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图带队来到外城的守备大营临时安顿了下来。由于不属于守备部队,在这里没有任何任务,这下算是放了假,众圣战士结伴到城里的酒馆喝酒放松去了。薛远图带上滕让和两个亲信圣战士也一起走出大营,来到了靠近南城门的一家酒馆喝酒吃饭。席间,薛远图将这次面见教皇的经过跟滕让等人说起,三人都是羡慕不已。
“大哥,要是能要到四个中队?那样不就是一个大队了吗?你就可以升任大队长了呀,你怎么只提出三个。最后就只给了一个。” 滕让很有些遗憾。如果薛远图升任大队长,他就很有可能水涨船高,升到中队长的位置。
“美的你,你是自己想好事呢吧?”
滕让被说中心事,但也丝毫不脸红,说道:“大哥升上去,我们当然要跟着你继续立功啊。“
“你知道吗,我这么长时间学到的最重要的一条经验是不要着急,要沉得住气。像我们这样的人要一蹴而就是不现实的,不要过于急切了。不做大队长并不是坏事。这次要去找富洛山叛军,结果仍未可知,若是一个大队去了,未必能胜,若是败了,那就要咱们承担全部责任了。现在这种情况未必不是好事。“
腾让的心思简单,说道:“原来这样。只是如果有功劳,那不是就被他们分去了?“
“争功之心要有,但是过于强烈就会适得其反。还是要牢记我们的身份和背景。必须每一步都走稳了。“说着,薛远图想起了林卫神。如果他在这里,必定能够理解这句话,他对自己的经历是最清楚的。他现在到哪儿了?
薛远图内心的渴望不会比腾让少,只可能更强烈。只不过他的经历让他知道了欲速则不达的道理。虽说现在有机会直接面见教皇,也接触到了菲利普、菲尚农等高层,但这些人都还远没有成为他可以依靠的关系。他最可靠的支撑仍是虞仲南和范守义。在没有确定得到新的靠山前,他不能与虞仲南和范守义的关系疏远甚至变坏。最理想的一种情况是虞仲南上升到高级审判官,范守义和自己水涨船高可以更上一层楼。当然,如果自己有机会结识到最高层,并成为他们所倚重和信任之人,他当然也不在意自己向上升。
无论如何,现在一个新的机遇就在眼前,就看自己如何抓住了。
酒足饭饱后,腾让把薛远图送回了在比利斯圣城的家。
薛远图在比利斯圣城置办了一座小房子,坐落在外城东北角的崮山区。崮山区主要是帝国军的中低级军官的住所,虽然无法与内城相比,但在外城中算得上是一个富人的聚居地。
穿过一条安静的小巷,薛远图来到了一橦房子门前,房子不大,但看得出来,维护得很好。屋内一个女奴急急忙忙出来开门,将薛远图迎了进去。女奴身上穿的是一件浅黄色的上衣,白色的裤子。看得出来,衣料是上好的绸布。
薛远图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酒意,不顾身后滕让等人,跨进房门就给了女奴一个熊抱。女奴虽然有些尴尬,却没有敢将薛远图推开,任他抱着。薛远图满是酒气的嘴贴上去,找到了女奴的嘴,重重地亲了上去。滕让等人识趣地在他们身后把门关上,自顾离开。
薛远图嘴上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像是炽热的火焰一样将女奴吞噬。他围在女奴腰上的右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向上扯起,为了不使衣服被扯破,女奴配合着举起双手,顺利地让他从头顶扯下了上衣,露出了里面被内衣包裹着的高耸。薛远图见了更是兴奋,左手圈着女奴,右手往...省略8字...按下。
“主人,你先把身上的甲脱了吧,这样不舒服呢。”
薛远图嘴里嗯嗯地含糊应着,在女奴的嘴上又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她,搂着她的细腰,穿过一个小前厅,进到内屋。
里面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厅,地上铺着软垫和一张矮桌,靠墙是两个柜子,一左一右两个门通往两个内室。薛远图没管另一个迎上来的女奴,在厅中的软垫上坐下,顺势将女奴抱着横在双腿上。
“先把甲脱了,主人。”女奴软声再次说道,伸手帮薛远图解甲。穿着厚重的板甲,确实无法办事,薛远图强压住心头的炽热,让女奴坐起来,与另一个女奴一起帮他把头盔,板甲和铁靴一一脱掉。不等她们把甲胄放好,薛远图再次抱住了女奴,将她一把压在了软垫上,嘴急切地盖住了女奴的小嘴,然后贪婪地将亲吻起来。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试着将女奴的里衣脱下来。不过,由于他紧抱着她,一时却也脱不下来。正在他有些不耐,想要直接将里衣扯开时,在帮助下,折腾了半天,终于将里衣脱下来,...省略12字...。
“主人,你...省略两字...一点儿好吗......”
薛远图听着身下的轻言燕语,心头如房中的灯火,反而爆燃起来。那灯光犹如重新添满了灯油,烘地一下火焰升腾起来,将薛远图全身烤得火热,象是着了大火,水浇不灭,土掩不了,象冬天里的山火瞬间蔓延开来,将他接触到的一切都点燃,一起迷失在熊熊烈火之中...以下省略16字...。
“啊!”女奴不由得轻呼了一声,更是让薛远图变得坚强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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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最终巨大的热情,象烟花一样绽放开来,充满了整个房间,甚至整个比利斯圣城。
此时,女奴已是香汗淋漓,双目微闭,全身无力。
激情之后,薛远图仰身躺在软垫上,舒服地伸展开四肢,四仰八叉地放松下来。一个女奴提了一罐水出来,给薛远图倒了一杯,轻轻送到他嘴边,细声细语地说道:“主人,要不要喝点水。“
薛远图挪了挪身子,抬头靠在了女奴的脚上,张开嘴喝了几口,然后长舒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他长期的努力,拼死的搏杀,在这一个晚上,算是给了他一点儿回报了。他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酒意上来,他很快就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