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内,秦小龙可没再装什么正人君子,直接吻住了陈小玉的樱桃小嘴,两只手也不老实起来。
就在秦小龙忍不住,想要突破禁区的时候,陈小玉一把抓住了他。
“那里不许碰。”
陈小玉语气很坚定,完全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虽然此时秦小龙很想把陈小玉吃掉,但还是尊重了她的意愿,强行把内心的咆哮的野兽给压了下去。
“小玉,你说咱俩啥时候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啊?整天偷偷摸摸的,简直跟个地下工作者一样。”
秦小龙苦着脸看着眼前的玉人儿道。
今年过年的时候陈小玉就答应跟他好了,但因为陈光富始终看不起秦小龙,他俩见面都不敢让陈光富看到。
而且陈小玉还跟他约法三章,结婚前能看能摸不能吃,这对秦小龙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来说无疑就是一种折磨!
“你别急,我一直在做我爸的工作呢。你也争点气,早点干出一番事业,不然你连彩礼钱都拿不出来,我爸怎么可能让我嫁给你啊。”
陈小玉温柔如水的安抚秦小龙道。
她很喜欢秦小龙,但她也清楚,她爸不同意两人在一起也是为她好,用他爸的话说,爱情又不能当饭吃。
毕竟秦小龙家太穷了,还欠了一屁股债,陈光富死都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秦小龙去吃苦受罪。
“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赚够一百万砸你爸脸上,我倒要看看他到时候还有什么理由阻止咱们。”
秦小龙郑重承诺道。
之前有次两人吵架,陈光富曾说秦小龙就是癞蛤蟆,根本配不上他的白天鹅女儿,想娶他女儿先拿一百万出来。
对于曾经的秦小龙来说,一百万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
但现在他得到了奇遇,赚够一百万根本不叫事儿。
只等他赚够一百万,他一定要去打陈光富的脸!
还是啪啪啪的那种!
“嗯,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看到秦小龙这么有志气,陈小玉顿时欣慰了许多。
就在这时,陈小玉手机突然响了。
看到是自己爸爸打来的后,她立刻给秦小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喂,爸,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儿吗?”
陈小玉接通电话后问道。
“这大晚上的你这是又去哪了?”
陈光富询问道。
“我来莉莉家了,马上回去。”
陈小玉撒了一个谎道。
“行,那快点回来吧。”
陈光富说完这话就挂了电话。
“小龙,我先回去了,你一定要加油哦。”
鼓励完秦小龙后,陈小玉又给了他一个香吻,然后就快速回了家。
秦小龙舔了舔嘴,嘴巴里似乎还有点甜甜的味道,让人意犹未尽。
“奶奶个熊,当个君子真是难啊。”
秦小龙忍不住吐槽道。
这要是换成其他人,刚才估计就直接把陈小玉吃了,但秦小龙为了尊重陈小玉还是没下手。
然而现在的他体内就跟有一团火在烧一样,那叫一个难受。
为了去火,秦小龙直接去村外头的河里游了泳,直到自己完全冷静下来后才回家睡觉。
……
翌日。
吃完早饭。
秦小龙把昨天还有之前积攒的草药全部收集起来,先让自己老爸开拖拉机把自己送到了镇上,然后坐上了进城的公交车。
以前秦小龙都是直接把草药卖给镇上的草药贩子,不过因为这次他要卖的还有麝香,所以就把其他草药一起背着进了城,这样还能多卖点钱。
到达德顺东街站后,秦小龙又换成了418坐了五站地,然后又换成了316,接着又步行了五六分钟,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圣德堂大药房。
圣德堂大药房乃是他们林城最大的药房,什么药材都收。
此时已经快十二点了,可能是因为中午的缘故,店里人并不多。
“兄弟,我来卖药材,你帮我估个价吧。”
秦小龙主动走向其中一名店员道。
店员看了秦小龙一眼,脸上隐隐透露出一丝鄙夷,这才漫不经心的问道:“都有什么药材啊?”
“药材种类挺多的,黄芪,当归,白术,天麻都有,最珍贵的还是这个。”
秦小龙将装着的草药化肥袋放在了地上,然后从兜里拿出了用报纸包好的麝香。
“这什么东西啊?”
店员看了一眼麝香道。
“这是我在山上捡的麝香。”
秦小龙迅速回道。
“麝香?”
听到秦小龙的话,店员眼前顿时一亮。
他赶紧将麝香拿了起来,又捏又闻。
但他似乎还不确定,对着秦小龙说道:“你先等一下,我让我们这的药材师傅鉴定一下。”
说完这话,店员就拿着麝香进入了屋内。
足足过去七八分钟,秦小龙都等得有些着急了,那名店员才出来:“你这麝香是人工合成的,根本就不值钱,赶紧拿走。”
店员说着就把将报纸包裹的麝香扔给了秦小龙。
一听这话,秦小龙不禁冷笑一声道:“你们识不识货,我这可是野生极品麝香!”
“极品个屁,赶紧拿着你的垃圾滚,我们店可不欢迎你这种臭农民。”
店员一脸不耐的催促道。
“呵呵,就这眼力劲儿还开店呢,祝你们早日倒闭。”
秦小龙本来是冲着圣德堂的名气来的,眼看对方连真假麝香都分辨不出来,他也懒得再跟对方打口水仗,把麝香往兜里一装就去了不远处的另外一家中药店。
“老板,收麝香吗?野生的极品麝香。”
秦小龙开门见山的问道。
“快把货拿出来让我看看。”
听到秦小龙的话,店老板立刻来了兴趣。
秦小龙将麝香重新拿出来,然后打开了报纸。
下一秒,他脸色顿时一变。
他放在报纸里的野生麝香竟然全都变成了人工合成的麝香!
“妈的,这个黑店!”
只是瞬间秦小龙就反应过来,他的麝香肯定是被店员掉包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刚才那个店员态度那么恶劣,催着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