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好,我知道你担心的,我会让陆承恩和青玄保护你的。”
黑山君和陆承恩看家,自己去和那些人斗就行了。
李颖想着陆承恩的一把年纪了,不知道谁保护谁。
叶九卿可以凭借五皇子控制朝廷,这样完成任务就简单多了。
洪深宣完旨意就回去了。
几个时辰以后,五皇子参加夺嫡这件事传遍了京城,京城的大势力都知道了。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消息,那就是皇帝下令,修缮整理空闲几十年的东宫。
这个消息一出,几位皇子更加的激动了。
大皇子府。
几个文坛宗师,继续给大皇子讲着那些被他们曲解了意思的儒家经典。
大皇子心不在焉的听着。
“大皇子殿下,我刚刚说的那一句是什么意思?”老头看出了大皇子的心不在焉,故意问道。
“我不知道,大师傅,我父皇整理东宫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父皇已经决定谁做太子了?”
大皇子忍不住了,直接问道。
台上的三个老头笑笑:“呵呵,殿下看来还是心不静,陛下如果有打算早就定下太子之位了。”
“也不至于空悬二十多年。现如今下令修缮东宫,只不过是陛下要下决定了。”
旁边的二老头也开口说道:“殿下,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你越要静下心来,好让陛下知道只有儒学才是治国之道。”
“所以殿下,你还是静心读书吧。”
大皇子心里还是没底,又问道:“那我父皇给五弟赏赐,还任命了,太保太傅,我听说那几位先生本来是来我这里的。”
“那位叶先生还有和左国师一较高下的实力……如果当初入我府上,我也不惧两位国师了。”
听到大皇子的话,高台上的额三个老头脸上挂不住,圣人言:子不语怪力乱神,敬鬼神而远之。
他们儒家还有一种说法,浩然之气不惧鬼神,不惧邪术。
但是只是古书中记载的有,也没见那个饱读诗书之人之人养出浩然之气。
“咳咳,大皇子殿下,两位国师小道也,唯有我儒门才是天下间的大道,还请大皇子专心研读,不然我们三位也只有辞官了回乡……”
大皇子听着三个老头的话,胸中生出一股怒气,但是随后就消散。
他的倚仗就是这三个老头背后的天下世家儒门,他可不能得罪他们。
不然他拿什么和他的几个兄弟们相争。
清远寺,
二皇子富态,身高不高,吃的像一个球一样,脸上全是肥肉,一笑起来像一个弥勒佛。
“觉远师傅,我父皇开始收拾东宫了,是不是要选太子了?”
一个消瘦的老和尚睁开眼睛,眉毛和胡子足足三尺长:“殿下不要急,到时殿下这些天又多了些肉。”
二皇子笑笑:“呵呵,我昨天……”
老和尚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殿下这几天就留在我这里吃几天的素斋吧……”
二皇子一听立马大惊失色:“啊?觉远师傅,我不吃素啊,我吃素会饿死的。”
觉远老和尚眼里精光一射,吓得二殿下瘫倒在地:“胡说!来人吧殿下带下去,先饿上一天再说。”
话音刚落,两个身形如同寺院金刚的和尚,把二皇子带走。
“慧行,你去殿下府上说一声。”
一个穿着白衣的高大僧人应声而起:“是,师父。”
看着慧行离开的脚步,觉远老和尚闭上眼睛:“劫数啊。都是劫数!”
白鹤观。
“师尊,现如今我五弟也参加太子之位的争夺,我们要不要……”
三皇子身材高瘦,眼里透露着阴狠。
白鹤摇摇头:“五皇子府上有高手,我已经向道门求援了,这些天殿下还是行事低调一点,不要惹事……”
言语间白鹤想起,昨晚打破八卦之印的那一拳,他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为何这世间会有这样大力之人,这种力气只有古书中记载的太古神人才有。
不过太古神人,在修行界中被认为和天庭一样都是后人杜撰的。
修行应该是一代比一代强才对。
三皇子听着白鹤的话,眼里的阴狠又重了一分。
“如此的话,徒儿先告退了。”
说完三皇子走出白鹤观。
等三皇子走远,白鹤对着白衣和紫衣问答:“还没有蓝衣的踪迹吗?”
白衣小心的看了白鹤一眼,心道:“师父看起来伤的有点严重啊。”
紫衣开口道:“我们把京城的弟子都派出去了,只是蓝衣师弟一手折纸术,我们实在是不好找。”
“就是白衣师兄的万里追魂也没有找到,估计蓝衣把魂藏了起来……”
“我们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是一些小纸人。”
说着紫衣从袖子里拿出一把断手断脚还在扭动的小纸人。
白鹤闻言,手中拂尘一扬,一道白色法力打在小纸人的身上,小纸人不再扭动,慢慢恢复原状。
“你主人呢?”白鹤对着复原的小纸人问道。
小纸人:“挂嘎嘎哑鼓可嘶四赌博嬉笑嘟嘟嘟……”
听到小纸人说话,白衣和紫衣都认真的听了起来,但是停了一会发现一个字也听不懂。
紫衣好奇的问到:“师父这小纸人在说什么?”
白鹤摇摇头:“不知道,估计是在骂你吧。”
紫衣一愣,随后不说话。
“去,找到你的主人!”白鹤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根银针扎在小纸人的头上。
小纸人:“无擦无擦……”
小纸人嘴里说着人听不懂的话,朝着门外跑去。
“紫衣白衣你们跟上,把蓝衣带回来……”
白衣不情愿的起身,紫衣麻利的起身跟上了小纸人。
五皇子府院墙下面,蓝衣放下一个小纸人,然后化作小纸人瓢入墙中。
到了墙里面以后,蓝衣小纸人,在空气中嗅了嗅,朝着前方走去。
后宫西宫。
“云儿,你昨天说的的那个什么厉害的人,在五皇子府上,你去看看,对了顺便找一下那个叫做柳玉生的。”
画眉鸟落在枝头:“娘娘,柳玉生?”
“就是那个从南方黑水泽来的人,几个月了,就是爬也爬过来……”
画眉鸟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