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榆打个招呼,回了卧室,进空间翻出在后世看的杂志,在后世她都是独身一人,打发时间的方式就是看电视,看,看杂志。
一大箱满满都是些搭配杂志,这还是拿出去不少给周羽琴和王立园学习剩下来的。
她拿出去的杂志都只留图,把有时间的字眼全部减掉,周羽琴问起来,她的回答是,废品站卖的就这样。
周羽琴也从没怀疑过。
看了一个小时的杂志,江白榆随手拿起一根士力架吃起来。
这留下来的东西都是没办法拿出去吃的,只能她自己享这个福。
要不是有这个空间在,江白榆都怀疑自己在后世生活那三十年是假的,毕竟她现在是越来越习惯这个时代。
这一吃就停不下来,翻出一包薯片,打开一瓶可乐,喝了一大口,爽!
江白榆舒舒服服的在家里休息一天,因为比赛在这个星期的周末,江白榆提前和家里人说好,下个周末就不回来了。
江白榆从星期一开始,就每天都泡在办公室,听纪芝上小课。
“我昨天见到袁春了。”纪芝笑呵呵的接过江白榆的作业。
“袁姐,她怎么从国外外交部回来了?”江白榆惊喜。
“嗯,好像是工作调动吧,这才比赛主判官就有她,昨天她还提起你呢。”
纪芝标注出江白榆的作业,“这里语法有些问题,你再去看看。”
江白榆拿过来看了一眼,其实是没问题的,只是江白榆熟知的是后世的语法,有些地方因为翻译出来有些别扭,江白榆就坚持使用了在后世修改过的语法。
“纪教授,你看看这样翻译。”江白榆用笔写上现在熟知的语法,
“这样您试着前后翻译一下,好像比较容易混淆,但我语法改一下,其实也没有错,而且更准确。”
纪芝仔细看了一下,猛然抬起头来,用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盯着江白榆,“这是你自己悟出来的?”
江白榆有些尴尬的点点头,她很想说不是,但这版好像是九几年才修订的。
纪芝拿过江白榆的本子自己读了好几遍,连说,“好好好,这的确是更精准翻译。”
江白榆被纪芝默默打上天才的头衔。
周末来临,江白榆穿上卫衣,牛仔裤出发。
天气已经回暖,大家都换上了薄薄的外套。
因着是国内几个大学校比赛,这次的北大当然烦不止她一个学生,还有周安也在。
周安虽然口语不行,但翻译还是没问题的。
周安跟在纪芝后面,和身旁的江白榆并列,“我爸说庄稼长势很好,让你不用担心。”
江白榆从来就没担心过,都是她空间里出品的好种子,怎么可能会差,面上却还是表现出欣喜,“好,我知道了,告诉舅舅,过了四月我就去看他。”
周安点点头,“今天你加油。”
纪芝听着身后两孩子的嘀咕,回过头笑呵呵的问,“你俩认识?”
周安刚想摇头,江白榆就指着周安,“我舅舅家的小孩,我表哥周安。”
这下轮到纪芝有些惊诧了,这是什么强大的基因,这周安可是北大有名的中文系才子,江白榆就是亏在专业上,但江白榆美貌名气也很大,和周安不相上下。
周安本来以为江白榆在学校里从来没找过他,可能是不想牵扯上关系,没想到是他小人心了。
江白榆纯纯就是太忙而已。
“嗯。”周安扬起嘴角,没否认。
纪芝拍拍两孩子的肩膀,“你们都加油,给学校争口气,也给你们自己争口气。”
江白榆和周安到后台时,已经有不少人在化妆。
江白榆一进后台,就有不少人的目光看过来,当然除了颜值之外,大家更佩服江白榆的能力。
“这就是去年替咱们国家去参加比赛,还拿了第一的同学江白榆?”
“看这相貌,没错了。”
“那咱们还比什么?认输吧。”
“你这话也太丧了吧,这第一没法拿,那第二第三,还没人呢。”
“也是。”
这此起彼伏的讨论,传入角落夏柠的耳朵里,夏柠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她惊诧国内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肯定是个穷人家的,不然有点资本的早就送国外镀金去了,毕竟她就是这样的。
至于什么第一,她夏柠确是势在必得的,夏柠需要让那人看到自己的优秀,重新爱上自己。
江白榆坐下,化妆师只给江白榆涂了一只唇膏,当时是江白榆自己要求的,她懒得卸妆,而且她已经够漂亮了,再化化妆,谁知道她是来参加比赛还是选美。
周安也只打了点唇膏,把美貌的杂毛修一下,就很帅气了。
周安和江白榆坐到一旁候场。
精心打扮的夏柠坐到江白榆的身边,“你好,我叫夏柠,是清华的学生代表。”
江白榆面前伸过来一只纤纤玉手,抬眸看向玉手主人,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可江白榆活了几十年,对这玉手主人眼里的轻蔑之色,再熟悉不过,只简单回答一句,“你好,江白榆。”
江白榆回答完,无视了夏柠的手,直接低头继续看书。
夏柠也不生气,自顾自的说,“你这本书,我早就看过了,里面最后的凶手是阿瑟。”
被剧透的江白榆也不恼,合上书凑到周安的身边,“你有什么感觉到一股臭味。”说着还伸手扇扇鼻子下面。
周安差点憋不住笑出来,对上江白榆的眼神警告,周安作势也伸手扇起来,“确实,好像是你旁边传来的,咱们要不换个位置。”
江白榆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和周安换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夏柠脸色有一瞬间的铁青,随即恢复正常,也不再多说,她的目的本来就是扰乱江白榆的思绪。
这个第一,她必须拿到手,给那个人看。
夏柠起身,走到后台幕布后面,看向会场正中央坐着的温和男人,眼睛里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神色。
随即察觉到男人看过来的神色,放下帘子,隔绝男人的视线。
三爷顺着视线望去,只见帘子被人放下来,心里有些疑惑,刚才的视线怎么有些熟悉感。
被主办方拉着继续说话的三爷,来不及思考便继续投入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