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棒梗小小年纪失去做男人的资格,真是太可怜了。”
“老贾中年离世,小贾青年瘫痪,小小贾少年失肾脏,做贾家的男人太危险!”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婆媳俩有毒吧?”
“棒梗算是完了,以后娶媳妇肯定没指望!”
“不错,看来咱们大院又出了一个绝户!”
“你这个又用的就很灵性!”
“……”
得知棒梗的遭遇,院子里一片嘈杂。
嘲笑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也有之。
就是没有一个人同情。
这就是情满四合院的本质。
大家都是本色出演。
闫埠贵捂嘴偷乐。
不知什么原因。
俩儿子只剩一个蛋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附近街道。
他出门总是被人指指点点。
特别是贾张氏,每次都要阴阳怪气的嘲讽他几句。
这下可好。
报仇的机会来了!
“贾张氏,你要往好处想,棒梗虽然失去了做男人的机会,但你也不用费劲巴拉给他娶媳妇了啊!这么一算,是不是能省下好多钱来!”
不就是说风凉话嘛,谁不会!
“闫老西,你放屁!”贾张氏破口大骂。
她是吝啬,但也不会在棒梗娶媳妇这件事上省钱。
贾东旭则是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闫埠贵,那里面蕴含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
秦淮茹在心里大骂贾张氏不长脑子,随后赶紧站出来补救,“闫埠贵你说错了,我们家棒梗只是丢失一颗肾脏,并没有失去做男人的资格,跟你家的情况可不一样!谁家绝户还不一定呢!”
对于贾家的反击,闫埠贵不屑一笑,“不好意思,我有三个儿子!”
闫家主打的就是一个儿子多,废了一个半,还有一个半!
传宗接代根本不用发愁。
易忠海蹲在窗户后偷看,他听到闫埠贵的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别人家的孩子多到可以废着玩,自己却一个也没有!
老天爷何其不公!
秦淮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脸色阴狠的盯着他。
“去你妈的闫埠贵,你在这臭显摆什么!告诉你,要不是东旭他……,我家肯定比你家孩子还多!”
贾张氏羡慕的牙都酸了。
她也想多几个孙子,可秦淮茹肚子不争气。
生下棒梗以后,连着两个都是赔钱货。
在这个问题上,贾家完败于闫埠贵之手。
刘海中躲在人群后面附和的点点头!
老闫说的没错。
儿子多了他就是有好处!
同时他也开始盘算。
棒梗被废,自己一定要在这件事里做些什么来增加威望!
任真如同吃瓜群众般,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
同时心里乐开了花。
棒梗小小年纪解锁了新成就。
独腰客。
真值得庆祝一哈。
可贾家三人将棒梗痛失一肾的责任归咎于他,让任真很不开心。
这要是不说点啥,那都对不起自己。
“贾张氏,不就是棒梗废了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贾张氏闻言脸色瞬间铁青。
没等她开口,任真又接着说道,“让秦淮茹再生几个,给贾家传宗接代的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贾张氏肥硕的脑袋里裹了三层五花肉,就是没一点脑子。
听到任真的话,她竟然还赞同的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
瞬间。
秦淮茹跟贾东旭都绿了。
秦淮茹是脸绿,你儿子现在什么鬼样子难道心里没谱吗?
而且自己也上了环!
还是你逼着上的。
生个屁的孩子!
贾东旭就是一脑门子绿了。
任真这是想让秦淮茹给他戴绿帽子啊!
只见他头顶绿光,焦急大喊道,“妈,你别给这小畜生骗了,我这样还怎么生孩子!”
发现自己被骗的贾张氏立刻恼羞成怒,“小畜生,你耍我?”
众人闻言,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没想到贾张氏这么好忽悠!
秦淮茹心累无比,赶紧站出来将话题拉回正轨。
“任真,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你棒梗进的少管所,如今他身受重伤,不能就这么算了!”
