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徐朝拉着任琼和徐漫漫,径直离开包厢,只留下面面相觑的王家亲戚。
其中最震惊的,莫过于王新菊。
要知道对于徐朝,她向来是极为看不起。
现在看到徐朝居然能和钱任重这样的大人物谈笑风生,不免让她有些傻眼和后悔。
不过片刻后,她的状态就调整过来,脸上反而带着几分倨傲,炫耀道:
“咳咳…我早就看出来徐朝有本事,不然我女儿能嫁给他?”
“徐朝作为我女婿,以后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尽管说。”
上一秒她对徐朝还是看不顺眼。
现在却果断承认徐朝是自己女婿的事情,变脸速度堪比川剧。
王家亲戚互相对视,脸上都露出堆笑的表情,纷纷凑到王新菊面前,吹捧起来。
虽然他们不知道徐朝是怎么和江北首富钱任重搭上关系,但该巴结还是要巴结。
毕竟钱任重一口一个徐神仙,可是被他们看在眼中。
那可是江北市的首富!
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一个一文不值的乞丐变为百万富翁。
王新龙满脸堆笑,讨好道:
“妹子,以前都是当大哥的我不知道好歹,从今天开始咱们可要好好亲近亲近。”
“我听说你没工作,不如就来我厂子里上班,一个月八千,来不来都行。”
王新虎则是拍拍胸脯,保证道:
“新菊姐,以后谁敢得罪你,我王新虎绝对不会放过他。”
一时间,王新菊成为了香饽饽。
反观王冰冰和赵恒通两人却被冷落,几乎没有搭理他们两个。
王冰冰心中一阵怒意,讥讽道:
“你们可别忘了,四姨她已经和徐朝一家决裂,听说现在都被赶了出来。”
“恐怕在徐朝面前也说不上什么话。”
此话一出,众人惊醒。
王新菊已经和徐朝决裂。
因为她数次没事找事,两人的关系极差。
和她搞好关系还不如巴结任子明和任浩然父子。
虽然任浩然因为被皓龙殴打,在医院里养伤势,但这不是还有任子明在?
众人热切的眼神看向任子明,惹得王新菊有些不快。
一直以来她在王家都是被鄙夷的存在。
嫁的老公赚不到钱,女儿也嫁给徐朝,生活平淡。
这下总算扬眉吐气,成为大家吹捧的焦点,却被王冰冰一句话破坏。
看着离开的众人,王新菊满脸忿忿。
“哼,你们给我等着,不管怎么说任琼也是我闺女,等明天我就搬回去。”
而此时的徐朝和和任琼已经驱车离开,任琼脸上表情愧疚。
她自认有些对不起徐朝,连累徐朝一起被王家亲戚羞辱不说,价值两百多万的礼物也被打碎。
任琼满脸歉意,低声道:
“老公…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过分。”
徐朝摆摆手,不以为意道:
“无妨,反正咱们以后和这些人,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冰凌,开车去江北中心医院,咱们去看看任浩然。”
对于那些鼠目寸光的王家亲戚。
徐朝日后不打算和他们有什么牵扯,自然也没有把他们的态度放在眼中。
闻言,冰凌一脚油门,汽车朝着江北中心医院的位置驶去。
一个小时后,江北中心医院,vip病房。
徐朝推开门,进入病房。
因为是特殊护理的vip病房,整个病房内只有两张病床,显得极为宽阔。
任浩然正坐在床头,床头柜上放着棋盘。
他的对面坐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带着眼镜,气质儒雅。
不过脸色有些蜡黄,能看出身体状态很差,呼吸都比正常人急促许多。
两人正在下象棋,虽然任浩然的水平很差,不过老者比起他更差几分,两人完全是菜鸡互啄。
不过任浩然还是占据上风,打的老者节节败退。
哪怕只剩下老将和几个卒子,老者仍旧不服输,竭力地反抗着。
安安坐在床边,看到徐朝一家后,推了推任浩然。
“徐总和嫂子来了!”
老者抓住机会,挥挥手,一副自己亏了的模样:
“算了,有人来看你,咱们就算是平局吧。”
“要不然我都准备发力,你就输定了!”
任浩然满脸无奈,只能吃个哑巴亏,站起来道:
“姐夫,明天就让我出院吧,我身上的伤也没多严重。”
“我可听说这里住一天就是好几千,这钱我还不如存起来买车。”
徐朝淡淡一笑,点头道:
“只要安安同意,我是没有什么意见。”
安安脸色羞红,故作淡然道:
“他出不出院和我没关系。”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飘忽的眼神还是出卖她心中的想法。
“这位是?”
徐朝瞥了一眼刚才和任浩然下棋的老者,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老者有些眼熟。
任浩然压低声音道:
“咱们市教育界的大佬,王顺田,漫漫上学的那个金色阳光幼儿园就是他的产业,除了这之外,名下还有好几个私立初中、小学。”
“听说是心脏方面出了手术,这才来这里住院,明天就要准备手术。”
听完任浩然的话,徐朝总算是明白,为何自己看王顺田如此眼熟。
除了王顺田本就是江北的名流外,还有一个原因。
前世,在零九年,也就是明年的时候。
江北会发生一件轰动无比的事件,导致教育界和医疗界都大换血。
那件事,正是在王顺田死去一年后,才被曝光出来。
也就是在这次做手术时,王顺田会意外死亡。
但这一切背后并非是真的手术失败,而是有人暗害。
下手之人的身份曝光后,引起一片哗然。
不是别人,正是王顺田
下手之人的身份曝光后,引起一片哗然。
不是别人,正是王顺田的两个儿子联手,花重金买通做手术的医生。
“我听说最近王顺田名下的学校准备破产重组,这件事你知道不?”
徐朝追问道。
“姐夫,那是你不知道内幕。”
任浩然一副得意的样子。
“别看我在这只有一晚上和一个白天,老头已经把我当成亲儿子了。”
“他那两个儿子不孝,平日里也没人来看望他。”
“他告诉我破产重组只是幌子,他打算把名下的学校全部捐赠出,捐给慈善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