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恩沉默了没说话。
黑山君不知道两人怎么了,之前还有说有笑的额,怎么又不说话了?
黑山君疑惑的捡起地上的白绫,闻了一下:“这好像是鬼魂寄宿之物……”
黑山君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明白了,一定是刚刚你打破八卦的时候,四溢的冲击力把她冲散了。”
“那个八卦对你们人族就是重了一点,沉了一点。对我们妖怪,鬼魂来说就是好可怕的东西……我光是看着心里就打颤。”
叶九卿按着黑山君手里的三尺白绫,看向身边的陆承恩。
陆承恩摇摇头表示没有办法。
叶九卿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刚刚弄出来的波动导致的,但是目前看来他有很大的嫌疑。
“青玄,你把东西收起来吧,你对鬼魂很了解,说不定以后我找到办法……”
黑山君还是不明白事情的经过,但是她知道这个白绫上寄宿的鬼魂有点重要。
“嗯我知道,我们好好照顾的。”
“好了,也晚了,我们回去休息了吧。经过晚上这么一闹,我估计也没人会来找事了。”
三人回到自己的房间。
白鹤观。
大殿之中,白鹤道人,回到大殿立马坐下调息。
眼尖的白衣上人看见了,修为通天彻地无所不能的的师尊,嘴角居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迹。
“师尊受伤了?不可能!师父可是仙人怎么会受伤?”白衣上人心中很不相信。
但是白鹤道人回来以后,一句话不说就坐下调息,还有嘴角的血迹都说明师傅受伤了。
白衣上人,看着闭目打坐调息的白鹤道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师父啊,你怎么能受伤呢?”
白衣上人,心里面感叹道。
紫衣上人没有注意到这一切,紫衣上人的注意力都在奇怪的蓝衣上人身上。
平日里,就是紫衣和蓝衣的关系好一点。
“白衣师兄,你看看,蓝衣师弟这是怎么了?”
白衣把眼光从白鹤道人的身上移到蓝衣的身上。
只见,蓝衣上人眼神呆滞。一动不动的像一个披着人皮的人偶一样。
白衣眉头一皱,走到蓝衣色身边,用手点了点蓝衣的肩膀:“蓝衣师弟?”
呆滞的蓝衣转身,双眼无神的看着白衣,一句话也不说。
白衣盯着蓝衣看,发现,这个蓝衣师弟,好像没有嘴。
“咦?蓝衣师弟你?”
白衣正要凑近去看的时候,一道拂尘扫在了蓝衣的身上。
是白鹤道人,白鹤道人手里的拂尘伸的老长,蓝衣被拂尘一扫,变成了一个小纸人。
白衣瞪大了眼睛:“这这……蓝衣师弟怎么变成纸人了?”
紫衣无语的看着白衣,说了一句:“这是蓝衣的纸人替身!”
白鹤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衣,点点头:“嗯,这是那个劣徒的纸人。”
“白衣,你师弟逃了你知道吗?说吧,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白鹤道人面无表情的说着。
紫衣上人,倒是没什么感觉,反而是白衣一头拜倒:“师父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蓝衣师弟。”
白鹤道人轻笑了一声,没有管趴在地上的白衣,对着紫衣问道:“紫衣,你说说,你们今天出去的事情。”
紫衣奇怪奇怪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白衣,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大师兄性格如此懦弱。
明明师父也不算严厉,白衣每次都像是遇到了阎王一样战战兢兢的。
“师尊,我们按照你的法旨,去给青衣师弟报仇,顺便把我们的东西拿回来。然后白衣师兄 用了万里追魂。”
“我们在找到了,那个老鹿和老虎的位置。”紫衣看着白衣说道:“然后,白衣师兄说,那里的鬼气很浓,不如让我御使群鬼先去和他们玩玩。”
白鹤点点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白衣上人:“嗯?紫衣说的属实?”
白衣上人感觉到了白鹤道人的眼神,身体伏的更低了:“是的,我看见那里的鬼气,比得上一般的鬼蜮了。”
“所以,提议先用群鬼和他们打个招呼。”
白鹤道人面无表情的轻轻颔首:“嗯,紫衣你接着往下说。”
紫衣点点头:“是,师尊!我用了我常用的素还香,把那些本来就怨气缠身的怨鬼还成了恶鬼。”
“但是没什么用,然后,蓝衣就拿出了他的纸人,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百多个狼头妖怪,和蓝衣师弟的纸人厮杀。”
“蓝衣师弟的纸人要胜一筹,只是对方人多势众,蓝衣师弟的纸人寡不敌众没多久就顶不住了。”
“那些狼头妖怪把纸人撕碎以后就要离开,那些纸人是蓝衣十多年的杰作。平日里宝贝得很,被那些狼头妖怪毁了自己然是气不过。”
“蓝衣师弟就拿出了,师父你给的幻生图,幻生图把那些狼头士兵都弄死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幻生图就出现在了那人的手里。那人还会使用幻生图。”
“那人还说,是蓝衣师弟不会用,用的是什么血祭之法……”
白鹤道人手拍在高台上:“够了,白衣你也没看见对方是怎么把幻生图夺走的吗?”
还趴在地上的白衣,身体一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一横说道:“师尊,我看到了,但是没来得及阻止。”
“是一些金线,那些金线和那人身上的金光同出一辙。”
白鹤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们以后先不要招惹那个人,等我召集天下道门的人来一起……”
皇宫,太和殿。
皇帝身上的衣服更加少了,身边的宫女一脸潮红的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之前出去打探消息的老太监回来了。
“洪深,怎么样了?哈……欠……”皇帝有些困了。
老太监拿出一份书信,放到了皇帝的面前。然后说到:“陛下,不是两位国师斗法,是一个从安定来的先生和左国师打了起来。”
听到有人和国师打了起来,皇帝眼睛一亮,惊喜的问到:“哦?谁赢了?”
老太监笑笑:“陛下,好像是那个先生赢了,不过也说不好,两位国师都忌惮陛下,哪里敢在京城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