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都听到来吧,我们达儿就只是好心想要让这三人进后院休息一下而已,一没有言语冲撞,二也没有做出什么不雅举动,可这女人却掰断了我达儿的手,还扬言要杀人。”
“像这等恶妇,就该打入牢里,或是剥掉她良籍,让她成为奴籍!”
李管事这时恶狠狠附议:“对,直接把她们都打入奴籍,像这种贱人,就活该让人踩在脚底上奴役。”
敢对他动手,有她们好看的!!
王大狗听到简直又气又恼,他其实也不信顾婶婶是什么郡主,但他却也容不得自家的恩人遭受如此对待。
“大人,要不是李管事先动手动脚的,想把我顾婶婶和弟弟妹妹往后院拉,我顾婶婶绝对不会动手的,求大人明鉴,不可冤枉了好人!”王大狗咯噔跪地大声说。
坐在一张桌子前,本就打算拍响‘惊堂木’的县太爷陈贤,反倒被王大狗抢先的嗓门给打断了,他下意识看向顾南乔。
王大狗年纪似乎跟顾南乔差不多……他喊她顾婶婶?
看来是亲戚无疑了。
想到这,陈贤看着王大狗多了几分温和:“王大狗,本官刚刚问过铺子里的伙计了,你在这铺子里干了三年,人品等行为都是极好的,你所言的情况本官都听到了,站起来吧,本官定会秉公办事,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说完,陈贤手中的惊堂木终于拍下了,啪的一声巨响。
四周顿时一片寂静。
“刚刚从诸多人证口述下,今日之事已真相大白,是这李达对郡主起了见色之意,想要对其实施部不轨之行,郡主的出手,完全是属于律法允许下的自卫,本官宣布,将李达关押入狱,判处……”
“等等,大人,你等一下。”
没等陈先把话说完,白老夫人就直接扯起嗓门的打断了:“大人,你是不是判错了?我们达儿是好心帮助人,怎么就变成了见色起意了?”
陈贤沉下脸:“白老夫人,本官是看在你岁数年老份上,才没与你计较你的无理取闹,今日你屡次打断本官判案,属扰乱公堂,本宫可将你收押入狱!”
白老夫人瞪大眼:“收我入狱?大人,你这可是公然徇私了啊,众目睽睽之下,你如此包庇犯人,你就不怕被百姓戳断脊梁骨吗?”
“我也不妨告诉大人,我们白家在京城也是有人的,而那个皇上赐下的南郡主更是我们白家的亲戚,我是亲眼见过的,这个贱人绝对不是郡主。”
白老夫人手指指向顾南乔,眼神嫌弃鄙夷,她是一点也信这个寒酸女人是郡主。
谎话那是信口而来。
顾南乔眸微眯了一下。
随着白老夫人那话一出,在场众人却瞬间惊叹起来,“早听说这白世斋的来头不小,没想到,竟是郡主的亲戚。”
“这来头是真不小啊!”
“看来这次冒充郡主的女子,要倒大霉了。”
陈贤都差点被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