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邵凡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赵玉婷打开艺术馆一楼的小门，把顾邵凡事先安排好的人带了进来。
等人到了之后，顾邵凡便交代他们，“小心一点搬，敢有个闪失要你们狗命！”
顾邵凡最后看了眼那几件珍品，小心翼翼的盖上盒子后，就示意他们搬走。
可那些人迟迟没有动静，顾邵凡不耐烦的催促道：“还不快点，磨蹭什么？”
“顾总……”赵玉婷一脸惊恐的看着前面，战战兢兢的想伸手扒拉顾邵凡。
顾邵凡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有人，也没看到赵玉婷，只觉得她墨迹，又催促道：“我让你们快点，听不懂吗？”
他猛然回过头，看到站在他面前的人后，他脸上惊恐的表情不亚于赵玉婷。
“顾寒叙！”顾邵凡倒吸一口凉气的质问他，“你怎么会在这？！”
顾寒叙看了眼桌上摆放的东西，还真不少，初步估算应该有大几千万。
“不用搬了，都是假的。”他‘好意’提醒。
顾邵凡呼吸一滞，睁大的瞳孔出卖了他的紧张，可他还是装傻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他又挺直腰杆的信誓旦旦道：“这些都是客人暂放在这里的东西，晚些时候他们会来取的。”
顾邵凡懒得多说什么，他给肖锋使了个眼色，肖锋随即上前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把里面的一个摆件直接拿起来扔在了地上。
随着‘哗啦’清脆的一声，摆件摔的稀巴烂。
“你干什么？！”顾邵凡接近疯狂的怒吼了一声，看着地上的碎片，他的心都在滴血。
他冲到顾寒叙面前，想揪住他的衣领，但被肖锋拦了下来。
“顾寒叙，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让我怎么跟客人交代？！”顾邵凡一脸的穷凶极恶，想弄死顾寒叙的心情都写在了脸上。
顾寒叙冷冷回道：“不需要你交代，我也没让你负责这件事。”
顾邵凡双眸充血，失去理智的龇牙咧嘴道：“我看你是疯了，居然敢……”
“顾总。”赵玉婷忽然叫了他一声。
“干什么？！”顾邵凡无法发泄的怒意冲她吼了出来。
赵玉婷颤颤巍巍的说道：“东西有问题。”
顾邵凡自然是不相信的，赵玉婷又重复了一遍，“真的有问题。”
“怎么可能有问题？”顾邵凡一边坚信东西没有问题，一边又不放心的上前查看，结果真的发现了问题。
地上摔碎的摆件是假的！
他疯了似的打开了其它的盒子，一一检查后，居然没有一个是真的！
“怎么可能会是假？我不是让你把真的留下了吗？”顾邵凡如同失控的野兽，暴怒的把桌上的假货都推倒在地。
赵玉婷害怕的躲到一边，被吓哭的说道：“我是拿假的替换了真的。”
“真的呢？”顾邵凡冲到她跟前，抓住了她的肩膀。
赵玉婷拼命摇头，抽噎道：“我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就想让他白忙活一场？
顾邵凡彻底丧失了理智，他狠狠的甩了赵玉婷一巴掌，“我问你真的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