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被众人围堵在中间,余秉周脸色发慌,脚下瘫软抖动。
之前气焰嚣张的闹事者闭上嘴巴,根本不敢说话。
生怕有什么不对劲激怒了这群中医粉丝。
民众的力量是强大的。
在所有人云里雾里不知所以时,张哲揭穿对方手段和恶劣阴谋。
众人恨不得将余秉周的皮给扒掉!
“无耻卑鄙!不要狗脸!”
“他妈的真是一朵大奇葩!”
余秉周眼神慌乱,抬头看着周围,再看向张哲眼中冷冽如鹰眼一般的锐气,心跳加速。
“砰砰砰...”
心跳快到一定程度,余秉周额头青筋暴起,身体不适感传出。
“你要是一直这么喜欢玩,我随时恭候。”
“只不过,你那点所剩不多的名声还能让你糟蹋几次,我也不知道。”
张哲冷笑看去,眼神戏谑,打心底里瞧不起余秉周。
余秉周气得浑身颤抖,气血翻涌,眼前发黑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下。
“噗通!”
后脑勺重重落地,余秉周被活活气个半死!
晕厥过后,闹事者见状不妙,赶紧冲出围堵,大喊:“余专家!”
“余医生!”
怎么叫都叫不醒,同行的几个西医伙伴抬眼愤懑看去,瞪着张哲威胁怒喝:“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敢这么污蔑余医生!”
张哲丝毫不惧,不咸不淡的翻翻白眼:“是非自在人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赶紧抬着滚吧,别污染这里的空气了。”
“张嘴就是口臭,跟吃了屎一样难闻。”
转过身,张哲完全不再搭理对方。
余秉周倒地不起,闹事者一哄而散,几名同行人只好背上余秉周慌张逃走。
不过离开时眼神怨毒,心中将张哲牢牢记恨下来。
草率离场,这次西医组织的反对中医存世的闹街算是彻底丢完了脸面!
谁都想不到,张哲眼光如此毒辣,居然能判断出对方咯吱窝加了个苹果!
旁人看来,如若不是张哲医术高超,自然发现不了。
可发现了,证明的事情可就多了。
事实上呢?
张哲拥有天眼,透视之下一眼就看穿对方的幼稚把戏。
此次余秉周输的也不算太过冤枉,丢人之下也算是身败名裂。
咎由自取罢了!
会场内安静之后,又响起欢呼。
“张哲!张哲!张哲!”
刚才的一手,可谓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惊心动魄时每个人都还在担心,如果真的把脉失败...恐怕中医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声就又要被质疑。
唯有张哲,破釜沉舟!
站在台上,张哲压了压手腕,轻笑道:“跳梁小丑而已,大家不用太放在心上。”
“在以后的中医发展史上,肯定会有越来越多这样的跳梁小丑,旁人的质疑,不解,偏激想法,有色眼镜,等等等等。”
“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把好每次的脉搏,出好每次的诊断。”
“只要我们创造出价值,有价值,就不怕中医被埋没!”
场下爆发出强有力且充满激情的掌声。
一场狂欢后,张哲继续回答各自提出的问题。
认真程度,恐怕就算是李可自己来回答也得自愧不如。
“说的太详细了!”
“而且从自身为出发点,给学生们许多思考的空间,让他们自己成长,张哲真的是天生的传医者啊。”
旁边几个老家伙笑得合不拢嘴,对于今天张哲的表演打心底里感到欣慰,满意。
论坛中场的休息中,有一人忽而上前。
此人身着一身朴素,眼中瞳孔微黯,身材削弱,额头上的抬头纹极为深重。
“张医生,我叫任宏,想麻烦您帮我看看我这身体怎么调理。”
任宏缓缓开口,面色窘迫。
张哲喝了口水,还未多作调息,见有人上前,当即出手诊断:“好,我帮你看看。”
望闻问切的流程走完后,张哲眉头微皱。
因为他看出了男子体内的问题。
“平日里,你最大的感觉是什么?”
任宏思考少许,叹气道:“心绪莫名的烦躁,我也是中医,知道自己是邪火侵体。”
“就是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办法治疗。”
张哲沉思片刻,抿着嘴,难以启齿。
“一般来说,肝火可以调理,胃火可以修养。”
“肺火可以润色,脾火可以息度。”
“可你这心里的邪火,实在是...”
斟酌着言语,张哲尽量保持自己说的客观:“你应该也知道,这并非属于一种病,只是心里积压了东西。”
“在情绪和精神里,总要克制你的难过和悲欢。”
李可看了眼旁边的任宏,无奈叹气:“他这病,我们也都知道。”
“主要是他儿子三年前出了车祸,他自己事后三天才知道,遭受的打击太大,一时间难以接受,丧子之痛尤为难理。”
张哲眼神凝重,只好加以劝导:“任先生,凡事看开点比较好,心中邪火...只能靠自己了。”
任宏眼神黯淡,心中无奈,只得点头:“好,谢谢。”
可话音刚落,门外走进两人,为首一人套着一张大青色袍子,看不清面目,尽显神秘。
“没病?那是你不会治!技不如人,就别耽误患者!”
“几把刷子都没有,拿着自己一二两能耐显摆下去不是误人子弟?”
为首中年男子一开口便是嘲笑讥讽,针对性十足。
按住任宏左臂,男子拿出一张白纸,轻将其笼罩在任宏额头上。
“站稳了!”
任宏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胳膊往里一戳,肋骨刺痛时男子将白纸点燃,放在其左臂拿出银针略施针法。
“此乃,热炎针灸。”
“去邪火一大利器!”
白纸燃烧殆尽,男子松开手。
而任宏顿感浑身轻松,脸上的忧愁消散大半,心中哀绪不知何故...莫名的不见了!
似乎...自己暂时也想不起来丧子之痛了。
看见男子打扮穿着后,任宏微愣少许,而后强笑开口道谢:“麻烦邹馆长了。”
“谢谢您!”
任宏鞠了个躬,赶紧走出。
只听这邹馆长鼻息轻嗤一气,讥笑道:“这有什么可谢的?”
“小小伎俩不值一提,反而是某些人没能耐,反而把病不当病,什么狗屁心病还需自己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面!”
“耀武扬威,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话语时,男子站在张哲面前,一字一句全是针对和攻击!
丁点情面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