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吾?立刻从包里掏出一对红蜡烛,将其点燃后,插在芭蕉树树干的正前方。
黄色的烛火,映照在四周的树上,芭蕉树叶和烛火都在微风中不停地摇曳。
一阵又一阵“沙沙沙”的响声过后,四周的烛光也伴随着声响忽明忽暗,远处烛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片漆黑,远近明暗分明的对比,使周遭的环境显得异常诡异。
邢吾?心里不停地犯怵,毕竟氛围使然,大红的蜡烛在这绿色的树海中格外的耀眼。
“别想那么多了,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鬼神,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邢吾?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
随后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红色绳子,绕着树干绑了一圈。
刚绑好红绳,“叽叽叽……”一声长鸣的鸟叫声响起,邢吾?吓得一激灵,跌坐在地。
“下次还是不要打赌了,毕竟虽然知道世界上没鬼,但是这氛围不禁让人胡思乱想。”邢吾?细声低语。
随后把红绳绑在了自己的右手尾指的第二节关节上,一切准备就绪,就差左手的食指血了。
一切都到了最后一步了,邢吾?也不再磨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随即咬破左手食指的指尖,鲜红色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
邢吾?伸长左手,用食指的指尖在树干垂直地画了一条线,鲜红色的血在翠绿色的树干上格外明显,明显的异常诡异。
忽然一阵大风吹过,“沙沙沙”树叶随风摆动的声音由远而近,树干前大红蜡烛的烛火在这大风中好像随时都会熄灭,但是神奇的是居然没有,虽然只剩一点点,但是仍然在坚守着,燃烧着。
可是大风过后,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翠绿的树干,鲜红的食指血,红色的绳子,微弱的烛光,一切都没有变化啊。
“我就说嘛,这种无稽的言论怎么可能是真的呢,我还一直自己吓自己。我可是受过十二年教育的人。”邢吾?内心想着,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一晚上紧张的神经此刻终于放松了。
等了大约20分钟到半个钟左右,一切没有任何变化,邢吾?便解开红绳,开始收拾东西。
在处理完最后一件东西——红蜡烛之后,邢吾?转身便准备离去。
走了几步后,邢吾?出于好奇,本能性地扭头去看了一下树干。
怎么感觉好像树干上的血线好像变细了,血液也少了。邢吾?觉得肯定是自己太累了产生了错觉。
当然他没想到的是,为什么这么久了,树干上的血液还是鲜红色的,没有一点氧化,也没有半点凝固。
邢吾?走在回家的路上,刚出芭蕉树林,便隐约听到身后好像有人叫他的名字,声音不是很大,听起来有点飘渺,似乎有一定距离。
可是当他扭头,拿着手电筒照去,身后什么东西也没有。
邢吾?抬手,借着月光看了看手表,快三点了,此刻的他异常困倦。
“果然是太累了,开始出现了幻听。”他心里想着,在他看来,也只有这种解释了。
于是邢吾?匆匆忙忙,一刻也不耽搁,很快便回到家里。
到家没多久,突然间就起了很大的风,窗户和门都被吹的吱呀作响。
邢吾?也没想那么多,倒头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们便来到了这个石头沟,巧合的是,也刚好就寄宿在邢吾?家中。
…………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你说什么鬼怪缠身之类的,我是不可能相信的。”邢吾?说道。
“无妨,邢大哥目前处于青壮年时期,你这阳气大概应该还要再过三四天才会被吸完。”我顿了顿,想了一下,又开口说道,“额……要不我先把这个八卦镜放在你的床顶的天花板,还有这张符纸你随身带着。今晚如果芭蕉女还来,这符咒就会把你烫醒,八卦镜也会让她显形,到时候,你保持冷静。不要惊动她。等你看完之后,相信我,我可以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