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折腾了几个小时,等结束训练的时候,天霸依旧照常趴在地上不想动了。苏黎也照常端上了那盘水煮鸡胸肉,用灵泉水煮的,天霸勉强爬起来,甩开腮帮子大口大口的啃起了鸡胸肉,一边吃一遍还得听苏黎叨叨:
“天霸,你说你啊,这个星期的三十公里的一百斤负重跑你竟然还比上个星期整整慢了三十七秒才完成,虽然这不是竞速赛吧,但是你也不能一次比一次慢啊你说是不是,下个星期继续,我给你设定的期限还有一个月,还有一个月你这个肥减不完的话,我告诉你哈,我可就要惩罚你了。”
天霸:本来就吃不下去,你这么一说我更吃不下去了。
“赶紧的赶紧的,三口两口炫完就得了,还搁这儿整那细嚼慢咽的。吃完了你上我给你整的那灵泉水里泡泡去。”苏黎催促着天霸扒完了盘子里的肉,喝光了水,看着它舒服的趴进了桶里面,才放心的出了空间。养这老虎怎么跟养了个孩子一样,心累。
换上了一身轻便的夜行衣之后,苏黎就出门了,借着浓重夜色的掩映,在村子里快速的穿行。释放精神力仔细地查探着村子里的角角落落。
她可没忘记上次那个该死的小日子,说村子里有金佛像这回事儿,周清扬说这件事他们也不方便光明正大的进村子到处搜查,兴师动众的不仅影响村子里的人,退一万步说万一这金佛像是被有心之人藏起来的,那么早就走漏了风声,反而不利。
所以就私下里拜托她有空的话在村子里暗中调查一下,苏黎对此表示周清扬是真看得起她,也不怕她万一真找到了,也不说话就自己私吞了这座金佛像。只记得周清扬沉默了一下,然后笑着对她说:“你不会这么做的,就算你真的私藏了,那能找到佛像也是你自己的本事,你不想上交也情有可原。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可以理解。”
苏黎撇撇嘴,这人真的是,还是先找到再说吧,她怎么觉得金佛像这事儿一点都不靠谱呢?话是这么说,吐槽归吐槽,可还是得认真找不是吗?几乎跑遍了大半个村子,她还是一无所获,正当苏黎有点不耐烦的时候。
她的精神力突然提示她面前这座房子的地底下埋着不少东西,苏黎瞬间精神一振,整个人都不困了。抬头一看,怎么回事,竟然是他们家!
苏黎现在所处的地方,住着的是大队上最富裕的一户人家,张家。他们家的人平时在大队上也是个顶个的嚣张,因为家里有一个在镇革委会当小官的大儿子。
当家的老头子张风,也不太服丁建设的管理,因为在他眼里,只有自己才是最适合当大队长的料子。总想着拉拢人心,选他来当这个大队长,不过没人理他就是了,因为他们家在大队上的人缘已经差到了一定的境界。
只有少数一些人,受利益的驱使,愿意和他们家玩玩儿。前段时间提前收粮的时候,张家的人明面上不说,暗地里一直到处挑拨,煽动恐慌,整天就在家里盼着丁建设出点儿什么事,他们家好想办法找人把他这个大队长撸下去,自己上。
可好在大队上明事理的人还是很多,根本不理会他们这些小把戏,而是选择了相信丁建设,最后丁建设也没辜负他们的相信,算是双赢的局面了,整个大队上唯一不高兴的也只有张家那群人了。
俗话说,歹竹出不了好笋,虽然也有例外,比如赵一舟这小子吧,但这毕竟是少数,还能人人都是赵一舟?张家那几个孩子也是得了家里大人的真传,在大队上都是横行霸道的,大队上没有小孩儿愿意跟他们玩儿,总是挨欺负这谁受得了?
张家老头子名叫张风,娶了个媳妇儿赵金花,生了一个儿子叫张朝贵,也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就是之前说的在镇革委会当小官的那个,张朝贵本来还看不上村子里的姑娘,想娶个镇上的。
可惜,他们家里是一脉相承的基因不太好,换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长得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丑。不仅丑,还丑出天际,一家人在青山大队就是最辣眼的存在。
张朝贵继承了自己爹妈身上的全部“优点”,那长相真的是惨绝人寰,惊天地泣鬼神。可以参考江淮那张被烧了一半的脸吧,也就半斤八两,走出去都是能吓哭小孩子的存在。
所以镇上的姑娘,就算是再穷也看不上他。他没办法,只能随便在附近的村子找了一个姑娘,长相属于那种普普通通,中规中矩的,所以他们生出来的孩子才不算太丑。
大女儿张兰兰,完美继承了她爹的身上的一系列缺点,一米六一百六十多斤,平常在大队里基本都是用鼻孔看人,成天拿着个镜子照来照去,认为她是大队上最美的姑娘。还有两个双胞胎弟弟,就是大队上的混世魔王,不仅吃的膘肥体壮,性格也是恶劣无比。
哥哥叫张继往,弟弟叫张开来。在大队上横行霸道的,以欺负弱小为乐,整个大队的孩子几乎都被他们欺压过,哦对了,除了铁蛋儿,因为他跑的太快了,这两兄弟追不上。
后来铁蛋就教着大队上的那群孩子们跟他学,跑的越快越好,实在不行就爬树。孩子们有样学样,就没人再挨过这两兄弟的欺负。
孩子挨欺负了,家里爹妈不干了,要去张家讨公道。也根本没用,那张家就是一群滚刀肉,也根本不怕就赔钱什么的,嘴上说的好好的,下次也只会欺负的更狠。
直到有一次铁蛋儿忍不了了,带着一帮孩子劈里啪啦给这两兄弟狠狠揍了一顿,把他们两个人打的老实了,并放下狠话说以后只要你们两兄弟再敢欺负我们任何一个人,我们就再来揍你们一次!
两兄弟嘴上叫嚣着自己迟早要报仇,还是老实了下来,最近是没再敢欺负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