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比二,对方还有一个女的,人数绝对碾压优势。
因此刀疤哥那边,也没采取啥高深策略,就是简单粗暴地莽一波,当然,按照林三爷的指示,稍微做了些许掩饰。
随着刀疤哥使了个眼色,坐在刀锋他们正对面的三个年轻人站起身来,满脸通红,手里拿着半瓶啤酒,摇摇晃晃就走过来了。
“妹子,长得真好看,陪哥哥们喝一杯?”
倒是经典的地痞混混调戏女青年的桥段,和他们的神态以及衣着打扮,十分般配。
刀锋就笑了,慢慢站起身来。
“滚!”
玩简单粗暴啊?
可以,小刀哥比你们更加简单粗暴。
“咦,你特么的,好嚣张啊,外地佬!”
“给老子上,搞死他!”
一个混混当即翻脸,举起啤酒瓶,就朝刀锋砸过来。其他两个动作也不慢,几乎是同时抡着啤酒瓶往下砸。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以调戏女青年为名,搞定于傲雪身边这个“小白脸”,实在搞不定也没啥,至少也得缠住他,让他分身乏术。
等其他人一拥而上,不怕他有三头六臂能上天!
所以将整个过程压缩到了极限。
他们也担心夜长梦多的嘛……
“呼——”
沉重的破空声响起。
刀锋二话不说,直接抽出了钢丝软鞭。
大家都不想废话!
“卧槽,什么东西?”
冲在最前边的那个混混,大惊失色,压根就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武器,情急之下,条件反射一般,举起胳膊遮挡。
“咔嚓!”
这是胳膊骨折的声音。
“啪!”
这是钢丝软鞭砸在头顶的声音。
“啊……”
这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一气呵成,中间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第一个冲上来的混混,就如同一根烂木头,轰然倒地。
第二个混混胳膊才刚刚扬起,眼前一空,哥们已经不见了。
什么鬼?
然后,沉重的破空声再次响起。
这个混混的反应,比第一个更慢,甚至连抬胳膊的动作都来不及做,钢丝软鞭就狠狠抽在了他的脸颊上。
“噗”地一声闷响。
第二个混混满嘴飞花,红的黄的到处乱飞。
还是那个情形,红的是血,黄的是牙!
雪白的牙齿?
不存在的,混混不配有那样的好东西!
至于第三个混混,倒是没吃钢丝软鞭。软鞭长达三尺,每次挥舞,是需要时间来蓄势的,否则就算打在人体上,杀伤力也极其有限。
以刀锋如此丰富的格斗经验,才不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他采取了最直接的办法,迎着第三个混混直冲过去。
第三个混混正好高高举起啤酒瓶想要砸下来,胸腹部空门大开。等啤酒瓶砸下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刀锋早已不在原来的位置,他高举的啤酒瓶砸了个空,上臂正好搁在刀锋的头顶上,差点没将自己胳膊给整折了。
当然,这么近的距离,刀锋就算使用顶心肘,也很难发力。
顶心肘要想凑效,完全得依靠快速撞击的动能,再加上肘锤的坚硬,才能一招制敌。
不过,正宗的顶心肘使不上劲,变招却是可以的。
刀锋身子一矮,右肘弯曲,腰背同时发力,猛地往上一撞,坚硬无比的肘锤正中混混的胸肋之间横膈膜的部位。
这个混混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只闷哼了半声,便翻着白眼,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不住抽搐,口吐白沫。
从刀锋出手,到三个混混倒地不起,前后不过一分钟时间。
其他马仔甚至才刚刚站起身来。
按照原计划,他们安排了七个人对付“小白脸”,安排六个人对付于傲雪。
虽然于傲雪是个女的,但好歹也是联合调查组的成员,万一很能打呢?
还是谨慎一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料还是太低估了“小白脸”。
鬼知道他那么能打!
“特么的,给老子上!”
刀疤哥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怒吼如雷。
反了你了!
这可是孟关,是咱家的地盘。
你再能打又怎样?
今天就让你走不出这个海滩。
哦不对,能出去,不过是被丢出去,直接丢进海里。
马仔们轰然答应,纷纷拔出武器,匕首短刀什么的,就往前冲。
然后,惨叫声响起。
奇怪,怎么惨叫声来得这么快?
明明都还没靠近“小白脸”,难道他手里的软鞭,突然变长了?
这玩意,还能可大可小,伸缩自如?
没听说过啊……
紧接着,他们发现,惨叫声是从身后响起的。
急忙扭头,却只见刚才还坐在那边吃饭的一男一女,已经如同猛虎出柙一般,势不可当地杀入了人群之中。
各自挥舞着一条甩棍,片刻间就打折了好几条胳膊和小腿!
且慢,甩棍打断胳膊我信,连小腿都打折,会不会太夸张了?
如果是普通甩棍,确实有点夸张,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可如果是那种加长加粗版的特制甩棍呢?
双手挥舞的那种!
连柄一起,长达三尺。
这特么还叫甩棍么?
这是齐眉棍好吧!
腰都给你打折信不信?
在这样两条凶残无比的钢制甩棍突击之下,马仔们手里的短刀匕首,压根就不够看。
何况还是从背后杀入,猝不及防之下,更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转眼就被打倒了好几个,在沙滩上痛得滚来滚去,惨叫声惊天动地。
“卧槽……怎么回事?”
剩下的几个马仔回过神来,发一声喊,又齐齐向二毛和小英杀去。
这种情况叫什么呢?
叫顾头不顾腚。
特么你们背后还有一个更狠的呀,这就忘了?
不管是谁,以后背对着刀锋,会有什么结果呢?
和正面对着他的结果没有任何不同。
都是挨鞭子。
事实证明,换姿势是没用的,反正要挨鞭子。
老长老粗的那种。
片刻间,剩下的十个马仔,就和先前动手的三个马仔一样,全都倒在了沙滩上,一个比一个叫得更惨。
一时间,沙滩一角如同展开了快乐男声大比拼,一个个飚起了高音。
只剩下刀疤哥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一脸懵逼。
我是谁?
我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