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我要一份黑森林蛋糕和一份焦糖布丁。”
柏舟:“我要一份草莓蛋糕和一杯卡布奇诺。”
江白:“我要一份巧克力珍珠爆浆蛋糕和一杯卡布奇诺。哦,再来一份同样的草莓蛋糕。”差点忘了“男神吃什么她就吃什么”的舔狗信条了。
只是没想到柏舟爱吃甜品,这是个意想不到的收获,又多了一条可以讨好男神的方法。
甜品店装修的很可爱,符合大多数人的审美,多是一些年轻人,座椅也是软乎乎的粉色沙发。
江白抱着柏舟坐好后立刻抢先坐在他旁边,不给阮绵绵半点靠近的机会。
柏舟已经习惯她的这些行为了,倒是阮绵绵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后坐在两人对面。
“您好,这是您的甜品。哎?是你们啊!”
三人抬头,江白和柏舟脸上皆带着惊讶,这不是昨天过来玩什么大冒险的那个男生吗?
见到两人盯着他身上的围裙,他笑着解释了一句:“我在这家甜品店兼职。没想到那么巧又遇见了你们。”
柏舟客气一句:“是挺巧的。”
江白发现好几个女生在瞧这个男生,这个男生很帅吗?
作为一个舔狗,在她心里柏舟当然是最帅的,男神和其他男生在她眼里那是一只天鹅和一群乌鸦的区别。
这个男生和他们只见过两面,不是很熟,所以简单寒暄了两句便继续服务其他顾客了。
“柏舟,他是谁啊?”阮绵绵好奇,柏舟的交际情况她作为好友当然是了解的,她没见过这个男生。
“昨天下午他玩游戏……不算认识。”柏舟喝了一口卡布奇诺,说了两句。
男神和其他女生聊天,还是青梅竹马,是她做舔狗以来遇到的最强大的敌人,她不甘示弱地和柏舟说话:“柏舟柏舟,我们下一站要去哪儿?”
说到正事,柏舟的表情变得严肃,他拿出笔记说:“第二站要去的地方是……白马会所。”
白马会所?
“白马会所?”阮绵绵露出疑惑,她的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从来不会让她接触一些腌渍事,把她保护的很好,所以她并不知道白马会所是个什么地方,也不明白为什么柏舟和江白的神情那么奇怪。
“白马会所就是……里面的都是鸭子。”柏舟还在烦恼该怎么解释,江白捂着嘴轻声告诉她,眼睛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笑得怪里怪气的。
“鸭子?”一开始阮绵绵还没反应过来,但看到江白和柏舟的表情时,她突然就懂了,她有听舍友说笑间聊起过。
“所以第二案的受害者是个鸭子吗?”江白问。
“江白,你怎么知道白马会所?”阮绵绵似是奇怪,主要江白好像一副很了解的样子,柏舟也探究地看过来。
“我……我其实也不知道,都是网上有人说的,我怎么会懂这些呢?柏舟,我心里只有你,怎么会关注这些!”她扒着柏舟的手臂慌乱地解释,“你知道的,我这么穷,哪有这个钱去玩儿啊?!”
玩儿?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是玩儿的?
而且,听这个意思,你是因为穷才不去的,那如果有钱呢?
在场二人对她这番话表示怀疑。
“总之,明天我们去白马会所跑一趟,看能不能找出一些信息。”柏舟把话题拉回正轨,不再探讨什么鸭子不鸭子的。
三人边吃着甜点边制定好路程、时间。
别说,这家甜点确实不错,怪不得男神喜欢。
晚上十点多,舍友打着游戏,柏舟还在查找一些和【杀人狂徒】相关的线索。
手机发来消息。
这个时候发消息的一般只有……
果然。
【江白:柏舟,在我心里,你就和今天的草莓一样可爱,味道也和草莓蛋糕一样甜,无论是鸭子还是大鹅,都比不上你。】
【江白:当然,除了白天鹅。】
【江白:晚安,祝好梦。】
柏 舟:“……”
晚上,柏舟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来到了农村,一群鸭子大鹅追着他跑,等他跑不动的时候,为首的一只胖大鹅立刻扑进了他怀里,然后变成了江白的模样。
!
“叮铃铃!”
柏舟关掉闹铃,想起昨晚的梦,揉揉眉心:“这什么噩梦……”
——
白马会所。
富人的天堂,穷人的梦想。
“姐姐,欢迎下次再来哦~”
“宝贝,等我~”
粉色暧昧的灯光,每个人身上无形散发的欲气,组成了白马会所的一部分。
阮绵绵第一次进出这种地方,全程表情不自然,柏舟也克制着自己的不适应,眼神没有乱瞥,只有江白好奇地看来看去。
“系统,没想到鸭子店是这样的啊!”真是大开眼界,作为大学生,江白算是见识到了。
“系统,别说,不怪人家能开店呢,这群鸭子质量还真不错。”什么类型都有,舞台正中心有一个穿着皮制短裤,上半身赤裸,腹肌上还涂了油的肌肉男在跳钢管舞,眼神挑逗地望向四周,口哨声此起彼伏,有男有女。
系统:【……】
“江白。”柏舟平静地叫她的名字,江白收回视线发现柏舟和阮绵绵已经走出好远,阮绵绵表情古怪,柏舟就这么望着她,皆神情莫测。
江白:“……”
她马上小跑到柏舟身边,摸了摸鼻子讨好地笑笑:“这里人多眼杂,我刚刚是在观察有没有可疑人物呢,没看别的!他们哪有柏舟你好看啊!”
“呵呵。”柏舟似笑似嘲讽,也不知道信没信。
柏舟有心想调查,但人家是开门做生意 的,要是没钱谁鸟你,好在他不缺钱,点了几个便宜的作陪,咳,贵的没必要,老板更不可能出面了,又不是警察办案。
虽然这群鸭子便宜,但长得也还行,不然也不可能在这里工作,一口一个“哥哥姐姐”,一声比一声甜腻,明明都比江白三人大。
只是在看到柏舟坐着轮椅时多看了两眼,那双藏在迷离灯光下的眼睛好像在说:这哥儿们真牛,都坐轮椅了都还想着出来玩儿。
本来嘛,这群鸭子们是准备一人陪一个的,但是江白哪能让这些人靠近柏舟啊,抱着柏舟的胳膊说:“你们不准靠近他!”
做这行的当然有眼力,没人不长眼地再往柏舟身边凑,柏舟也不喜欢一个男人腻腻歪歪地靠着他,所以只是在江白把这群人从他身边赶走后,才收回自己的胳膊挪挪身子离江白远一些。
这几个鸭子殷勤地坐在阮绵绵和江白身边给三人倒酒,还说要是怕无聊,可以和他们玩玩游戏。
游戏?
什么游戏?
和鸭子玩儿游戏?
没人想玩儿。
柏舟和阮绵绵是正经人,倒的酒也不喝,对这些十分抗拒,看场面有些僵持,江白接起酒一饮而尽,问:“你们……知道郑杰这个人吗?”
“郑杰?”几个鸭子面面相觑。
柏舟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票子拍在桌上。
“知道!”
“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