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豆浆滋味总是透露着一种“早起的鸟儿般”的偷腥愉悦感。
但这没影响到我昨夜晚睡造成的昏昏沉沉的浆糊状大脑。
我时常想,大脑皮层的作业能力若是“皮下作业”的话,那我现在的智商应该基本在0。
算啦,看看名人传记,《任老自传》。
--书里的交换机技术的确给了我不小的启发。可是,这种启发,感觉更适合在梦里,也就是我的前世予以施展,效果更佳。
必定是前人走过的路,落实的技术与套路。这时代现搬弄,没什么用处了。
接下来读书读到……责任、荣誉、国家,是黄点军校的校训,军人的第一责任。
以此立心立德,再进一步,发展为以科研核心科技为核心竞争力,进而发展充沛生产力的自强自立型民族企业,明星企业。
我对此揣摩了些许,重点在“民族”二字,民族在我一个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的思想里,是模糊的,同时也是准确的。
准确在,民族包括汉民族,总共有五十六个民族组成了我自小认知的祖国。
模糊,则是,这样的民族认知里,缺少了“自立”特征。
自立,应该是独立的意思。是自己便是一个完整的个体,其他人,都是外在存在的“其他体”,与“自己”无关的,甚至按照某些偏激说法下的丛林法则而言,是可以互相残害、杀害、吞噬、啃食的。
就算在人类社会,这也往往代表,充满着利用、互相陷害、彼此对立和一整个生命里的歹毒谋害的。
古人云:逢人只说三分话,知人知面言七分。
也有,东郭先生做不得的典故教训。
还有,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古训教训。
我不确定,民族这个装满着广泛人群的词汇,是否也适用于“如此独立”的生存解释。
以全概偏,未必公平。
但以偏概全,应该就很难是“正确的知识”。
民族,在我从小所学里,是五十六个民族一家亲,民族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家人,是缺一不可的紧密联系者。
--当然,必定只是读书,各种各样的思考都不打紧。自娱自乐,或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也无不可。
至于作者或者任老究竟是怎么想的,对我而言,根本不重要。我注重知识的正确性,和带给我的启迪。
至于其他的,怎么说呢,不过就是别人的人生,我眼里的小故事。如此而已。
--崭新的西装,今天看起来有点“旧下来”的味道,尽管湛蓝的外套充满着丝光一样的质感,湛蓝的色泽尽显着专业、冷峻、成熟、儒雅的气质,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感觉,本该喜爱异常的高档名贵西装,如今穿在身上,仿佛,“便宜”起来了。
变得便宜,便宜到不值一提,乏陈可述。
工作证真的就只是一张工作证,放在透明度再高的类文件袋里,也只不过为了让别人看清楚我的工作内容罢了。
偏偏这东西还要套上一个绳子挂在脖子上,如袒胸露ru般的,活像等着人来“失物招领”。
这……
也就是月薪一万二的白领生活,每一天醒来,早安的优雅声中,从不绝断的“第一幕”。
假如用影片的开场去描绘如此生动的一幕的话……
我会选择在电视上“遇见它、遇见这一幕”,绝对不能是情侣惯常出现的电影院里,不然,别人一定会误会我买到的是一对“打折票”。
还好电梯里并不拥挤,别看我的办公区在三四十楼的距离,可上班的人却并不多。
怎么形容呢?
我看了眼手机,
哦,原来是我上班迟到了。
天啊!
这可是我上班的第二天啊!
“对不起!早上堵车堵的太凶,足足两个多小时,地铁被卡住在隧道里了……呃--”卖好解释的我,没忍住打了个嗝,一股子飘雪满溢的豆浆油条味儿。
“永和的?”听我解释的前台女文员,足价值五千元的漂亮妆容下的脸上,露出一个“真像只有一个”的微笑。
我也闻出来自己这嗝里的“豆香”,嗯……其实豆浆油条属于快餐类早点,认真说起来,很像我国款的肯德基或者麦当娜还是麦当劳来着,都很“快”。
我可能是提前两个小时离开家前往公司的。
由此可见,读书很“消磨”时光。
坦白而言,永和豆浆其实有点小贵。听说是蓬莱制造。
谁知道呢,反正贵就对了。
办公楼附近,就算是烤地瓜,估计那都是拿芋头做的。
“嘿嘿,是永和豆浆。您也常吃哈?”我露出腼腆的笑,此笑很尴尬。
“那不就在楼下么?”前台文员憋了我一眼,然后微笑站起来,对我做了一个恭请光临的动作,那礼仪叫一个标准,随着说:“其实,打卡在里面。顺便友谊的提醒你,迟到三十分钟以内,扣半天工资,迟到三十分钟以后,扣全天工资,迟到两小时以上,按旷工处理。”
我眯起眼睛,狠狠白了她一眼,真想知道,我迟到对她有什么好处?竟然还浪费我时间和她解释?扣钱难道还能给你提成?
损人不利己!
办公室环境,果然充满了尔虞我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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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富才,你来了,早!等下有时间,把指纹和视网膜录制一下,以后上下班记得要打卡。”我们HR男中青年,竟然在我进入电子门的第一时间就把我捕捉到了。
我差点以为,他对我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不然不至于这么勤劳。
可他的话语还是温暖的,哈哈!
原来今天的我,不用被扣钱。
月薪一万二呀!
上个厕所久了,我都觉得对不起公司!
当然,主要指上班前的时光。
粉钻领带结“副作用”下,我感觉很多人都仿佛已然提前认识我一样的,对我充满着好感的示好。
之前前台那一幕,瞬间就被拉扯的稀碎,仿佛万华镜里错叠开的碎片光影,不复存在。
记忆,假如有幻听。
“想好了么?要给你的小情人,董事长千金找一个怎样的月消费三百万的男朋友?”司空摘星就坐进我的办公椅里,微微抬头,对我说。
我琢磨了下,把“失物招领牌”往西装的内兜里塞一塞,再搬一个活像美发师使用的圆头皮凳,不锈钢棍配几个轮的小椅子往司空摘星身边一拉,一屁股坐下来。
办公环境里不适合有私人感情。
我用我最专业的理性态度面对她,说:“不是只消费三百万,是每个月稳定消费三百万,至少在能坚持十年。我可不想早早下岗。最近读书,我发觉,绝对不能找一个只是富二代的家伙,我需要精英人士,真正的青年才俊。必须有完善的技术能力,不能和我一样,只是个办公室人员。听说,公司里有,游戏产业项目?”
“你……读的什么书?变聪明了。”司空摘星的惊讶声里。
我又打了一个嗝。
“……永和的?”司空摘星的话,让我想起了某一个妆容精致昂贵的女人。
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