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眼睛再次消失,处于大气层外的徐天此时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他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酱紫色。
铠甲脚下的能量喷口彻底关闭,徐天带着一个银色箱子直直的开始下坠。
铠甲的外层与大气层发生摩擦,熊熊的烈焰燃起。
覆盖在银色铠甲外的那层薄冰瞬间融化。
一直融化的还有徐天身上的铠甲此时的雪天树木中流着鲜血,眼睛沉沉的闭在一起。
意识在不断消散,黑暗逐渐笼罩。
徐天的身体急速的向着地面坠去,被徐天的紧紧保护在银色的箱子中的鸫,这时也发现不对。
那是他的拳头上微微金光用力敲打向银色箱子的内壁。
咣~
一声巨大的声音响起,徐天的意识逐渐回归脑海。
银色的盔甲一瞬间蔓延徐天的全身,脚下的能量喷射瞬间喷吐出烈焰。
二人的身形终于在空中静止。
回过神来的徐天,一身冷汗,绿色的盔甲停在半空中,不断的剧烈产喘息。
“哈!哈!”
身后银色的箱子逐渐化开,的身形显露出来,他的双臂紧紧的环绕着徐天的脖子。
“你刚刚怎么啦?”
徐天文言用力摇晃了一下脑袋之后回头看着鸫的脸。
“没事儿,刚才精神恍惚了一下。”
冷静下来的徐天带着鸫重新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晶石营地中,白月魁站在一处高耸的断崖上眺望着远方。
一道银色的流光出现,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对着白月魁冲去。
银色的盔甲终究落在了地面上。
徐天身上的银色铠甲一瞬间化作银色的液体聚拢到他的腰间。
露出脸的徐天吓了白月奎一跳。
白月魁脸上带着慌张的神情,快步上前两步,想要扶住徐天的手臂。
可睡着下一秒徐天双膝一软向着前面倒去。
身后的鸫和身前的白月魁二人瞬间反应过来,他们一个从身后来住徐天的衣服,一个从身前就住徐天的身体。
徐天从眼前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白月魁的衣服,这一幕让白月魁瞳孔微缩,她的手臂发力将徐天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
鸫脸色焦急的跟在她的身后二人向着徐天的房间赶去。
一条温热的毛巾轻轻的在徐天的脸上擦拭,看着手里的被鲜血瞬间染红的毛巾。
白月魁有些心痛的看着徐天然后她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鸫。
鸫被白月魁突然的视线锁定吓到了,他瞬间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这位妹妹!你是谁呀!你好像不是灯塔上下来的人而且有些眼熟!”
鸫身上的气势不断被白月魁压制,鸫好像变成了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我是地面的,不是塔尔塔洛斯上下来的,而且我以前是人类基因突变工程的实验体。”
白月魁闻言眉毛一挑。
“那个项目的?”
“人造神灵!”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站在噬极兽群里的小女孩!”
鸫闻言额头上流出一点冷汗。
现在的他也认出白月魁是谁了,二人其实在很久。
之前有过一次碰面,那个时候鸫正处于金色人影状态。
那个时候白月魁的外号还不是白老板而是带着大脑的女人。
二人曾经有过一次战斗,结果是鸫被纯肉体的白月魁碾压。鸫一种毫无还手之力的姿态被白月魁击败之后趁着白月魁对付噬极兽的时候偷偷跑走了。
搞清楚鸫的身份之后白月魁视线中的危险意味消失,鸫见状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他感觉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胸上摸了一把。
鸫发出一声啊的尖叫,双手护住自己的胸部快步向后退去。
白月魁收回手,摇了摇头。
“还真的性别随着能力的展现而发生改变呀!”
白月魁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随和她又在徐天的胸肌上摸了一把。
“嗯,还是这个手感好!”
白月魁的脸上出现一丝微笑,看着徐天的状态逐渐好转,白月魁的脸上出现一丝微笑。
随后她对着鸫招了招手,带着他走了出去 。
“走吧,抽一管血让我研究研究。”
白月魁拉着鸫的手臂向向她的实验室,随和实验室里传来了阵阵的惊呼。
“真神奇呀,我真想摘你点东西!”
这是白月魁的声音。
徐天的房间中随着徐天呼吸逐渐变的平稳,徐天的意识好像来到了一片银色的空间,这里一棵巨大的藤蔓状植物,静静地耸立在空间的正中间。
一颗巨大的眼球在徐天的面前出现,巨大的压迫感袭来。
徐天瞬间惊醒,天色已经彻底黑暗下来,徐天拿去床边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怎么了?”
徐天的身边虚弱的鸫发出声音,徐天转头看去,被吓了一哆嗦。
“你怎么了?”
徐天的声音中带着震惊。
“白月魁那个女人她太残暴了。”
鸫眼泪汪汪的看着徐天,对着徐天企图开始哭诉,随后,徐天的另一边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
“我不温柔吗?”
一张绝美的睡颜顶着一头银色的发丝缓缓出现在徐天的视野里。
鸫见状一缩脖子下意识的就要往徐天的身上靠,白月魁这时咳嗽了一声。
刚刚抱住徐天一条手臂的鸫闻声悻悻的松开手。
“我警告你能让你和我们睡一张床已经很仁慈了有是你在得寸进尺我就把你扔外面睡去!”
白月魁这个时候像一只护食的小猫一样不准任何人跟她抢徐天的所有权。
三人的声音消失,半夜时分白月魁的睡姿发生了改变,她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间趴在徐天的身上,然后一脚带鸫踹下了床。
掉在地上到底鸫眼角流出一滴清泪可恶!
我也要变成女的!
鸫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发出誓言同时在脑海里想出来多种报仇的想法。
“嘿嘿嘿!”
不知道想到什么的鸫嘴角一咧嘿嘿笑了几声,然后他伸长手臂在床上拉下来一个小被就这么睡在了地上。
时间静静流逝眨眼第二天的太阳爬到了最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