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动用了两次全知全能的能力和大部分都六道级强者,大筒木考德应该感到荣幸。
毕竟加藤断怕夜长梦多,大筒木考德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毕竟加藤断已经做好了前去大筒木星系的准备。
攘外必须安内,加藤断想把忍界清理一遍,然后才可以放心的前往大筒木星系,不然后院着火可是很难受。
这次行动的人员分为两队:
“第一队是加藤断,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千手佐助,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带土;”
“第二队是大筒木大蛇丸,纲手,漩涡鸣人,千手鼬,漩涡博人,二代火影千手扉间。”
两队人员都有飞雷神和空间标记,可以相互支援,一旦发现大筒木考德,就可以全员压上,到时候利用阵法封锁空间,就可以将大筒木考德抓获。
加藤断想要抽取大筒木考德的血脉,自己不在忍界,可以给子孙后代留下一份大筒木血脉之力,以备不时之需,就算自己不小心陨落,有了这份血脉之力,也是可以利用分魂复活。
这也是他提前布局的原因,所以大筒木考德必须抓住。
突然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机械声:“恭喜宿主激活了神级选择任务:”
“选择一:杀死大筒木考德,获得前往大筒木星系的星图!”
“选择二:生擒大筒木考德,获得机械族宇宙飞船!”
“选择三:封印大筒木考德,带去大筒木星系,获得大筒木本家血脉印记!”
加藤断看着眼前的三个选项,第一个可有可无,自己拥有全知全能,可以献祭一些东西获得星图。
至于第二项自己本来就要生擒大筒木考德,机械族宇宙飞船应该不错,可以可以。
至于第三项,加藤断也有自己的考虑,大筒木考德应该属于大筒木之神的血脉,大筒木星系的主宰者跟大筒木之神是死敌。
自己带着大筒木考德去大筒木星系,将他带给大筒木本家面前,应该算是一份功劳吧,这说不定能够获得大筒木本家的信任。
而且奖励是大筒木本家血脉印记,也就是说,大筒木本家分辨是否是自己人就是根据这个什么劳什子血脉印记,还好自己没有盲目前往大筒木星系。
大筒木星系掌控者的强大毋庸置疑,如果自己前往大筒木星系,没有做好万全准备就暴露的话,大筒木星系的强者杀死自己就跟一个蚂蚁一样简单。
所以这次加藤断要做的事就是先生擒大筒木考德,然后抽取他的大筒木血脉,最后再把大筒木考德无情的封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说做就做,加藤断带领一队人员前往大筒木考德的藏身之地。
将附近区域给包围起来,加藤断直接瞬移到了大筒木考德的老巢。
大筒木考德吓了一跳说道:“加藤断,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如果今天放过我,我以后保证不会再找木叶的麻烦!”
加藤断:“真是可笑,当你跟大筒木一式入侵木叶的时候,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今天就是解决你的时候!”
大筒木考德:“既然如此,那就战吧,追随大筒木一式大人的脚步,也不错!”
没有过多的试探,两个人拳脚相向,招招到肉,什么激烈。
加藤断利用自己丰富的经验,终于在二十个回合的时候,抓住了大筒木考德的一个破绽,直接一脚将大筒木考德踢飞。
加藤断:“不过如此,大筒木一式的继承人弱爆了!”
大筒木考德:“侮辱我可以,但是不能侮辱大筒木一式大人!”
加藤断:“真是脑残粉,现在还忘不了那个便便男,脑袋瓦特了!”
大筒木考德:“爪痕领域开!”
加藤断:“还不明白吗?这些对我没有任何作用,替死人偶用不了了吧!我知道你轮回眼的能力CD是一年!”
大筒木考德:“你怎么可能知道?该死的艾达,那个贱人竟然背叛了我!”
加藤断:“你再说什么背叛,话说你们俩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怎么一副被绿了的样子!”
大筒木考德:“我们同样是一式大人用大筒木之神的血脉创造的,可以说是血脉亲人也不为过,她们姐弟俩投靠木叶,不是背叛是什么?”
加藤断:“强词夺理没有意义,人造人没有狭隘的亲情,觉悟吧,考德!”
大筒木考德:“加藤断,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想要留下我,没那么容易,空间转移!”
加藤断看着利用爪痕逃走的大筒木考德,并没有任何阻拦,这次自己带的高手很多,这次的目的只是惊走大筒木考德,让他感受到威胁,让他自投罗网。
大筒木考德利用爪痕进行空间转移,但是一露头他就见到了一个黄色头发的身影,正是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大筒木考德眼神一缩,加藤断竟然还派了木叶其他强者追捕自己,这是对自己志在必得啊。
大筒木考德看周围没有其他人,也是想要会一会木叶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自从他大筒木考德一出山,就遇到了忍界第一强者加藤断,然后就被追的如同丧家之犬,不是他大筒木考德太弱,实在是对手太强了。
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大筒木考德,束手就擒,还能免于一顿毒打!”
大筒木考德:“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加藤断啊,神之下我无敌,出来吧十尾!”
十尾刚出来就发出了一声咆哮,挥舞着自己的十条尾巴化成的手臂向波风水门攻击过来。
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利用飞雷神之术左突右进,蛇皮走位,面对十尾的攻击,总是间不容发的躲过。
大筒木考德看着被逼的狼狈不堪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也是十分兴奋,如果能够留下波风水门,想必木叶也会损失不小。
于是大筒木考德利用留在十尾身体上的爪痕,神出鬼没的进行偷袭,波风水门刚开始还能勉强应付,但是时间长了,波风水门也越来越难以招架,甚至还受了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