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帮土匪,四五十人,竟然将你们一百余人杀的大败,还让志儿被人生擒活捉,竟然还与凌家的人发生冲突,你们都是蠢猪吗?还是后方的生活太过优越,早就磨灭了你们的斗志。”刺史董允对着跪在地上的董武愤怒的咆哮着。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特别是当他知道最后弄死的那帮人不是什么土匪,而是燕京城凌相府护卫时,董武不得不在将董立志安全送回后,快马加鞭来到霆铜关向自家主子请罪。
“一切都是小人的错,还请主公责罚。”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董武只能痛快地承担下所有的过错。
“责罚,责罚你又有什么用,现在要做的就是踏平那个土匪窝,好洗刷我们的耻辱,也给凌家一个交代。”董允愤怒的道。
“来人,传我军令,命中军精武校尉董平带领三千人马即刻出发,踏平苍茫山。”随即又对跪在地上的董武道:“你也去董平账前听用,戴罪立功。如果这一次不能踏平那个小小的苍茫山,你也不用回来了。”
“多谢主公,小人定然踏破那苍茫山,以洗刷今日之辱。”董武听到董允的话,知道今日不用死了,急忙说道,说完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董允准备出兵苍茫山的事情萧玉麟并不知道,身在苍茫山的沈静姝自然也不会知道。他此时正在和萧玉蕊聊着天,希望能够从这位小娘子的口中探听到苍茫山那位高人的身份。聊了半天,沈静姝得出了一个让他震惊无比的结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萧玉蕊问道:“你的意思是这精盐的制作法子和那香皂的制作都是你大哥想出来的?”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阿蕊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这些都是整个苍茫山都知道的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那萧公子还有什么其他的新鲜好用的东西吗?”沈静姝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大哥前段时间提炼出了一种很烈的酒,说治伤的时候抹上。可以杀死一些我们看不到的小虫子,降低死亡人数。还可以用来制作一种很香的东西。如果给了王家姐姐,可以卖出比香皂更好的价钱,不过现在还在实验阶段,没有做成功。”阿蕊说道。
听到阿蕊如此说,沈静姝终于确定下来,自己要找的高人竟然就是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同时也对阿蕊所说的那个可以很香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几位姐姐先休息一下吧!一会我会让人将晚饭送过来,如果还有什么事情,让人去找我就是。”阿蕊见沈静姝没有了再聊下去的兴致,便开口告辞离去。
等阿蕊走后,沈静姝才对着一旁的温妍问道:“温姐姐认为这萧家小娘子说的是真是假?”
“看样子,这萧家小娘子说的不像是作假。”温妍仔细回想着阿蕊刚才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对着沈静姝说道。
“这萧公子当真是了不得,不仅长的一表人才,还能文能武,更是懂得经商之道,比那个什么凌公子简直是好上太多,和小娘子当真是绝配,只可惜他已经订立了婚约!不然小娘子绝对不能放弃这么好的夫婿。”一旁的伢儿这时候插言说道。
“你这死妮子,说的什么胡话,再在这里胡言乱语,小心我撕烂你的嘴!”伢儿的几句话说的沈静姝面红耳赤,有些羞恼的对着伢儿说道。
“呀!小娘子你脸红什么,莫非你真的看上了那萧家公子,若是那样,无论是家世样貌小娘子都不比郎家小娘子差,说不得能争上一争。”伢儿接着打趣道。
“你这死丫头还敢胡说,看我不打你。”说着举手就要去打那小丫鬟。
伢儿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噌的一下便躲开了。
沈静姝一下没打着,起身便去追,边追边道:“你既然那么看好那萧公子,我就做主将你送与他如何?”
“我这一个黄毛小丫头人家哪里看得上啊!倒是温姐姐可以留下,你没见刚才那位玉龙公子还对她大献殷勤呢么?”伢儿接着调笑道,只不过这一次的调笑目标换成了温妍。
温妍听了,也是一阵羞恼,同样加入了追打他的行列,一时间三女闹做一团,这些天的烦闷也一扫而空。
萧玉麟的小院内,萧玉麟坐在外面的石墩上,正在听着两个精壮汉子的汇报,只听其中一人道:“三日前,王家的族老和一些王家之人逼着王小娘子交出了香皂的秘方,并且单方面的撕毁了原先的合约,将我们赶了出来,并且放出话来,以前的那批物资早就超出了香皂的秘方所拥有的价值,从今往后王家不会再出一分钱。都是我们两个没用,没有保护好王小娘子,还请小爷责罚!”
这两人就是王梦瑶从苍茫山离开时萧玉麟派去保护她的那两个人。由于有了香皂的合作,萧玉麟便将两人留在了王梦瑶的身边,好方便联系。没想到如今却被赶了回来。
“知道王家人为什么这么做吗?他们这样单方面的撕毁合约,就不怕我把秘方再卖给其他人吗?”萧玉麟有些疑惑的看着刚刚赶回来的田季问道。
“据属下所知,是王家攀上了凌家的高枝,凌家的一位公子看上了王家小娘子,想要纳她为妾,并且许诺王家会尽快灭了我们苍茫山。所以他们才没有了顾虑。”田季在一旁说道。
“原来是这样,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不怨你们,你们两个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我自有安排。”萧玉麟宽慰了两人几句说道。
“小爷,王家人如此的不地道,您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一定要想办法好好的整治他们一番。”那人开口说道。
“是啊!小爷,您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另一人也附和道。
“放心,小爷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有他们哭的时候。”萧玉麟安抚着两人,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有些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