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睡不着!”
“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丫的,再给老娘臭贫,信不信我将这屋换成单人床?”
焦阳笑了笑,问:“还疼吗?”
女孩子第一次,哪个不疼的?
叶佳刚开始当然觉得疼,不过也没有网上说得那么夸张,什么被车轮碾压过,又不是铺沥青路。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红梅初放、巫山雨云,叶佳不觉羞红了脸。
心想,这家伙平时油腔滑调了,办事能力却强得过分,要是以后都像昨晚那样折腾,她这小身板怕是遭不住了。
焦阳见叶佳脸红得像小番茄,心里愈发乐呵,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对着脸蛋就是一顿亲。
“大早上的,你抽什么疯啊?”
“哪有抽疯,这是早安吻,早安吻懂不懂,我亲爱的老婆大人!”
叶佳无语翻了个白眼。
早知道就不领证了,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命苦啊!
“佳佳,咱们领证结婚,我爸只怕不会善罢甘休!”焦阳说。
叶佳眉心一蹙:“你怕吗?”
“怕?”焦阳嗤笑:“我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那老顽固从小到大不知给我使了多少绊子,我不也没心没肺活到现在,我怎么可能怕他呢。”
“既然不怕,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是,我是怕他在奈何不了我的情况下,会想办法来对付你。”
叶佳说:“你不怕他,我也不怕,就算他不来找我麻烦,我也想寻寻他的晦气,他都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在家里享清福,成天搞这些有的没的,无不无聊啊!”
焦阳捋了捋叶佳乌黑的秀发,淡淡说:“他这人就是闲得蛋疼,没事找事,我和江曼芸的事情,也是他从中作梗才分手的,不过那次他倒是干了一件人事,要不是他充当搅屎棍,我还没机会在爱马仕遇上你呢。”
叶佳普嗤一声笑了:“搅屎棍?有你这么形容自己亲爹的吗?”
“也没有哪个当爹的,像他那么专制霸道,什么都要管,我实在找不出比搅屎棍更适合的形容来了,不然你给想一个吧?”
“我也想不出来,得了,还是叫搅屎棍吧。”
焦阳随口问:“你刚才说想寻寻他的晦气,有主意吗?”
叶佳摇头:“没有!”
“我倒是想到一个主意,可以好好气气他,不过需要咱们两人联手。”
叶佳忙问:“什么主意,快说快说?”
“叫声‘好老公’我就说给你听。”焦阳笑得像狐狸。
“哼,又想骗我上当,没门儿,你爱说不说,不说今晚给我睡楼下,我马上打电话叫人换床。”
焦阳一想到美好的日子只过了一晚就要凉凉,赶紧服软:“好了,说,说!”
“快说!”
焦阳凑到叶佳耳边,将计划与之细细说了。
叶佳听得眼睛锃锃发亮,忍不住笑了:“妙极了,这法子用上去,肯定气得他上蹿下跳,也就你想得出来。”
“那是,你也不看我是谁,四大家族中的坑爹第一人,他现在还不知珍藏多年的那只茶壶里的尿骚味是我七岁的时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