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血玉能产多少‘血液’？”许悠悠出于好奇的问道。
外婆回道：“一块产不了多少，三块合在一起，每天至少可以出个十几万毫升不在话下。”
“这些血液需要经过处理吗？”顾寒叙接着问道。
外婆对这些似乎很了解，她给出的答案也很果断，“简单处理就好。”
“几乎没有成本。”许悠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意。
外婆和顾寒叙都看懂了这抹笑，但他们都是‘聪明’人，不至于为此耿耿于怀。
沉默了片刻后，顾寒叙又问道：“外婆，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血玉是怎么到外公和我爷爷他们手里的？”
“算是祖上传下来的吧。”外婆回想着说道：“要追根溯源的话，就不清楚了。”
顾寒叙又看向但许悠悠道：“我跟悠悠在《博物志》上看到过对血玉的记载，但没有记录它的功效。”
“嗯。”外婆点了点头，又向他们娓娓道来，“说来也是机缘巧合，在你外公父亲手里的时候，那还是一块玉石，并且还需要放在干燥的地方保管，你外公小时候调皮，无意间看到了它，还不小心把它掉进了水里，结果就出现了神奇的一幕。”
说起那些往事，外婆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小时候，许悠悠就听外婆说起过外公的很多事情，他是个风趣幽默的老头，他喜欢跟孩子玩，母亲还小的时候，他整天带着母亲乱窜，为此不少挨外婆的骂。
但从外婆的描述，许悠悠也能感觉到，外婆对外公的爱是坚定又深刻的。
见外婆似乎还沉浸在回忆中，许悠悠没有打扰了，过了片刻后，她才继续问道：“所以血玉的神奇之处是外公发现的？”
“对。”外婆笑着点了点头。
那么问题来了。
顾寒叙首先察觉到问题所在，“如果血玉这些年一直都在外公手里，那外界是怎么知道的？您说的黑色产业链又是如何形成的？”
“除了外公手里那块，不是还有另外两块么。”许悠悠想当然的说道。
外婆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只能说消息是从你爷爷这里被传出去的，而黑色产业链的形成可能是另外两块血玉，至于最后是怎么到顾老爷子和南宫老爷子手里的，就不得而知了。”
外公的那块在顾寒叙手里，顾寒叙爷爷那块在他们手里，剩下就只有……
“那现在只剩下南宫老爷子手里那块了。”许悠悠说道。
他手里那块嫌疑是最大的，如果说现在那个产业链还在的话，那只可能是他那块在维持‘生产’。
想要找到那块血玉，只要找到那条黑色产业链就行了。
可是……
许悠悠自始至终只想拿回属于外公和母亲的那块血玉，而顾寒叙也拿到了他爷爷手里的，剩下那块跟他们没关系，至于那条产业链也跟他们没关系，他们不需要多管闲事。
“外婆，您知道南宫老爷子的全名吗？”顾寒叙忽然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