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个人已经死绝了,身上已经没有任何气息了。”暗夜守在皇上的身边,看着倒在地上已经面试如灰的女人,此时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
“差点就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南宫景恒果然是阴险狡诈的很。”香里木气哼哼的一脸子的恼怒,刚刚差点就吸入那些腥臭的毒气了,幸好暗夜在身边,给了他一块白布,不然他也就跟其他禁卫军一样死在这里。
香里木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她的脸越发的难看,这个女人虽然死了,但是死也不让他死的这么舒服。
“把这个女人大卸八块拿去喂狗,想要杀我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死的痛快。”香里木是一个极端恶毒的人,哪怕人已经死了,他也要在死人身上找到一种变态的快感。
禁卫军统领得了命令,便带着几个人把这个女人抬了下去。柳香玉命运可想而知,不仅会被大卸八块喂了狗,而且连一块好骨头都不剩,可以说是尸骨无存。
柳香玉这一生也作恶多端,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卑劣的手段之下,又有多少家庭被他摧毁,如今落到这般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更可气的是香里木竟然手段如此残忍,连一个死人也不放过,可想而知他的心肠是有多黑。
暗夜看他这般的残忍毒辣早已习以为常,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非人的折磨之下,就连死后连一块好的肉身都没有。
暗夜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到死期了,他现在身边培养了这么多的杀手,到时候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也就是一个死字。
“南宫景恒竟然跟我发起了挑战,那我不接招,又怎么对得起我这个外甥呢?”香里木阴沉的笑了笑,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暗夜。
“去把一个人给我引出来。这个人一定能找到南宫景恒的落脚点。”香里木突然想到了李墨,这个人心思狡猾多端,而且他一直藏在暗处,一定对南宫景恒有所了解,找他寻人肯定不会错。
“是!”暗夜不敢多说,只是恭敬的从命就是了。
“只要能找到他的落脚点,我就会让他四无全尸到时候可别怪我这个舅舅无情了。”香里木声音异常的阴沉,甚至透着一种来自地狱一般的狂妄。
“宫里加强戒备,谁也不许随意进入,万一有不明身份的人进入宫中直接杀了不留活口。”
香里木吩咐完之后,这才回到自己的宫殿之中稍作休息。皇宫之中,一天之内死了这么多人,自然让其他宫女太监也是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而皇宫中出了这样的大事,谁也不敢乱说皇上命令了,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传出去,那么就是满门抄斩。
黑沉沉的夜,这个时候让整个塔城国笼罩在黑暗之中。
李墨带着一群面无表情的杀手潜入在城中。他们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一处私宅,这种私宅就是蒙繁买下来的。
李墨原本想夜里趁机把这些人除掉,但是他来的确实不是时候,蒙繁早就预经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早早就打发人离开,也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到了别处。李墨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空无一人。
李墨扑了一个空,让他怒火中烧,没想到南宫景恒这么狡猾。
李墨站在空空荡荡的院子里有一些发呆。看来他晚来了一步,李汐楠如此的狡猾,肯定会想到这一步棋。兔子都有好几个窝,何况像你西南这么狡猾的东西。
李汐楠不愧是他的女儿啊,这么多年一直在他身边扮猪吃老虎,装的有模有样,及时,早就把他的阴险歹毒学的更透彻。
想想当年那一个软萌萌的漂亮丫头总是渴望着他的父爱,每次夸奖他都会让他幸福的好几天睡不着觉。原本他以为这个女儿是最好拿捏的,如今看来自己是被骗了。
“想来也是我疏忽了,狐狸养的东西怎么会变成羊呢?”李墨忍不住自嘲的冷哼了一声,看来是自己眼拙了,才会沦落如此下场。
更可气的是养在身边18年的狐狸,一而再再而三的向自己伸出了脚牙,恨不得置自己于死地。
这样的狼性,这样的狡猾,他竟然没有发现,一直等到他背叛自己的时候,他才幡然醒悟,狐狸养的东西怎么可能是羊呢?
“走吧,走吧。这里是不宜久留了,也不好闯进去,还不知道里面设了什么陷阱了,这个贱人。会炼制各种毒药,他的手法幼稚的先说搞不好设置了什么天大的陷阱等着我去穿呢。”李墨这一次没有进去妄动,而是站在门口处看着阴森漆黑的院落,露出了一抹狡猾的神色。
在李墨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窜了出来,那道黑影就像是闪电一般,快速而神秘。
“你墨王爷,好久不见了。”暗夜那是雅和暗沉的声音,在这漆黑的夜晚显得如此的突兀和苍凉。
回荡在这冷风之中,显得毛骨悚然。李墨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的目光微微眯起,透着一股子的危险气息。
“香里木走狗,没想到你竟然找到我了。”李墨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这一只走狗颇有一些功夫,但是和自己一比,那就不值一提了。
不过这一次走狗对它的皇帝倒是忠心耿耿,几十年一直伴随在他的身边。
“皇上想要见李墨王爷不知王爷现在可否方便呢?”暗夜远远的站在黑暗之处背着光,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的声音却异常的冰冷。
李墨绝非什么善类,这个人心思歹毒,与皇上不相上下都是两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想见我,就凭他,还差远了。”李墨冷哼了一声,完全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区区一个小国的皇上,竟然敢来他面前叫嚣。当年要不是自己从中帮助他还不一定能坐上这个皇位呢。
“王爷,别忘了这可是塔城国,我们皇上说了算。”暗夜声音忽高忽低,带着一种清冷之感。
特别是混合着这冰冷的大风,那声音飘无不定,仿佛有一些像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