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对不住啊,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肺癌晚期了,不能再拖累家人了,买了重疾险,两年内自杀不赔钱的。所以我就想意外死亡。”
“家里已经够苦了,就靠我儿子养家,又欠着一屁股的债,我还有三个孙子,这病拖着也难受,就想趁现在还利索,早点离开。”
何文忻内心纠结着,杀了他,就成全了他,也成全了自己。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让她怎么下手呢?
“如果是因为钱,我可以帮你。”
他摆了摆手,“活不了多久了。”
何文忻心情复杂。
他倒是释怀了,问道:“有烟吗?”
“没有。”
“有火吗?”
何文忻把打火机递给他,那打火机是放火时买的。
“能给我几张纸吗?”
何文忻上车,拿了一小包纸给他。
他从兜里摸出单子来,卷上纸巾,当作烟,抽了起来。
没多久,他开始抽搐,昏迷。而何文忻就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
她该尊重他的选择,如果是自己病重,也许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来。
若生命中只剩无尽的痛苦,那还活着干什么呢?
何文忻去翻他的口袋,将他身上的纸拿出来,和纸巾堆在一起,烧毁。
火因为没有可燃物,熄灭了,她从车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浇上。
把车开到一旁,自己随意逛逛。直到警察找到她。
她交代:“我打伤了学生,又杀了一个中年男人。”
“他走路太不小心了,我差点撞到他,我很生气,推倒他,他的病例单掉落,我知道他是肺癌晚期,就故意烧东西。强迫他在旁边,引起他死亡。”
何文忻觉得这次进监狱妥了。
——
陆温言越想越不对劲。
想起沈妍放火后说的,“离开你,就开心”。他开始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
陆温言让人去查,发现少年家里多了一笔来路不明的钱。
他去问,少年开始不招,随便吓唬一下就招了。他让少年去自首,少年未满十六周岁,当事人又不追究,不予处罚。
至于那个肺癌晚期的中年人,陆温言并不相信是何文忻杀的。他了解她,她之前做了这么多戏,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陆温言找到他的家人。
“有证据证明他是自杀吗?保险赔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
还真有证据,他这几天交代好了后事,还留了遗书。
事情解决,陆温言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了!既然她要寻求刺激,那就满足她!
陆温言提交好资料,顺利的把何文忻送进了精神病院。哪个正常人会三番五次的想把自己弄进监狱?
——
何文忻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她自我感觉良好,好歹也是离开了陆温言。
在精神病院待了两天,她觉得这些病人蛮有意思的。说的话,乍一听没啥道理,仔细一寻思,还是有点逻辑在。
第三天,护士让何文忻去一趟206号房。
何文忻刚开门就被陆温言拉进去,她大惊失色,拼命挣扎。
“妍妍,有没有想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才放弃了抵抗。再看这个房间,和以前的刑房极其相似。都是满墙的刑具……
“温言~妍儿好想你啊,你都不知道妍儿在这里有多害怕。”何文忻虚伪的一通乱说。
陆温言翻了一个白眼,看破也说破:“我看你小日子过得挺惬意的。”
陆温言从墙上取下木柄拍,命令道:“弯腰抱膝。”
何文忻内心崩溃,欲哭无泪:[又前功尽弃了。]
“啪,啪,啪,啪。”
身后传来阵阵刺痛,每一下抽打都会加深颜色。
木柄拍打了100下,换成了皮鞭。
仅抽了一下,何文忻便站不住了,她的屁股疼痛难忍。
“二十下,允许你撑床。”
何文忻走到床边,撑床总比抱膝要舒适。
“啪,啪。”
陆温言每一下都很用力。
他每抽一下,何文忻的身体都不受控制的前倾,又缓缓回归原位。
“啪。”
这一下,何文忻被打倒在床上,不由自主的用手护住屁股。
陆温言冷冷道:“手拿开。”
又挥动鞭子,打了下空气,房间里响着的破风声像是在警告她。
何文忻不情愿的收回手,抓住床单,等待着下一鞭。
陆温言也不磨叽了,快速粗暴的打完。
延迟的疼痛让何文忻痛不欲生,但好在是打完了。
她的臀部已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挨了这一顿,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