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他人不在,你改日再来。”男人悻悻的说道。
“今天不是周五么,他怎么没上班呀!”庞友亮都觉得自己的点子背。
“我都说了人不在,人家去哪里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呀,你是哪个领导,我要和你说,为什么要和你泄露呀!”
庞友亮气的,差一点要用自己的声音。
一直指着那个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后面过来一个人。
在后院就听到了有人吵架。
这不才走了过来。
“袁组长,这个人冒充认识你,说是你战友让他来的。”呵呵,累做啥,他们这里是卖炭的,来这里的人,自是要买炭的。
只不过是想走关系,多买一点罢了。
或是便宜一点。
“是你呀,袁星,我是你战友庞友亮介绍过来的,我是他弟弟,我庞二亮”庞友亮说道。
“哦,你是表弟,还是亲弟弟呀!”他并没有直接的表明他和庞友亮的关系是有多好。
“哦,我是他堂弟,这不,他说找他最铁的战友,自是能买到煤炭的,这不,我就来煤站找你了。”
庞友亮笑呵呵的说道。
“嗯,我有点权限,你这里是要多少,如果量不是很大,可以从我这里走。庞友亮是我兄弟,是过命的交情,我能在我权限内,能帮你,就帮你,他都说要你来找我了,自是你这真的需要的。”
袁星是一点都没有怀疑。
知道他在这里上班的人不多,庞友亮是知道的。
这个小伙子,和庞友亮的身量也是差不多,但是他没有军人的气势,和庞友亮那个憨憨,是不能比的。
“你哥我是有日子没见了,他什么时候和你说的。”袁星谨慎的说道。
他曾经也是一名军人,自是做事情是要注意一点的。
他看到那屋里的煤不多,老大也说不多,他也就弄到了三百斤。
煤用起来,是很快的。
他和老大提议,他去弄点煤来。
老大立马把钱给了他。
老大和嫂子教他们这么多的东西,他也没有啥好回报的。
帮老大买些炭。
“我哥他任务忙,都好几年没见他了,这不,过年的时候他往家里打了电话,家里冬日是冷的很,这不,他说我来这里找你,你肯定是会帮忙的。”庞友亮说道。
“嗯,我也是有日子没见他了。我这也权限,也不是很大,其他人都是最多一次买几十斤,我这里,一次最多能给你三百斤,多了我也没权利了。”袁星说道。
“嗯,够了,够了,多谢袁大哥,下次我哥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我一定和他说,你是一个好人。”庞友亮一脸的认真。
“你这次来拉板车没?”袁星问道。
“袁大哥,我拉了,板车在外面。”庞友亮笑起来,那憨憨的样子。
袁星看到,不愧是哥俩,那笑起来的憨样子,和那庞友亮是差不多的。
是一家人无疑了。
就连那虎牙,都是一样的。
“这是单子,你拿着,去后院拉吧,板车就够了。你带盖的东西没?”袁星好意的提醒道。
庞友亮继续憨憨的问道:“嗯?什么盖的?我上面有草毡子,可以么?”。
“嗯,用草毡子盖着点,就可以了,这样你出去也不打眼,现在不少的人,买不到煤,我担心你出事。”袁星提醒道。
“没事,我可以的,你看我这么大的个子,袁大哥,你就放心吧!”他拿着单子,去了后院。
他能和肖在野一个小队,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现在是在做任务,现在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在角色里,肖在野是认可的。
身子和庞友亮是一样的,那体态神情一改变,是有点不一样了。
就算是他,不仔细看,也基本上看不出来是自己手底下的人。
不过,这化妆术,是和媳妇一起学的,媳妇教他好几种辨别的方法。
顾瑶是不能保证,这是时期,有没有其他人有这种高超的化妆术。
所以和他们说了好几种辨别的方法。
庞友亮顺利的拿到了煤炭。
也让顾瑶眼前一亮。
“庞友亮,真是有你的,这可是够我用一段时间了。”顾瑶都不由的夸赞起来他。
“咳咳,是老大想起来的这招,这不,我们现在,是不好直接露面的,现在趁着优势,能做点事情,就利用现在自身的优势去做,我们走了,这两日的我们要是离开了,自是没时间了。”
庞友亮说道。
顾瑶觉得,这个庞友亮看着嘻嘻哈哈,他是个有成算的。
这不,利用任务,给她谋了这么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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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冯柯,他也是装扮成了人一个女人。
去了供销社。
供销社里,这里有一个,他 认识的人。
“哎呀,你女的长的不错,不过这个子,这么高挑,和爷们一样,这样的女人,娶回家,指定是个能吃的,一般人家,是养不起这样的媳妇哦!”
“嗯,我也觉得是,不过,你看她穿的那衣服,也就一般,估计家里家境是一般的。不知道有没有说人家。”
“嘿嘿,你去问问就是了,咱们都是在供销社有正式工作的,别人想巴结,都不一定能巴结上呢!”
“行,我去问问。”
“姑娘,你是来什么的呀!”
冯柯看来搭话的,是有人想把她介绍给他的。
“嗯,我是想扯点布做新衣服,我娘说,我这么大人了,是要做几件新衣服,以后说对象好出门。”
冯柯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这不,他才准备这样说。
这个姑娘,冯柯以前是见过的。
他见到的时候,去部队里,也是个乖巧的。
他现在正好试探一下。
“啊.....你还没对象呀,你家里哪里的呀,这么好看的姑娘,还没有对象,你长这么好看,那自是要嫁给城里人,我表哥可好看了,你要是 能嫁给他,就好了,你们都是这么的好看。”
眼前的女孩笑盈盈的说道。
“姐姐,我的婚事,是我家里妈妈做主。”冯柯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