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大焦急地说:“可她们不过是随口一说,就当是开个玩笑不就行了,干嘛这么上纲上线的,一家人别伤了和气。”丁老二也在一边点头附和着:“就是就是,老三,你赶紧让弟妹停下来啊,这要是传出去了咱们家还怎么做人啊。”
丁建设眼睛一瞪:“你们现在知道咱们不能做人啦?之前你们家那两个婆娘跟人家在背后,嚼我媳妇儿舌头根子的时候儿怎么也没见你们谁出来拦一下呢?我媳妇儿被编排的不能做人了你咋没出来说过几句话呢?现在刀砍到你身上了你就知道疼了,晚了,今天我丁建设就在这儿站着,谁敢上来拦一下我揍死他!”
丁建设的打架的本事在十里八乡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根本找不出来一个能是他的对手的。丁老大和丁老二被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吓得不敢动了,生怕自己再多嘴一句也得和自家婆娘一样挨揍,自己这个弟弟打起架来那可是真的不要命啊!
郑桂芳有人在背后撑腰,顿时更来劲了,直到把她嫁过来这段时间受的所有恶气全部发泄出来才肯停手罢休,孝道压在头上,老太太她不能动,这两个嫂子难道还不能揍了?她揍完人以后,家里鸦雀无声,没人敢说话。
老太太的嘴嗫嚅了半晌也憋不出来什么,只是她端着碗的手抖动得更厉害了。
果然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满屋子人都不高兴,也只有丁建设看着媳妇儿两眼放光:不愧是他媳妇儿!好霸气!好厉害!他好喜欢!
在家里大闹了一场的丁建设郑桂芳夫妻俩成功成为整个家里,乃至整个村都不能惹的存在。
又过了几年老太太生了一场重病,人去了,兄弟三人要分家,丁大嫂和丁二嫂两人还仗着自己家人多想要多分点家产,叫来了村子里的一些好事的人,对老三夫妻俩进行了口头上的谴责,丝毫没把丁建设和郑桂芳二人放在眼里。
郑桂芳哪里还能忍得下去,她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对着另外两家站了出来贴脸开大:
“一群不要脸的贱人,这个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老娘的男人挣回来的,连这房子都是他出钱盖得,愿意分你们点儿东西就不错了,结果谁知道你们给脸不要脸!还敢拉着外人来我家找事儿是吧,今天我郑桂芳就把话放在这里,你们敢踏进我家一步,碰一下我家的东西,那你们的贱爪子就别想要了,都给老娘滚!在我动手之前带着你们的东西给老娘滚出这里!”
“老三,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媳妇儿欺负我们?你倒是出来说句话啊,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你?”丁老大不满的嚷嚷着。
丁建设反问:“我媳妇儿说错了?这家里哪儿些东西不是我买的,你们就敢随便拿,我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也算仁至义尽了,娘把自己的私房钱全部分给你们两个了我也没说什么呀,我媳妇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趁着我们没动手拿上东西赶紧滚!”
他们还瞪着眼似乎是不服气,丁老二想说些什么,郑桂芳一铁锹就拍过去了:“滚!都给老娘滚!再在这里放屁老娘一铁锹拍死你们!”
丁老大和丁老二带着他们各自的媳妇儿和东西就这么被赶出了家门,他们倒是还想厚着脸皮一分钱不花的住在原来的家里,丁建设和郑桂芳当然不可能同意,他们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自己花钱起房子去了。
回忆结束后,郑桂芳偏过头去看了一眼身旁睡得正熟的丁建设,他还打着轻微的鼾声,郑桂芳把头靠在丁建设身上,丁建设感受到了她的靠近,很自然的翻了个身就把郑桂芳搂进了怀里。
桂芳婶窝在丈夫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令她安心的气息,满足的闭上了眼。
“来,跟我做,抬手,踢腿,快点儿的!不然明天的饭你是别想吃了!”苏黎正在空间里给天霸做着她专门为天霸量身定制的高强度训练。说来也算她疏忽了,养了它这么长时间光顾着给它吃的,整只虎都被她喂胖了好几圈儿。
这可不行,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她以后要是带着它上山打猎,天霸怕是要连猎物都追不上了,必须让它减肥!
说干就干,苏黎当即就为天霸制定了一整套极其严苛的地狱训练计划,势必要让它变回以前那个霸气侧漏,矫健勇猛的天霸。
此时此刻累的跟狗一样的天霸:我可真谢谢你,你人还怪好嘞!
天霸一边跑圈儿一边累的龇牙咧嘴,苏黎还在一旁慢悠悠的说风凉话:“你看看你,哪里还像什么百兽之王,你现在连这点儿路都跑不动了,可笑死我了,要是给你以前的那些对手知道了,怕是也要笑掉大牙了吧!”
天霸磨牙:可恶的美丽两脚兽,要不是看她长得漂亮,给的东西也好吃。它早就,早就把她给……算了。她长得好看,那她说什么都对。谁叫它当时死皮赖脸的都要跟着她呢?哎,后悔啊!在后悔也来不及啦!
它认命般的低下了头,继续在苏黎的嘲讽下拼命地跑圈儿,她说的对,自己好像是胖了不少,该减减肥了,要是让自己以前的手下败将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自己?
训练完后,苏黎给天霸弄了水煮鸡胸肉就加了一点点儿盐,天霸尝了一口之后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苏黎:虎爷我累死累活的折腾了这么半天,你就给我吃这个?这没滋没味儿的肉要怎么吃啊。
苏黎好像透过它的表情看穿了它的想法:“有吃的就不错了,你还挑,你看看你身上,以前一摸都是邦邦硬的肌肉。现在呢,一摸一手肥肉,还不赶紧给我吃,要是不吃就别吃了,饿着吧!”
天霸只能低下头去嚼着寡淡无味的肉,一边还在心里哭唧唧:太难吃了有没有?它以前过的都是些什么清汤寡水儿的苦日子,受不了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