任真冷笑一声,问道,“秦淮茹,那你想怎么办?”
棒梗明明是去轧钢厂盗窃才被抓,属于是自作孽不可活!
结果到秦淮茹这里全都成了自己的责任!
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你必须要对棒梗进行补偿!”秦淮茹理所当然的说道。
“对对对,必须补偿我们五百……呜呜……”贾张氏迫不及待的接话。
可她话还没说完,秦淮茹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开口纠正道,“是五千块,任真你必须补偿我们五千块,否则免谈!”
贾张氏格局太小。
秦淮茹鄙视了她两眼。
几百块够干什么用的!
翻个十倍还差不多!
五千就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而且这个数额是经过秦淮茹认真考虑过的。
再多任真也拿不出来!
秦淮茹狮子大开口,顿时引得围观众人一片哗然,开始议论纷纷,
“我擦!秦淮茹太狠了吧?我我连五百都没见过,她就敢要五千!”
“棒梗是金腰子不成?”
“五千太多了!任真不可能拿的出来。”
“贾家太过分,要个两百块差不多,毕竟棒梗是在少管所出的事,跟任真没多大关系!”
“……”
贾张氏原本正在幻想五千块到手以后,该如何分配。
结果听到周围都在说着贾家的不是,顿时脸色一变,“滚滚滚,我贾家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她大孙子都废了,要五千还多吗?
这群禽兽们,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都是狗东西!
“任真,五千块拿来,一个子都不能少!”贾东旭在一旁帮着说道。
那可是五千块啊!
真反手了,那贾家的日子还不起飞了啊!
别说今年过年,就是等棒梗到自己这个年龄也花不完!
花不完!
根本就花不完!!
“别说棒梗现在只是受了这点伤,就算死在少管所也是他自作自受!”任真冷笑连连,
“秦淮茹你脑子没事吧?棒梗他是因为犯法被抓,你现在管我要赔偿,到底是咋想的?”
任真开口无情。
贾家众人气愤不已。
这时傻柱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任真,你太冷血太无情,棒梗的一辈子都被你毁了,难道不应该补偿吗?”
傻柱推开人群,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来,“秦姐你放心,今天有我在,任真他别想这么轻易躲过去!”
傻柱言之凿凿,掷地有声。
一时之间唬住了不少人。
当然。
前提是忽略掉随手捡来的拐杖,以及他那一脸的屌丝气质。
“傻柱!”
秦淮茹大受感动,泪眼婆娑的望着他。
大院里的人都靠不住!
此时只有傻柱才是她唯一的光。
“秦姐!”
看到秦淮茹的目光,傻柱只感觉眼前一片光明。
这个肯定就是爱情!
场中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奇怪。
霎时间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贾东旭。
只感觉他头顶绿光。
任真看着这一幕,心里直呼好家伙!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机会如同白马过隙,把握不住就会溜走。
“贾张氏,你不是担心贾家的传宗接代吗?”任真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说道,
“我有办法!贾东旭虽然不行了,但这种事只要有贵人相助,问题就会迎刃而解,现在看来,傻柱就是你家的贵人!你看看这两人的模样,如果是没点什么事,狗都不信的!”
傻柱闻言心里乐开了花。
看向任真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他还从没有觉得任真像今天这样顺眼过!
好小子。
既然你上道。
那柱大爷一会给你打个折!
围观众人也都是赞同的点点头。
对于任真的说法他们深信不疑。
这个年代。
大家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如果二人没事。
傻柱怎么可能几年间如一日的帮助贾家呢!
“我呸,小畜生你说什么胡话!我家淮茹跟傻柱只是邻居关系!”
傻柱还在坐着美梦,贾张氏直接给他迎头痛击。
不过为了钱,她也不好发作,只能剜了一眼秦淮茹,
“丢人现眼的玩意,还不给我滚回来!”
秦淮茹根本不敢反驳。
臊眉耷眼的回到贾家的队伍里
傻柱看到这一幕可不乐意了!
