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山不是禁欲的人,这一点她姜意暖比谁都清楚,从她主动招惹他那天起,他便以折磨她为乐趣,这点像极了太子萧策。
可萧砚山又与萧策截然不同,他更狠更无情。
“怎么?今天有些反常。”
萧砚山气息落在姜意暖耳廓,他安静地垂着眸,等着姜意暖如往昔那般缠上来。
“是殿下太主动,教人无所适从。”
姜意暖抬手勾住他的脖颈,纤细白皙的腿勾上了萧砚山的腰身,红唇贴着他脖颈研磨,很快他眼中沉敛着欲色,直到她在他喉结处轻轻一咬。
萧砚山闷哼一声,瞳孔微滞。
夜晚静怡,姜意暖小心翼翼的将衣裳话落在脚边,任由祁王搓圆揉方,熟悉的酸麻之感袭遍全身,她努力让自己保持一丝清明。
捏着姜意暖手腕的大掌力道稍松,确实没见到她身上藏着什么信件,可景书审讯那几个舞姬确实说她要传递消息。
街市的灯火时不时照入车窗,忽明忽灭的灯光,萧砚山掀眸凉凉扫了姜意暖的脸色,小姑娘虚弱无骨,一双似水的杏仁眼淡着疏离,她小心翼翼地捡起衣服肚兜,穿着吃力。
“殿下,臣女可以告退了吗?”
姜意暖颤抖着发声,当着他的面,一件件的阖上衣裳,幸好衣袖暗层中的物件还在,她的心里阵阵发虚,深怕萧砚山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急什么,难道还怕本王将你压进昭狱?”
萧砚山冷笑出声,他用手将隔着两人的绸布拉扯下来,借着窗口那点月光,姜意暖看清了萧砚山那促狭的笑容,她算是明白,今夜萧砚山并不打算放过她。
夜阑寂静的街市窄巷,祁王府的马车就停在漆黑冷僻的巷子深处,而驾车的景书则是守在巷子一端,车厢轻微弧度的摇晃,暧昧不清的月色给周遭平添一抹蛊惑。
姜意暖那劫后余生的想法还没在脑海中成型,便又一次在萧砚山折磨中破灭。
她的愤怒逐渐转为气恼,无暇思索,姜意暖本能就抬腿踢向正面在上的男人,可她这种绵薄力道,瞧在萧砚山眼中无异于闺阁情趣,他非但没躲,反而抓起她的两只小巧玉足搭在肩膀上,而他握着姜意暖那莹白细巧的脚腕,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挲。
“暖暖这双玉足,纤细如笋,本王还没见过谁的足比她好看。”萧砚山意有所指,他伸手摩挲着那细润美丽的足,手越加有力的慢慢往下探:“可惜,这么漂亮的美人足,往往总喜欢踏入是非地。”
姜意暖没接话,她当然明白萧砚山意有所指,却只杏眼含春的挂在萧砚山身上,沉默周旋在云雨呢喃。
这一夜,她回到姜府时已经敲过一更鼓,萧砚山并未再为难她,只是别有深意的对着她说了句,宫中在查私闯上林苑的女官,这次是陛下要查。
“不知殿下,打算如何应对?”姜意暖听萧砚山如此说,便从善如流的问上一问。
“那得看陛下能查到多少。”萧砚山无所谓的耸耸肩,近在咫尺的美人,他掀眸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那张唇红齿白的笑颜,眼中似有火光燎原。
下车前萧砚山言辞淡漠,目送着她进了姜府,姜意暖明白,这是萧砚山在言语威胁,他还在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