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
他不知道别人喜不喜欢当赘婿,但只要那个人是黎琛,别说赘婿了,外室他都愿意。
黎琛虽然不能修炼,黎家看起来也比沈家逊色一些,但实际上黎琛的外祖家是中域四大家族之一的楼家,身世显赫。
黎琛一家在青云城,不过是暂住而已。
而沈家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更别提黎琛的父亲是天焱大陆少有的炼器师。
但凡他们想,他们就不会留在小小的青云城。
沈虞渊自觉唯一的出路就是每五年一次的碧落学院招生,可是黎瑾却告诉他,沈家那些人设计让他被妖兽袭击,筋脉尽断,变得痴傻不堪。
他现在尚且被沈豪那些人欺压,更别提自己痴傻之后,又会被如何对待。
若不是黎家愿意收留他,说不定他早已被沈家人欺负死了。
所以,现在别说是陪睡了,黎琛让他干什么就行。
黎琛的手搭在了他的腰上,沈虞渊也在喉结滚动轻声应好之后,侧身搂过黎琛的腰。
但一触碰到绵软的腰肢时,沈虞渊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居然摸到了黎琛的腰!
那可是黎琛啊!
可惜黎琛早已把蜡烛熄灭,也乖巧地闭上了眼睛,不然他肯定能够看到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爆红着脸的沈虞渊。
老流氓沈虞渊突然变得摸个腰都骚红脸害羞,这要是黎琛看见,肯定觉都不睡了,就光顾着逗弄他了。
就像,沈虞渊逗弄他一样。
沈虞渊一宿没睡,一是今日的事冲击太大,他还在理顺自己得到的信息。
二是黎琛的手太不老实,他都和衣而眠了,黎琛居然把他衣服给扒了。
那手触碰过的每一处肌肤都变得滚烫灼热,连带沈虞渊整个人也处在被火炙烤的状态中。
公鸡打鸣,太阳东升,沈虞渊觉得自己这一晚过得十分漫长,且异常煎熬。
而睡得餍足的黎琛显然是没有发现沈虞渊的不自在,他已经习惯了抱着沈虞渊睡觉,也被沈虞渊放纵着养成了手脚“不干净”的习惯。
“早上好。”
黎琛眯着眼睛笑起,好看得沈虞渊不舍得挪开眼,干巴巴地也回了黎琛三个字:“早上好。”
说完就后悔了,他的语气听起来并不好,但是黎琛并不在意,推着沈虞渊下床穿衣洗漱。
他的早晨一般都是被沈虞渊一手包办的,现在沈虞渊不记得这些了,那也没关系,他就自己来。
当黎琛把成婚前沈虞渊绣的荷包挂起时,沈虞渊也正好拿着那个属于他的那个荷包仔细端详。
实在是太丑了,这是他绣的还是黎琛绣的?
“这个荷包好看吗?”
沈虞渊抬头,对上黎琛亮晶晶的眼神,还以为这荷包是黎琛绣的,非常肯定地说:“好看,你绣的荷包很好看。”
看着沈虞渊眼神从一言难尽变成坚定欣赏,黎琛没憋住大笑起来,这可是之前沈虞渊自己都嫌弃不好看藏起来的荷包,以为是他绣的一下就变得好看了。
“哈哈哈!”黎琛指着荷包大笑道:“沈虞渊,你错了,这是你自己绣的,可丑了。”
这荷包,不论谁绣的,都得承认是真的很丑。
但,他们两个都很乐意戴在身上。
沈虞渊也弯起嘴角轻轻笑了,同时心里还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他自己绣的呀,难怪那么丑。
绣娘都打好了样,居然也能被他绣得不伦不类。
沈虞渊把荷包系在腰间,郑重地说道:“我以后会绣出更好看的荷包给你。”
“嗯嗯。”
黎琛记得,在沈虞渊第一次给他荷包时,也说过这话,虽然这段时间沈虞渊一直没挤出时间来绣荷包,但黎琛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收到沈虞渊绣出来的更好看的荷包。
“对了,沈虞渊,咱们出来有一阵子了,和元家合作的丹药可能要卖完了,你要炼丹补货哦!”
其实出来也就大概七日,但沈虞渊和元家合作的丹药卖得特别好,再加上离开时上一批丹药已经卖了小半月,这次回去就要补货了。
除了元家的丹药,还有沈虞渊放在四艺堂卖的丹药差不多也要补货了。
学院四艺堂除了丹药,还有符箓和阵法盘。
也不知道记忆都消失的沈虞渊还记不记得这些。
沈虞渊听完,黑色的睫羽轻轻颤动,把眼底的情绪全部笼罩其中,不敢让黎琛看见。
原来的沈虞渊这么厉害,现在他只是一个失去了原本记忆的沈虞渊,或许已经根本不会这些了。
炼丹还行,他现在已经能够炼制出极品丹药了,只不过可能没有那么厉害。
而符箓和阵法,那是现在的他从未接触过的东西。
为了回到学院不露馅,沈虞渊和黎琛决定明日回碧落学院,今日先在空间练习炼丹、符箓和阵法。
养气丹的材料还很多,那些品质原本不太好的灵草在空间放久了,受到灵气滋润也变得焕然一新生机勃勃了。
沈虞渊决定就用养气丹来练手,没想到,第一炉丹药就全部都是极品丹药,而且散发出来的丹药比之前的还要更加浓郁。
空间灵气充沛,把灵草滋润得极好,炼出来的丹药品质也好上了许多许多。
沈虞渊大喜过望,黎琛也在一旁笑吟吟地望着他,“沈虞渊,我就知道你很厉害。”
本来就翘起的嘴角上扬得更加厉害了,他本来就很厉害的。
他以为自己无法匹及那个失去记忆前的自己,可是单看炼丹,他现在炼制的丹药并不比之前的差。
不过,符箓和阵法盘他确实不会,但既然他本来是会的,那就从头再来也没关系的。
黎琛喊来墨墨,要墨墨找符箓和阵法方面的书籍给沈虞渊学习。
墨墨扑棱着他的黑色翅膀飞到沈虞渊面前,惊奇地问:“主人,你真的失忆了?你居然都不会画符,也不会炼制阵法盘了?”
昨天墨墨只当主人和小主人在逗他玩,没想到主人是真的失忆了。
后知后觉的墨墨嗷嗷大哭起来:“主人,你怎么那么命苦?上一世差点儿被献祭就算了,这怎么又失忆了?呜呜,不会是神界那帮坏老头想害主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