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本身是一个小的巡查处,最高的职务就是小队长。
不像之前何一明合作过的西直门巡查处。
那里是一个很大的巡查处,职务最大可以到大队长。
“哟,原来你认识老黄啊,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不过刚才我也没骗你,这东西我身上真没钥匙,钥匙都在居委会那边。
大兄弟,要不你跟我走一趟,我去那边就帮你解开。
这事儿可真不赖我,你在这里三更半夜大喊大叫的,我想不注意到你都难了。
刚才你还拿话挤兑我,我都没退路了,只能把你给铐上了,以后这种话尽量不要说了。
原本可以好好说话的,非要弄成现在这种局面,这事儿还真得怪你自己这张嘴。”
“我知道我这张嘴没少闯祸,以后我会注意的,咱们还是先把这铐子给解开DE。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居委会,这个巡逻队员还真是二话不说,拿了钥匙就帮他给解开了。
“赶紧回去吧,其实你喊破嗓门也没有用的,这孩子要是不愿意出来,随便找个地方一躲谁也找不到。
等到明天他肚子饿了,自然而然会出来的。
4九城每一年离家出走的孩子没有1万也有8000,最后这些孩子基本上都回来了,而且都是自己回来的,根本不用找。
你呢,也不用过于担心,我估计你儿子应该也是同样的情况,他肯定是今天闯祸了是吧?”
“没错,的确是闯祸了。”
“那就对了,什么都对上了,回去吧,可千万不能再继续大喊大叫了。
其他的巡逻队员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得,谢谢您嘲,那我就先回去了。”
傻柱子,一路上还在继续照个手电筒找着。
这一次他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凭自己的两只眼睛。
可惜呀,棒梗根本就不在这个区域,你哪怕挖地三尺都没有用。
更别说只是用个手电筒随便照照了。
他一边找着,一边往家的方向走。
一直到手电筒的光芒变得暗淡,这次是真的没有办法继续照了。
之前他放的可是新电池啊。
直接给干没电了。
但是没有任何的成果,就这么回家,而且现在的时间也不过是9点多。
肯定是要被秦淮茹给说一顿的。
于是乎,他索性就在四合院的所在的这条南锣鼓巷从头走到尾,再从尾走到头,来来回回走了10趟。
本身天气就热。
这一走直接走的浑身大汗。
整个人气喘吁吁的。
这也就是时机成熟了。
傻柱子就回到了四合院。
“人呢?”
傻柱子走进屋刚想着偷偷摸摸钻被窝呢,然后灯就亮了。
“没找着,应该已经不在附近这一片了,我从前门胡同找到了轧钢厂再回来,然后又找到前门大街,眼瞅着都过大栅栏了了。
嗓子都喊哑了,手电筒的电池也没了。
后来我还去居委会的巡逻队那边,跟人家说了,让人家帮忙一起找。
别说,这些人还挺热心的。
可是人还是没找着,我寻思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得回来养足精神,明天白天再出去找,晚上太黑了,找一个小孩太难找了。
棒梗随便往一个小地方一猫咱就发现不了。”
傻柱子一通解释。
秦淮茹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那你也擦擦身子,看你身上都是个汗,这样睡觉怎么能够舒服呢?”
傻柱傻呵呵的笑了一声:
“我这不是怕把你吵醒嘛。”
“得了吧你,一副死相!”
第2天傻柱向厂里面请了个假。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招待餐。
食堂主任立马就同意了。
这一次,傻柱子是借了何一明的自行车。
话说何一明这自行车,已经有很久没有骑过了。
不过一直以来都放在神药空间的仓库里,所以还是崭新的。
“小孩子估计是害怕了,所以你去找的时候尽量不要喊他的名字,因为他听到你的声音,估计反而会躲起来。
既然昨天晚上他就没回家,那他肯定有地方住啊。
你去看看那些废弃的房子,桥洞底下,芦苇丛里,还有死胡同的屋檐底下,一个小孩子能够想到的晚上可以住的地方,估计也就这些了。
其实你就算不去找他,过上一段时间应该自己就能回来的。
这天下间有很多很多事情都非常的难受,最难受的就是挨饿,没有东西吃,没有水喝,一个小孩子忍受不了多久的。”
何一明还给了一点自己的意见和建议。
“放心吧,大伯。
我也是从他这个年纪过来的,而且那个时候的49城比现在可乱多了。”
傻柱子露出了回忆的神色,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你就拉倒吧,你小时候脸皮多厚啊,记得那一年还是47年,你和许大茂打架,一脚就踢到别人传家宝上了,许大茂那臭小子直接被你踢得两眼翻白晕了过去,当时你也怕呀,你也逃。
然后就从你家逃到了我家,你爹压根就不敢上街去找你。
后来,你把我家里面的那点肉全部霍霍完了,就自个儿回家去,我记得当时你还吃了我一盒稻香村的桃酥,你知不知道那东西本来是送给老娄的,他的两个闺女就爱这一口。
却被你这个小王八犊子给祸祸了。”
何一明也想起了之前的事儿。
以前这个院子里根本没有住这么多人的。
当时就住了几家而已。
娄振华一家子。
然后是娄振华的厨子,也就是何大清。
司机,许大茂的老爹老许。
以及他这个医生。
至于什么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都是后来娄振华到东郊民巷买了一个大别墅,搬过去以后才住进来的。
这房子本来就是娄振华买的。
“现在想想你也是不争气,当年你11岁,许大茂十岁,娄晓娥9岁,那个时候娄晓娥对你比对许大茂更有好感。
不过这事儿吧,也怪你爹,要不是你爹跑到保定跟那个白寡妇过日子去了,这娄董事的女儿估计得是你的媳妇儿。”
可能是这个身体的年纪大了吧,总是喜欢回忆一些以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