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规格还是挺高的。
并且是中式别墅。
风格独特。
娄晓娥开着车子迅速离开,她觉得饿的已经不行不行的了,感觉好像10天半个月都没吃过饭一样。
娄晓娥离开以后何一明也就离开了,原地就只剩下一只灰鹦鹉。
至于那两吨大米,何一明也收到了神药空间的仓库里面去了。
两吨大米那可是4000斤,可以做很多人情了。
何一明再一次回到家里面。
躺在炕上抱着自己的媳妇儿吹着空调,别提多舒服了。
黑夜之中,赵盼儿睁开了双眼。
然后又重新闭上。
看来赵盼儿已已经知道了。
只不过是难得糊涂,装糊涂而已。
两个人谁都不说,大家心知肚明。
三天后。
何一明的小吉普上面坐了4个人。
何一明,赵盼儿,何雨虹,赵灵儿。
之前赵灵儿是死活不想去的。
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
竟然也来了。
这年头外出,特别是跨省的话是需要介绍信的。
何一明就在医院里面开了一封介绍信。
他此行的目的是去农村义诊。
反正以往每年都有这么一回。
医院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他的这个习惯。
越离开49城这个路就越难走。
一开始还是水泥路,后来是石子路,路上还经常会碰到那些养路工人,骑着自行车拿着扫把,锄头,还有簸箕。
路上遇到什么坑坑洼洼的,也会挖一点泥沙,把坑坑洼洼的地方填好。
干这活看似比较累,但其实挺舒服,挺潇洒的。
除了灰吃的比较多。
反倒是比在车间里面的工人要轻松一点。
最主要的是自由,没人管着。
走过石子路之后就是纯粹的土路了。
那家伙车子从土路上一开,飘起来的灰半天都不带落地的。
就像是一条黄色的土龙,而吉普车就是龙头。
这还算是好的,因为这至少是大路,偶尔还会有人过来把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给填了埋了。
等到后面到了乡镇公路的时候就离谱了。
就连何一明都忍不住说一声,我的老天鹅。
那感觉根本就不像是在路上开车,反倒是像在干涸的河床上面开车一样。
就算有上好的避震和独立悬挂,那开车也像是在开船一样。
“丫头,在外面好玩吗?”
何一明对着自己的女儿,问道。
“好玩,我看到有很多的小鸟。”
可能是继承了何一明以及赵盼儿优秀的身体素质和智商。
何雨虹从小就比别的孩子聪明。
无论是走路说话识字都比别人快。
本来何一明想让何雨虹有一个完整的童年的。
但是这孩子太懂事了。
竟然根据别人说话,自己学了几个字。
所以后来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提前进行教育。
正常情况下,6岁之前的孩童是没必要教育的,因为他们记不下去,就算记下去了,后面也会忘掉的,因为大脑还没有发育完全。
纯粹就是白学。
这个时候的孩子还是多听一些音乐,多看一些彩色的东西,刺激他们的视觉神经和听觉神经的发育。
至于文化方面的知识,还没必要那么早学。
当然这仅仅只是针对一般人的,像天赋异禀的就是不一样,何雨虹就是。
别看这丫头连三周岁都不到。
但是现在日常生活中所需要用到的3000个汉字,这小丫头基本上都已经学全了。
在那之后,何一明并没有教她其他的东西了。
反倒是让她自己学,什么东西感兴趣,就跟他说一声,可以帮她买来那个方面的书籍。
对于小孩子来说,培养学习兴趣是非常重要的。
目前看来这小丫头喜欢的是理工科。
或许将来能够成为一个女工程师或者是女院士。
随着道路越来越差也越来越窄,这就说明距离目的地也是越来越近了0赵盼儿和赵灵儿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了。
可能是近乡情更怯吧。
终于到了路的尽头。
这是一个小山村。
看房子的数量应该也就七八十户人家。
一路上那个路都是依山而建的。
呈现出弯弯绕绕的之字型。
中原地区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平原,山还是有的。
比如说有名的少室山,就在嵩山。
何一明4个人下了吉普车。
现在这车子停在村口的一个小广场。
这个地方,应该也是一个晒场。
收获的时候是用来晒粮食的。
小广场,地面是用石灰浆打造的,并且拍的很紧实。
这种地面哪怕是露天的,通常30年不会坏。
看这个成色。
应该是四几年的时候就有了。
现在的小广场里没有一个年轻人,甚至中年人都没有。
村子里面也是静悄悄的,除了大槐树下面有几个老头老太,这些都已经老得不能再老的人在那里聊天。
“你们找谁呀?”
一个老头,满脸皱纹,非常的干瘪,带着浓浓口音的话语,对何一明询问。
“我们找吴有良。”
赵盼儿也用了本地的方言。
“你这个女娃娃看起来很面熟的样子。”
干瘪老头眉头一皱,整个五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一起。
“是我呀,赵盼儿。”
“哦。”
“想起来了,方爷爷。”
“没有,你是谁家的孩子呀?”
何一明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都怀疑这老头是不是也是个穿越者。
挺能玩梗的呀。
“我就是吴有良的女儿。”
“吴有良的女儿,不对吧?吴有良只有两个儿子,哦,这下想起来了,你是李寡妇的女儿。”
赵盼儿和赵灵儿的母亲姓李。
按照老规矩应该叫赵李氏。
不过因为老赵撒手人寰,叫李寡妇,当然也是可以的啦。
“那可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呀,你们两个丫头那个时候瘦成一根筋,和干豆角一样,现在变得这么水灵了,根本都不敢认。”
“方爷爷,我妈他们在家吗?”
赵盼儿问道。
“不在。
全村的劳力都在挖渠呢,咱们这实在是太旱了,水比油都贵,前两年,2.2新来了一个公社支书,说要带领我们大家挖一条水渠,把水引过来。
这两年大家都跟着他做,但凡是龙衔的时候,只要是个劳力都会去挖渠,要么在旁边帮忙烧烧饭搬搬石头什么的。”
干瘪老头方爷爷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慢慢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