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呵呵一笑,道:“这个主要还得看陈小姐的意思。”
说着便看向了陈漫,他想看看陈漫对这个男人的态度。
陈漫见识到了赵庆伟的奇葩,原本对他没什么好感,现在是更加的嫌弃了。
还没有等陈漫开口,赵庆伟却笑了:“陈小姐,咱们也算是熟人了,这对于我们两人算是互惠互利的啊,要是以后结婚,也算是强强联合了!”
他对自己还是有绝对的自信的,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家物流公司的老总,每年赚五十个W还是有的,这对于乡镇来说已经算是很牛逼的存在了。
所以他觉得自己绝对配的上陈漫的。
“你说什么?”陈漫被赵庆伟的迷之自信搞蒙蔽了:“结婚?”
赵庆伟笑道:“是啊,那介绍人说了,你是单身,而我的条件配上你是绰绰有余的,如果你能够促成我圆速物流和磨山开发区的合作,那么我们未来可期啊,哈哈哈。”
“打住打住打住!”陈漫伸手挡住了赵庆伟继续口嗨的势头,道:“赵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种能够谈婚论嫁的地步,还有我对于婚姻是很看重的,我不想将婚姻当做有利可图的工具。”
赵庆伟却不理解,反驳道:“这有什么不对吗,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浪漫,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搞钱,结婚也是如此啊。”
他从小就被父母灌输了这样的概念,所以在他读高中的时候,就开始想方设法的搞钱,无论是道德的还是不道德的,就两个字,搞钱。
所以在他看来,一切能够搞钱的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并没有什么不对。
陈漫却对他的想法十分的不认同,然后道:“那个赵先生,我想我们不适合,还有我们磨山开发区的物流合作已经定下了,也签署了合同,不会再更改,所以我们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义务了。”
“啊?”赵庆伟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候张文兴开口道:“陈小姐的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赵庆伟再次看向陈漫,后者点了点头。
“陈小姐,不论你如何想我,但是我始终认为我的想法并没有什么不对,有些事情只有等你经历过了才会知道。”
赵庆伟坚持自己的想法,离开了这里。
看着赵庆伟离开的背影,陈泽沉思开口:“其实吧,我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张文兴道:“那我去把他叫回来?”
其实他多少也会认同这一点,他家的条件不是很好,属于弱势群体,所以才会被人冒名顶替,要不是遇到了陈泽,恐怕他永远也不可能上大学了。
如果他有钱的话,那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
陈泽摆摆手道:“但是我不喜欢他那种骄傲自满的态度,先晒一下他,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一起合作!”
做生意,追根究底就是为了赚钱,所以并没有绝对的敌人。
“你来这里干嘛?”陈漫看向陈泽淡淡的问道。
陈泽指着张文兴笑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思思的男朋友,我带他过来参观一下。”
陈漫朝张文兴上下打量起来:“你最好别学你学长,他不是个好东西!”
“啊!”张文兴被陈漫这句话搞的有些懵逼了。
陈泽只有干咳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个,我不也很久没来磨山了吗,具体开发到哪一阶段了,我还不是很清楚,你能给我讲解一下吗?”
陈泽后者脸皮走上前去。
陈漫却不予理会,转身便走:“回头我会发文件给你的。”
陈泽也猜到了对方会是这种态度,便只好悻悻而归了。
“哥,你怎么了,感觉你像是有心事一样的?”
陈泽和张文兴一回家,陈思就发现陈泽愁眉苦脸的。
张文兴道:“刚才我们去磨山的时候,遇到了陈漫之后,学长就变成这样了。”
陈思立马明悟起来:“哦,哥,你是不是又惦记陈漫姐了!”
陈泽立即否认道:“你胡说什么,你哥我是那种人吗?”
他话一说完只见妹妹用一个“你说呢”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一下子就变得哑口无言了。
“好了,你们玩去吧,我去趟榕城。”陈泽摆摆手便驱车去了榕城。
陈泽回来的消息,徐波早就收到了,所以他一来到榕城,徐波就前来迎接他了。
“现在青龙帮怎么样?”陈泽问道。
徐波一张胖脸嘻嘻道:“诶,还什么青龙帮,现在咱们叫青龙安保有限公司。”
“什么?”陈泽有些疑惑起来。
徐波道:“现在不是扫黑除恶吗,身为国家公民,我们青龙·······青龙安保有限公司有业务响应号召参与到这个扫黑除恶当中,所以帮······白老板教导我们要做一个对人民对社会有意的人。”
陈泽听他说的越来越离谱,直接简单明了的道:“这么说你们是打算洗白了?”
“啊,对,洗白,洗白。”徐波连忙道:“还是陈先生有文化啊,一语道破。”
陈泽笑道:“嗯,其实这样也不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对对对,陈先生说的是。”徐波点头。
两人有说有笑的便来到了济心堂。
有段时间没来这里了,这里一切都没有变,但又感觉一切都变了。
他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和钟百川见面,随后又想起了钟百川临终的话语:“我这一辈子活的也够长了的,看着自己深爱着的人一个一个的离自己而去,着实痛苦,有时候我就会想,长生有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反而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陈泽也是一阵唏嘘,自己现在实力已经达到了练气九层,寿元也有两百多年了,等到突破筑基期,就会延长到五百年。
这五百年后,自己身边的人或许都已经不在了。
“走,进去吧。”陈泽感叹一声,便走了进去。
现在前来济心堂看病的人还挺多的,比之前钟百川坐镇的时候还要多。
“你最近劳累过度,应该也有精神层面。”
在济心堂正中央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子,相貌秀美,说话很轻,很柔和,让前来看病的人心情也跟着缓和起来。
“可不是吗,我家孩子小升初,乡里的师资力量薄弱,我们只有将小孩送到镇里的初中,但是现在都是有学区规划,只有在镇里有房子才能够进初中,为了这,我们按揭买了房,这压力不就来了吗?”
坐在钟敏对面的一个中年男子一脸愁容,说这些的时候是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