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佛道之间的斗争就开始了,佛道开始迅速起势,等到太上皇寿终皇帝继位,更是引两位国师入朝堂,接触家国大事。
如此过了二十年后,皇上老了,但是没有立太子,诸皇子开始明争暗夺,两位国师也才有其中。
于是天下就被着佛道黄为之争。弄成这个样子!
我本来是吏部侍郎,因为上书,请求罢免两位国师,结果被两位国师一句话,河北需命格灿星之人方可主事。
我就成了那命格灿星之人,在此为官已有八年。”
“然而,那些佛道之人,四处敛财,不仅我知道,朝廷也知道,但是这件事的背后是宫里,和两位国师,我们也无法干预。”
“只能装作看不见,隐忍蛰伏,以待他日。”
秦知府一通慷慨的讲述后痛饮一杯茶水,叶九卿也没想到秦知府的经历,如此的曲折。
“秦知府,你是饱学有识之士,我想还天下一个清明该如何?”叶九卿试探着问道。
秦知府抬头看着叶九卿,想了一会后问道:“不知,道长的手段,比之两位国师如何?”
叶九卿也不知道这两位国师的实力如何:“不知道,没见过不好判断。”
秦知府点点头:“嗯,那两位国师,手段深不可测,非凡人也。”
“我之前所想,如道长胜过他们,可以谋求国师之位,到时节制佛道。如果此法不行,只能效仿他们,辅佐一皇子上位。”
“两位国师虽然神通广大,但是一切都是来源于皇上,只要皇上下令他们也只能退出朝堂。”
叶九卿点点头,看穿了秦知府的想法:“哦?不知道你们支持哪一位皇子?”
秦知府知道他的心思被叶九卿看穿了,也不隐瞒直言道:“自然是大皇子,大皇子是嫡长子,英武非凡,气质超群,能言善辩,精通儒学经典,熟悉君子六艺。”
“负有治国良志,明是非,能采纳真理之言,乃明君之资也。”
叶九卿听着秦知府的一通话,总结也就是,大皇子是嫡长子,长得好看,会说话,和儒家走得近,听话听劝是个明君的苗子。
叶九卿学习历史的时候就知道,在这些大臣的眼中,听话的就是明君,不听话的就是昏君。
“所以,秦知府的意思是,让我和你们一起,帮助大皇子?不知道其他的几位皇子如何?”
秦知府摇摇头说道:“二三皇子,被佛道所迷,拜师国师,四皇子喜好军武,粗鄙不似人君,五皇子心如女子,优柔寡断,无心皇位现如今于大皇子同列,六皇子轻佻浪荡,不被人喜,七皇子年幼不足以为君。”
叶九卿笑笑:“嗯,我明了,大皇子乃天命也!”
秦知府眼睛一瞪:“嗯,道长所言大善,不过现如今皇上龙体欠安,但也不要说这样的话,当今皇上疑心重……”
叶九卿问道:“既然这样,那我杀了四个县令……”
秦知府摇摇头:“一群和邪魔歪道同流合污鱼肉百姓的昏官,杀了就杀了,我上书吏部,调几位候补县令便是了。”
叶九卿假意辅助大皇子,秦知府的态度很好,就连杀了四个县令在他这里也是小事。
“不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帮助大皇子的?”叶九卿先故意的问道,他想知道为什么秦知府对他这样的优待。
总不能是因为秦知府忧国忧民,想让天下清明吧?这是叶九卿的任务不是亲知府的。
秦知府只想回到中枢,拿回权利,追求更大的权利。
秦知府笑笑:“实不相瞒,现如今大皇子府上正在闹鬼神之事,各种怪事频发,虽然不伤人,但是府上人心惶惶……”
叶九卿点点头:“我明白了,捉鬼嘛,我的老本行,事不宜迟,我立马赶到京城。”
秦知府笑着说道:“哈哈哈,莫急莫急,道长在府上休息两日,我修书一封发往京城,在给你书信信物,安排人送你到京城。”
“此中的有些门道,道长不明白,等我慢慢和你讲来。对了不知道道长名讳尊号。”
“叶九卿,道号玄霄子。”
秦知府点点头:“无论是道号,还是本名,都是志向远大气质非凡。”
叶九卿笑笑:“缪攒了,我害怕人觉得我狂妄呢。”
“对了,我在有福客栈还有匹马……”
秦知府点点头:“嗯,等下我让人去给玄霄道长取来。”
说着秦知府,开始写书信,很小的纸张,写完以后对外喊道:“恒元!”
没走多远的钱硕走了进来:“老师!”
秦知府把写好的书信塞进一个小竹筒:“发往京城!”
钱硕点说:“是。”临走时好奇的看了一眼叶九卿。
把书信交了出去,秦知府笑着说道:“玄霄道长,说起来我也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叶九卿问道。
秦知府有些羞于启齿,最后红着老脸说道:“我在城南有一处院子,平日里闲置,不曾去住过。”
“有一日,我家里来了远亲,带有家眷颇为不易,于是我就将他们一家安置在城南小院,本来无事,可是在他们入住一日以后,第二天我那位老亲的儿子就找上门来。”
“说……说有人偷*其妻,我再三解释才摆脱嫌疑,派人去查看发现事情很蹊跷,后来我那老亲连日出城,与我老四不相往来。”
“我之后派人调查,周围的邻居也常说经常听见男女嬉闹欢好之声,可是那处院子平日里无人,这件事越传越邪乎,传到了最后,成了我在院子里金屋藏娇,经常夜间相会。”
“这件事这几日传到了我妻耳中,我向来爱妻,已经睡了数日书房了。”
“期间我还派人看着院子,到了夜间果然有男欢女爱靡靡之音传出,可是当我命人进去之时,又空无一物。”
“圣人云:子不语怪力乱神,非不信,敬而远之也,可我这是无妄之灾,失了一门多年老亲,又被家妻质疑,实在是欺我太甚……”
“然,我只是一儒生,无降妖伏怪之术,也无缉拿鬼神之能,又与城西佛寺道观有间隙……”
叶九卿听完事情的经过,点头道:“我明白,这件事晚上我去看看,是否真是怪异还是有人装神弄鬼。”
秦知府举起茶杯:“多谢玄霄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