敢骂我的秦姐?
老猪狗,你怎么不去死!
当然,傻柱也就是在心里想想。
一个屁都不敢放!
他还指望着讨好贾张氏,以后让她同意自己跟秦淮茹的婚事呢!
“什么?傻柱不够资格?”任真故作惊讶,“贾张氏,你不是这么贪心吧?傻柱的条件已经很不错了好吧!这你都看不上?可除了他还有谁呢?我想想……对了,易忠海对你家也不错,在轧钢厂更是手把手的教导秦淮茹钳工技术,要不让他?可他年纪有点大了吧?也不太合适啊!除了他俩我真想不到还有谁了!”
贾东旭听得忍无可忍,终于大吼一声,“够了!你给我闭嘴!”
“东旭,你怎么生气了?”任真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装作不解的问道,“秦淮茹在院子里受欢迎,说明你眼光不差,挑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儿!虽然你现在能看不能用,但是也不用内疚和自责,院子里可有的是人想替你呢!”
“咳咳……”贾东旭差点一口老血喷出,重重的咳嗽起来。
看起来像是肺痨晚期患者。
任真不由得替他担心起来。
东旭啊,你要坚强起来啊!
要不然,这世间疾苦就轮不到你了!
“我的儿!”贾张氏赶紧上前帮着顺气。
过了好一会儿,贾东旭才算是缓了过来。
双眼布满血丝瞪着任真。
虽然他也知道秦淮茹在轧钢厂跟很多人不清不楚。
可大院里的人不知道啊!
四舍五入就等于所有人都不知道!
任真这么说简直是把他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
秦淮茹是他的私人物品。
这话是能乱说的吗!
事关易忠海。
大院里的住户开始交头接耳。
不得不说易忠海平日里的道德模范还是起了作用。
相信易忠海的人也不少。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秦淮茹赶紧站出来反驳,“任真,我秦淮茹跟易忠海还有傻柱都是纯洁的邻居关系,仅此而已!你胡说八道污蔑我的名声,我要到街道办去告你!”
易忠海躲在窗户后面,一张脸涨的通红,手指颤抖的指着外面对一大妈说道,“他诽谤我,任真在诽谤我啊!我跟淮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一大妈冷笑一声,“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
“那当然!”易忠海拍着胸膛保证,“老伴,咱俩老夫老妻过了一辈子我的人品你还不放心吗?”
一大妈闻言赞同的点点头,她心底的怀疑减轻了不少。
易忠海人品很好,这方面她很是放心。
只能说易忠海平日里伪装的太完美,就连一大妈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屋外。
刘海中端着架子走到人群前面,轻咳一声,严厉指责道,“嗯哼,四合院是我们大家所有人的家,不是你们闹事的地方,还有完没完了?实在不行,开全院大会讨论处理!”
关键是这么大的事,竟然没人请他出面。
都这样搞,他们大爷的地位还有没有了?
刘海中幻象着自己挥斥方遵指点江山的场景,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
贾张氏啊呸一声,啐了刘海中一脸浓痰,“我呸!刘胖胖,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在这装大尾巴狼,也不看看老娘是干啥的!”
刘海中只感觉一股腥臭扑面而来,胡乱擦了几把脸,反应过来的他,顿时恶心的蹲在地上干呕,“呕……贾……呕……贾张氏……你简直无法无天,呕呕呕……我身为二大爷,呕呕……”
刘海中官瘾贼大。
被如此羞辱,却还一直强调自己的大爷身份。
如此敬业,任真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夸赞道,“煞笔!”
外面吵吵闹闹,易忠海在屋内坐立难安,他在一大妈跟前晃来晃去,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
两人结婚多年,一大妈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想着堵不如疏的道理,一大妈摆摆手,“行了老易,再转下去我头都大了,你想去就去吧,只是有一点,家里的钱已经没有你那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