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卿一晃神被白龙撞了一个结实。
一时间脑海里出现了,皇朝破败,百姓流离失所,数万军队交战,金戈铁马,山河破碎,神州陆沉,皇朝建立,天下太平,朝廷腐朽,百姓遭难……如此往复。
数千年的事情出现在叶九卿脑海中,叶九卿只觉得头昏脑涨,一头栽倒在地。
黑山君见状立马冲了过来,陆承恩则是防备着,随时准备逃跑。
靠在桌子上的皇帝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咳咳……”
白鹤看着叶九卿的样子幸灾乐祸,正准备落井下石出手的时候,发现觉远和尚趁着众人不备,早已溜走。
白鹤也不再犹豫,趁乱遁走。
洪深看着皇帝的样子心道一声遭了,立马过去要给皇帝顺气,却被皇帝一把推开。
“滚!”
洪深被推倒在地,一动也不敢动。
黑山君,把倒在地上的叶九卿拉到自己怀里,焦急的看着,用鼻子闻了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气息。
叶九卿一睁眼,就看到了黑山君凑在脸上嗅着,叶九卿伸手推开黑山君的脸。
“别急着吃,我还没死呢。”
听到叶九卿的声音,黑山君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准备逃跑的陆承恩也停住了脚步。
李颖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帝看道叶九卿站起来,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不可能……噗!”说着一口血喷了出来。
叶九卿刚站起来,皇帝又倒下了,洪深爬到皇帝身边,小心的用手指探着鼻息。
“陛下!……”
“来人,传太医,准备保命的药!”洪深高呼着。
之前一点作用都没有的侍卫终于有了动作,只是叶九卿动作更快,太和殿的大门被合上。
侍卫们惧怕的看着关门的叶九卿,洪深不解的看着叶九卿。
“陆承恩!让他们睡一觉!做个梦!”
陆承恩原本就在惶恐之中,听到叶九卿的话,立马使出了看家本领。
叶九卿走向洪深:“洪公公,陛下临终前,说了立五皇子为太子对吧?现如今陛下驾崩了,太子殿下是不是……”
洪深看着叶九卿的眼神,低下了头,看着怀里没了气息的皇帝:“先生说的是,我这就去司礼监……”
叶九卿点点头:“不用去司礼监了,这里就有纸和笔,正好玉玺也在……”
洪深一愣,随后点点头,把皇帝的尸体小心的放在龙椅上,自己打开诏书写了起来。
五皇子在一边看着,心里生出一股难以按下的激动:我是太子了?我要做皇帝了?
作为司礼监的秉笔太监,宫中诏书基本都出自洪深之手。
洪深平稳的写完了诏书,递给叶九卿过目,叶九卿看了一下,点单头:“再写一封,两国师祸国,罪不容恕,解除国师之职,处以枭首之刑,明年秋后问斩。”
“写一封,太子年幼,着太子太保叶九卿,抚理朝政……”
“对了,如今权力最大的官职是?”
洪深停笔:“是六部尚书,但是上有三省,其中尚书省权利最大……本该是尚书令,但是历来空悬,朝中只有尚书左右仆射……我朝又以左为尊……”
叶九卿摆摆手:“我就做尚书令吧。”
洪深点点头,在诏书上写下,尚书令。
叶九卿走到五皇子的身边:“好了,准备当皇帝吧。”
五皇子笑笑挠了挠头:“我……嘿嘿。”
“太子殿下,你爹死了,你不应笑,应该哭才对。”
李颖点点头。
“本宫受教了,师傅。”
叶九卿点点头,小子很上道嘛。
不久后,几道诏书写成,叶九卿满意的点点头:“最后一道,两位国师,罪行暴露,意图弑君。然尚书令在场,护驾有功,封长乐侯……”
洪深点头,再度执笔,没办法谁叫上了贼船呢。
叶九卿看着上了玉玺的诏书,心中一乐。
“这就是当权奸的快乐?比家里有印钞厂还爽。”这一刻叶九卿体会到了,历史上那些权臣的快乐。
“难怪老曹会迷失,享受皇帝的权利,却又不用承担皇帝的责任……”
陆承恩按照叶九卿的指示,给这些侍卫编造了一个梦。
在梦中,陛下接见五皇子殿下,立五皇子为太子,封五皇子太保为尚书令。
陛下下令捉拿两位国师,谁知道,两位国师闯入宫中,意图弑君,幸好尚书令身怀异术,救下了陛下,但是陛下还是受伤。
身受重伤的陛下,留下遗言以后就驾崩了。
“好了,就这样,陆承恩你和青玄留在太子的身边,陆承恩你和老洪配合对付那些朝臣,我带人追捕那两个逆贼!”
“记住陛下是两位国师杀得。”
陆承恩和洪深点点头。
与此同时做了一场无比逼真梦境的侍卫们醒了过来,正在惊慌的看着靠在龙椅上的皇帝。
叶九卿来到一众侍卫的面前:“哼!你们这群废物!”
“要你们有何用!陛下在你们面前遇害!理当诛尔等九族!然而太子有令,看在两位国师有异术,不是你们能挡,让你们一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与我一起,追捕逆贼!尔等可知罪!”
一众侍卫还在虚幻之中,被叶九卿一吼,立马跪倒在地:“我等死罪!多谢太子殿下开恩!”
叶九卿点点头:“如此出发,追捕逆贼!”
叶九卿带走了这一群目击者,洪深也开始了演技。
“来人啊!传太医!陛下临危!”
五皇子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又把小时候伤心的事想了一遍,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父皇!……”
皇宫里一片哀嚎。
白鹤观,蓝衣把自己的昔日师弟一个个杀了个干净。
白衣和紫衣也回来了,看着熊熊燃烧的白鹤观,两人陷入了沉默。
“师兄这不是我们的白鹤观吧?”紫衣擦了擦眼睛问道。
白衣摇摇头:“嗯,我们白鹤观没有这多火。”
紫衣瞪了白衣一眼:“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装?”
白衣摇摇头:“好吧。我说,我们要不要多逛一会?这样回去总感觉会被师父骂的。”
紫衣无语的看了白衣一眼:“我说你别装傻了好吗?我们白鹤观被人给烧了!”
紫衣大骂白衣的时候眼光一瞟看到了从白鹤观中出来的蓝衣。
“蓝衣?”
杀师弟杀出了一身汗的蓝衣,也看到了白衣和紫衣。
“师兄?”
三人相见,一眼万年。
“师弟!”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