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你很震惊吗?我真的这么蠢吗?从我从水中跌落起来至今,你哪一步不是被我算计,哪一步你的算计不是被我拆穿。”李汐楠笑的有一些肆意飞扬,刚刚还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如今脸上慢慢的恢复了血色,那双明媚的眼睛,闪着狡猾,得意的光芒。
李汐楠看到李墨震惊甚至愤怒不可理解的眼神时,她的笑才稍微停止下来,她嘴角微微一勾,带着几分凉薄和嘲讽。
李汐楠转头看向皇上见他嘴角处还有一些淤血。变得有一些乌青,他有一些嫌弃的,摇了摇头。“皇上,你自己演技实在也是太差了,你用的是鸡血吧,这血也太假了,不过还好,能骗得过这个傻子也算你演技得当了。”
李汐楠这意有所指的暗骂,让李墨气得捶胸顿足,手里握着的虎符发出咯咯的响声,可见此时他有多么的愤怒。
“混账东西,你实在是太歹毒了,所谓虎虎毒还不食子,你竟然和这些人合起伙来算计蒋家,哈哈哈,蒋家如今却没有一人能生还,真是可笑至极。”李墨不怒反笑,眼角都笑出泪来。
“比起你,我可是善良多了,你不仅亲手杀死了你的妻儿,甚至还在利用你的妻儿来夺得权利,你才是真正的恶魔。”李汐楠一脸不屑的侮辱,双手一摊,一脸无所谓的神情。“去把那个兰婆子给抓出来。”
禁卫军急匆匆地从屋里抓住一个全身颤抖的婆子。
“好端端一个男人非要扮成一个女人,还真是委屈了你。”皇上双手叉腰,此时倒有些显得亲民,没有了心情的高高在上,他嘴角一撇,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禁卫军往肥婆子脸上一丝果然露出一个男人的脸。
“要命啊,要命啊,这一切都是墨王爷让我做的。”男人低声下气的求饶。
“把它押下去,关入地牢,之后再行审问。”皇上大手一挥,禁卫军便把人给压了下去,根本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
李汐楠挑了挑眉,难怪花新雨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过是一个男人吃了变声的药,才变得像女人的声音。
花新雨临死前却还做了一件善事,但是为何蒋流云突然改变主意,前往北疆寻找李墨,花新雨临死前到底和蒋流云说了些什么,李汐楠思虑了很久,仿佛有了答案。
看来花新雨编了一个动情的故事,把一切责任推到了李墨等人身上,把自己变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蒋流云一是同情他的遭遇,二是认为李墨继续留着,蒋家将会带来重重困难,他不过是想去北疆,除掉李墨永绝后患。
想通透这件事之后,在这个时候,他不得不佩服一下花新雨,就算是死,他也让自己在蒋流云心中留下了念想。
看来花新雨一心求死并不想苟活于世,但是他的确是爱惨了蒋流云就算是死,也想给他留一个好印象,这个时候李汐楠不知道是同情他,还是怨恨他。
“罢了罢了,一切都是过往烟云,人已死了,又何必追究。”李汐楠摇了摇头,喃喃自语,这人世间最难猜透的,便是一个情字。
“李墨呀李墨,你机关算尽,你不会想到今天吧原本我以为我还要前往北疆才能抓住你,没想到今天你自投罗网,就不要怪我无情了。”李汐楠冷冷一笑。
“行啦,不必跟他多费唇舌直接。剑弩射死便了结这个事吧!”皇上懒得与他多费唇舌,事实他有些疲倦,想找找了是清除朝中乱党。
“谁说你们就能除掉我了,虎符在我手中,只要我轻轻一捏,他便会碎成泥渣到时候你们没有虎符如何号令三军。”李墨猖狂的打开金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虎符,把它放在手里,用力一捏。
“好,你这个蠢货,那倒也不想想,我都能这般算计你,难道还真的把真的虎符交到你手上了?”李汐楠差点要笑岔了气,手还扶着南宫景恒。
南宫景恒无奈的摇了摇头,右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生怕她激动过度,直接摔倒了。
“别笑的这么猖狂,悠着点,总要给人留些面子。”南宫景恒表面上是提醒李汐楠,实则是暗讽李墨的愚蠢。
李汐楠直接假装一位在南宫景恒的肩膀上,正在一双晶亮无辜的双眼,楚楚可怜,又妩媚多情。
“人家实在是控制不住嘛,谁让他这么蠢呢?”
小两口,你一句我一句的在这里打情骂俏,李默站在墙上,早已心乱如麻。
李墨不死心的用力一捏,手上的虎符顿时裂成碎片,竟然是用泥土制成外面不过是镀了一层金罢了。
“啊!”李墨震惊的瞪大双眼,拿你自信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护符竟然是用泥土所致,他愤怒的上手一甩手里再没有任何东西。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骗我,今天我非要砍死你不可!”李墨时已经恼羞成怒,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自己是跳梁小丑,被人戏弄一般,这样的屈辱,他怎能白白忍受?
“等一下,等一下还有好戏呢,仅仅这些你就气成这个样子。不够劲爆一会,还有更劲爆的,让你自己把自己气死。”李汐楠调皮的语气像一个小孩子一般。有的南宫景恒不禁抿嘴偷笑。
“李汐楠,挂延实在是受不了你了,别表演了,快一些吧,寡人都陪着演了一天戏了,都不知道累成怎样了。”李谨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看着李汐楠的演戏瘾,真是越演越上头了。
“还不快些扶各位将军夫人到屋中休息。”李汐楠话音刚落,禁卫军界纷纷瞪大双眼,这到底是为何刚刚一个个气绝身亡整的现在好像开始有了气息。
李墨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他的心口剧烈的跳动,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让他有些无力承担。
“汐楠?”老将军第一个醒过来,刚刚自己明明已经气绝而亡,为何突然又醒了过来,特别是刚刚众人的对话,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等到睁开眼睛看到这样的场面,他实在是太震惊了。
“外祖父,大家不过是喝了一些假死的药,一会儿大家都会醒过来,我们不过是演一出戏给这位逆贼看罢了。”李汐楠半蹲着身体,握紧老将军的手。感受到李汐楠手上的温度,老将军才意识到这一切不是梦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