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周氏疑惑。
“真能五年内都不会犯了？”陈氏惊呼。
妯娌俩反应不一样。
顾南乔轻轻点头：“只要调理得好，五年没问题。”
“那这次会有危险吗？”陈氏问。
“任何手术都有危险，所以需要你们家属同意。”
有危险？
陈氏迟疑了下。
她这婆母可是老国公的心头肉啊，要是出问题了，她怕……
周氏听不太懂，但听到有危险，下意识道：“那就不做手术了，楚太医，你快帮忙看看我娘。”
楚太医探脉后，脸色顿变道：“大夫人，这老夫人的情况怕是不能再耽搁了，可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
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哪个没有被老国公给抓去给老夫人看过病，可他们能用的方式都用过了。
其实，好好调理不去刺激，老夫人在熬过几年完全可以的。
就是偶尔会发作，痛上一段时间而已。
哪知道，今日竟被刺激到。
“不过，大夫人可以让这位南小姐试一试，她的手术……也许有用。”楚太医说。
这话一出。
陈氏就立即说道：“那就别耽搁了，南乔，我娘就麻烦你手术了。”
周氏想开口说什么，可见陈氏如此笃定信任的言语，她不由看向那过分年轻的顾南乔，最后眼神坚定起来，她也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顾南乔点头。
不一会。
屋内。
这次翠芽打下手。
褪去莫老夫人心口的衣物后，套上了一块临时剪出来的棉布，铺开遮挡住旁的后，手术才开始。
顾军医也在一旁打下手。
*
“主子，事情就是这样。”
沁园。
李虎一边把乔羽院发生的事一一称述给自家主子时，眼眸却总是忍不住的看向那……秃了的主子。
是的。
他家主子秃了。
一头乌黑的头发全被剃光，那颗光溜得能反光的脑瓜，在燃起的烛火之下，显得特别的打眼。
可即便如此。
在他那主子那盛世容颜衬托下，秃头竟一点也不难看。
反而……还有种禁欲国师的感觉。
真好看！！
李虎内心暗道。
但这想法他可不敢露于表面，不然准被自家主子挖眼了不可。
墨时亦又岂会感觉不到李虎那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他……对自己此时的模样，很不习惯。
不过，那女人说他光头好看。
虽然觉得她似乎是随口安抚的，但墨时亦倒是忍下来了。
但他能忍那女人盯着他秃头看，却忍不了李虎那时不时盯着他的眼神，墨时亦直接一个冷戾眼眸扫了过去。
李虎被吓了一个激灵，忙收敛目光低下头。
墨时亦这才冷声说：“去把那个永王侧妃丢出去。”
丢出去？
李虎一愣。
随后立即笑道：“是，属下这就去。”
“还有，在这半年内，你没事就不要在出现在本王面前了。”墨时亦在李虎就要离开时，又冷声补了句。
啥？
李虎笑脸一僵。
主子这意思是——他失宠了？
“出去吧。”
“是。”
李虎欲哭无泪的离开。
不久。
两道身影还真就被丢出了九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