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他竟恐惧阿九?
怎么可能!
阿古察觉到这种不对情绪。
可是,他却控制不住,他一对上阿九的目光,那股恐惧感就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似的,不自觉颤抖起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阿古颤着嗓音问。
阿九敛了嘴角弧,冷冽眸子看着阿九:“你去伺候你家少主吧,别让她死了。”
阿古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傀儡一般,竟就站起身的走到了床榻古蔺身边,然后机械的拿起帕子,替她擦拭起来。
阿古心底无比惊骇。
然而接下更让他惊骇的一幕却是,那本残废瘫痪的阿九,竟缓缓的从木桶中站起身了……
……
“娘亲,我的布布不见了,你看到我的布布了吗?”
早上起来的大宝,在换衣服时,把自己包袱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自己的那块布,她顿时就着急了。
一旁小宝听闻,也凑上前替她翻了翻,真没找到。
“娘亲,姐姐的破布不见了。”
那块破布,是大宝当初从墨时亦身上撕下来的,之前还有不少,但是这三年下来,能剩下的就只有那么一块了。
她当宝贝似的藏着。
但每日却又喜欢拿出来看一看才安心。
现在没找到,她都快要急哭了。
顾南乔上前又翻了一下,真不见了那块破布后,她疑惑皱了下眉头,“别急,娘亲去掌柜那问问,看看昨日落在外头了。”
可惜掌柜那也没找到。
李阳堂哥很快就赶回来了。
从他口中得知,他的那副画作其实看了师父画作,照着模仿画出来的,说他师父的真正画作还在安塞国长公主府,而那画作上的地方就在长公主的府邸中,想要知道画中之人的下落,只能去安塞国首都的长公主府找他师父问。
得到消息,顾南乔自然也就不再耽误。
只是,在离开洱海城马车上,大宝一直都不高兴的闷闷不乐。
“好啦别不高兴了,等找到爹爹了,娘亲让他给你重新拿一块好不好?”顾南乔安慰闺女,没办法,这两天她都把客栈翻遍了,也没能找到那块破布。
掌柜说,那日包袱确实散落出来过。
许是当时收拾时没整理好,那块破布就是在那时遗失的。
大宝却鼓着腮帮子,揪着一块顾南乔不知从哪找来一块的类似破布,不得劲奶声说:“不要爹爹,我就要我的布布。”
见安慰不动,顾南乔就只能把这任务交给小宝了。
小宝想了想,便上前拉着大宝坐到了软垫上,然后从一旁餐盒里拿出一块糕点,塞到她手里后,奶音问道:“姐姐知道你的那个布布是谁的吗?”
“我的。”大宝拿到糕点,很自然放嘴里啃了一口后,软糯回答弟弟问题。
小宝却摇头,“不是你的,是爹爹的,你没发现你的布布都是破破烂烂,像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吗?我听奶娘说过,是你从爹爹衣服上撕下来的。”两个奶娘在一年前,也随徐婶他们先回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