记打,现在又开始狂了?”
葛玄铭冷冷哼了几声,言语辱骂起来,颇为狂傲:“怎么?有种你现在打我啊!”
旁边的景柳迈步上前将葛玄铭紧紧保护,心中万分无语。
从未见过这等要求,人家要真的打你了,恐怕都没啥反抗的余地。
却见张哲没有半分动怒,反而抬眼傲笑道:“看你这点能耐呢,自己滚开!我们拉着行礼还在往里托,好狗不挡道的道理不知道吗?”
门口刚好有两个纯金镀造的行李箱,看起来颇为贵重,正好被葛玄铭挡在身后。
葛玄铭一转身看去,眼中戏谑:“我挡着狗的道,狗急了?”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狗了。”张哲不屑撇撇嘴:“怎么,这么狂还要砸了我的行李箱不成?”
葛玄铭顿时来了兴趣!
自己打不过张哲,还不能砸了他的东西么?反正在酒店里面不准打架,自己砸了行李箱让张哲好生气死!
“垃圾!一个破行李箱,镀了点金粉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爷爷我今天砸了你能拿我怎样!”
手中拿出一把匕首,葛玄铭发泄一般划在行李箱表面,出现几道裂痕后又狠狠抬起脚踹出,行李箱一时间凹陷下去,变得狼藉一片,里面的东西散在地上。
见到张哲愤怒,葛玄铭更加得意,吐出几口唾沫在上面,更是狂妄的抬起行李箱直接丢到了外面大街上:“怎么?小子,爽不爽?你能拿我怎样?”
看着对方一脸得意叫嚣,张哲神色一转,愤怒不见,反而满眼戏谑,坏笑道:“我拿你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摊上事了。”
狡黠笑着,张哲迈步直接离开。
葛玄铭还不知事情如何,见对方没反应了,狂傲骂道:“啊哈哈哈!以后看见爷就避远点!你这破箱子劳资见一次踩一次!”
说着又用力踩了两脚。
可就在刹那间,不等葛玄铭话音落,旁边数十名身强体壮的保镖围绕上来,将其紧紧困在中间。
“我看你真是疯了!愚蠢的猪脑子,这是巴罗高官韩泰先生的皮箱,你寻衅滋事,还敢踩!”
为首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提着枪械一把抓住葛玄铭手臂阻止。
“抓走!关押调查!悉数破坏的全部赔偿!这个箱子是漂国预收款,价值五百万,两个就是一千万!”
那军装男子直接招手,身后人一拥而上。
葛玄铭傻眼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如遭雷击,脸色吓得惨白,赶紧摊开手解释:“不是!是他!他让我砸的啊!他陷害我!你们应该抓张哲!”
大喊大叫不停歇,葛玄铭万分委屈,却没有任何作用,从楼梯口下来准备拿行礼的韩泰高官见状,眼神冰寒,一声招呼便让军人将葛玄铭挂上了手铐。
葛玄铭被这般坑惨,实在是苦逼到了姥姥家,姥姥都不愿意说半句话了。
走远后,孙毅回头看了看,大笑不断,心中爽快万分!
“舒服啊!哈哈哈哈!”
“张兄,厉害!你是这个。”
竖起大拇指夸赞几句,孙毅身心舒畅。
反观敖飞章,没有半点表态,反而脸色难看,心里更加恐惧张哲的手段了。
本是猜测昨夜事情,可今天看见张哲不动声色的教训坑害了葛玄铭,敖飞章心里彻底恍然!
那韩泰高官将葛玄铭带上车,直接扣押上路,经过张哲身边时摇下车窗打量几番,不知怎的,他总感觉这年轻人身上有些特殊的地方。
紧紧盯着张哲腰上那块奇木根,韩泰眼神闪烁,觉得奇怪不已。
这等奇木根虽然在整个巴罗国都有出售,可张哲那块成色上乘颇好,更有一股隐约的能量波动。
没有再多想,韩泰吩咐司机加快速度,带葛玄铭走了。
酒店门口就剩下周全云和景柳傻乎乎的站着,眼中茫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