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渊,我要累死了。”
黎琛好不容易成功在梅花桩上行动自如才被沈虞渊放出来,一见他,便直接扑到沈虞渊怀里,瘫软在他怀里。
“刚才明明很高兴,现在又在这儿喊累。”
沈虞渊无奈地捞起黎琛,刚才他在梅花桩上跑来跑去明明很开心,现在又来和他撒娇了。
沈虞渊嘴角不自觉翘起,看黎琛这么累,抱着他进入供奉青莲异火的宫殿,把他放在新置办的床上,让他休息。
“不行啊,”黎琛又抓着沈虞渊的衣角,打着哈欠说:“我还没洗澡,好臭。”
沈虞渊又只得抱着人去沐浴,还好他也准备了沐浴的地方。
——
第二日的个人赛分为两场,第一场两百人进一百人,第二场一百人进五十人。
全部由抽签决定。
也就意味着,如果原本就是天字班的学生抽到同样是天字班的学生,那么这两人不管天赋如何,终将会有一人被淘汰。
沈虞渊和黎琛今天又是卡着点来的,院长看着黎琛困顿的样子,心中暗骂沈虞渊,琛宝那么小,他也下得去手。
只不过院长忘记了,男子十五成婚,女子和双儿十四便可嫁人,沈虞渊和黎琛都不算小。
况且,沈虞渊还没对黎琛下手呢。
此刻的演武场也发生了变化,中间圆形的演武台升高,院长、长老们和前十名队伍就站在演武台上,其余人在演武台下面观看。
长老们也不废话,直接开始抽签,相同数字为一组,每组胜出一人,规则同样是点到为止。
沈虞渊抽签时特别希望自己能抽到黎千珩,就算不能打伤他,能把他打一顿也是好。
不幸的是,他没有抽到黎千珩,黎琛抽到了黎千珩。
一个不能修炼,一个炼气五层,怎么说呢,一个比一个不能打。
黎琛也很直接,知道黎千珩有系统,自己绝对不能和他有过多的接触,直接跑到雷云长老面前说自己投降。
“长老,我又没灵力,当然得投降了。”
雷云长老看了一眼黎琛的对手,原来是那个虽然同样是紫色天赋,但是却用队友挡住妖兽攻击的黎千珩。
这人心术不正,要是黎琛和他对上,说不定小命都要没了。
雷云长老点头,应允了黎琛投降一事。
院长也听到了这事,冲黎琛招手,把人揽到了自己身边。
“既然小琛宝不能和那个黎千珩对战,就让他的夫婿代劳吧。”
黎琛眼前一亮,激动地说:“院长爷爷英明,就让沈虞渊替我和黎瑾对战,这主意真是太好了。”
黎琛一笑,院长也跟着乐呵起来,拉着黎琛坐到他身边。
“现在小琛宝可是我的徒弟,要叫我师傅才对。”
黎琛乖巧地坐到院长身边,又乖巧地喊了院长还几句师傅,把院长高兴地合不拢嘴。
等新生考核结束,还会有长老们的收徒大典,先喊几句师傅高兴高兴也不是不行。
黎琛不仅嘴上喊喊,还拿出了沈虞渊炼制的极品美颜丹送给院长。
“师傅,这是沈虞渊炼制的极品美颜丹,可以师傅变回以前俊美的模样。”
院长只听到黎琛夸他俊美,又开心地把东西收下,还给了黎琛很多天材地宝,让黎琛也很高兴。
雷云长老按照院长所说宣布了此事,众人议论纷纷,但也觉得这样也不是不行,毕竟不能修炼的凡人和他们对战确实不公平。
黎千珩身上还是痒,虽然系统已经帮他将那种痒痒的感觉降到了最低,黎千珩还是会时不时觉得痒。
抽签结果出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提前拿到了第二场的入场券,没想到黎琛投降了,居然派了沈虞渊和他打。
他一个炼气五层,对沈虞渊筑基大圆满,怎么可能打得赢!
该死!
难道他只能去地字班吗?
他不甘心。
随着长老宣布比赛开始,演武台最外圈就升起了十个挑战台。
两百人一共一百场比赛,一百场比赛分为十批次进行。
沈虞渊抽到的签又是靠前的号码,而且是第一批次开始对战。
和他对战的是一个被分到地字班的学生,筑基中期的修为。
若是没遇上他,说不定可以进入前五十名。
“土盾!”
这人是土系单灵根,一开始就把自己团团防护起了。
木克土,沈虞渊便用木系灵根与他对决。
“万木生!”
只见源源不断的木系灵力从沈虞渊手中涌出之后变成一棵棵小芽儿,小芽儿在那人的土盾上扎根生长,根越扎越深,芽儿越长越大,直到把土盾瓦解。
“木刺!”
土盾一瓦解,硕大的芽儿就变成了一根根尖利的木刺,把那人围住。
“地裂!”
那人还想挣扎,术法还未形成,一根木刺徒然生长,只差一点儿,就刺入他的眼睛。
他瞬间变得满头大汗,惊恐地望着沈虞渊,他知道这人是筑基大圆满,却没想到居然差得这么大。
“我输了。”
他颓然地认输,沈虞渊收起木刺,“承让。”
说完,便飞身下了挑战台。
他的对手也紧跟其后飞身下了挑战台,却一直跟在沈虞渊身后。
一个壮汉一直跟着自己,沈虞渊想当做没看见都不行,皱眉问他:“何事?”
壮汉激动又诚恳地说:“你很厉害,我以后还想挑战你。”
沈虞渊点头,“可。”要是以后他们还能遇见的话。
壮汉听完,面露喜色,“我会变得更强的。”
说完便跳下了演武台,沈虞渊并不关心他去哪了,他只关系院长为什么要守在琛宝旁边,他都抱不到琛宝了。
小策在第五场,一上场就把人冻成了冰雕,吓得凌雪长老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这一徒弟怎么这么猛?
不是说了不能伤人不能杀人吗?
怎么一下子就把人冻成了冰雕!
好在,下一瞬,小策便把那人解冻了,还好心给了那人一颗治疗内伤的回阳丹。
之后便事了拂衣去,直接跳下了演武台,站到了黎瑾面前,耷拉着脑袋,让黎瑾想说他几句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只能化作一句无奈的轻唤,“小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