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记得清清楚楚,从自己的前任老岳父泰山密室之中拿出来的那么一大箱大黄鱼,就足够让李副厂长浑身上下打满花生米儿了。
更何况李副厂长说的是他所有的东西都被偷了,如果仅仅只是一箱大黄鱼的话,他不会这么说的,看来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样子一来。
李副厂长吃花生米吃半天都够了。
“多谢何大爷你指点迷津,赶明儿我在东来顺摆一桌,算是谢谢您了。”
许大茂,一想通之后立马就高兴了。
“得,不用了,我这也是旁观者清而已,其实再过一段时间你也能想得到。
这事呀,我没花力气,我说过了,无功不受禄,你回去吧。
毕竟现在你在这个院子里面已经没有房子了。
不算是这个院子里的人,不要在这个院子里面多呆,特别还是晚上。
小心被人当小偷给抓了就不值当了。
要知道你现在身上的确是有值钱玩意儿的。”
何一明连忙劝许大茂赶紧走,他不想看到这个人。
“嘿,还真是这个理儿!”
许大茂一想,自己原本没有偷东西,可要是万一被人搜身了,从自己的身上搜出两根大黄鱼,那就完犊子了。
这年头金银首饰藏家里藏一点问题不大。
可是这是两条大黄鱼啊,可不是一点点东西。
到时候要是问起来东西哪来的,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是有罪呀。
因为要么是偷的,要么是从不明渠道拿来的专项资金。
前者还好一点,就是去篱笆院待一段时间。
可能这个一段时间会比较长。
后者就惨了,基本上吃花生米要吃半天.
“这东西您真不要?”
许大茂的手上还摩掌着两根大黄鱼。
“我都说了无功不受禄,这东西我真不要,而且我也不是个缺钱的~人。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够花就行了。”
何一明这话说的,其实挺违-心的。
他只是不想要小钱。
两根大黄鱼,600多克,4块钱一克,绝对到不了3000。
这点钱,卖个几小瓶青霉素就赚回来了。
而且现在这大黄鱼烫手。
特别是从许大茂手上拿的。
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过几年说出卖就能把他给出卖了。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人,让他去杀人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这人缺德。
但不至于死啊。
这个世界上缺德的人多了去了。
“您老人家高风亮节,那我就收回去了。
今天真是谢谢您勒。”
“我也是看在大家以前住一个院的份上,今天是最后一次帮你,以后你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插手的。”
许大茂在何一明这里吃了一颗定心丸之后,吹着口哨,骑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比较晚了,工厂的宿舍已经进不去了。
第2天。
许大茂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李副厂长,今天我来这里是想跟你说一声,你那个东西真不是我拿的。
第2个就是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赔给你的。
你要是心里实在不舒服呢就去巡查处告我,只要你有证据,我偷你的东西,我愿意去吃花生米,也愿意去吃免费饭。
你自己掂量着办。”
许大茂也没坐下,站着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啪!”
等许大茂离开以后,李副厂长把桌子上的一个文件封直接往地上一摔。
“好啊,你个小子!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了是吧?你等着,许大茂,这事儿咱没完!”
看着李副厂长那仇恨的眼神可以想象,之后许大茂的日子过得肯定不会很舒服。
何一明今天在医院和往常差不多没啥区别,一个上午就治了一个疑难杂症,其余的时间还是在带徒弟。
他手下的这几个徒弟,虽然现在还没有出师,但医术的水平已经比往常高了很多了。
以后绝对是医院里的骨干。
对了,最近赵灵儿也受到了医院的夸奖。
因为一场外科手术。
在手术之前主刀医生摔了一跤,手肿了。
然后赵灵儿毛遂自荐,非常顺利,干净利落的就把这个外科手术给做了。
这也让整个医院里大部分人都知道了赵灵儿外科手术的水平。
她现在在主刀医生里面,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水平好,工作待遇自然也是会提高的。
原本是一个实习工,直接升到了6级工资。
—个月55块钱。
这种跨越式的提升一开始还惹人妒忌,特别是那些女性。
这些人看到赵灵儿长得漂亮,甚至以为她这个工资之所以这么提,绝对是用了不正当的手段。
可后来又有几场大手术,赵灵儿那可都是非常完美的完成了手术。
这一来二去的,就真没有人妒忌了。
反而变成了佩服。
他们这些人是打心眼里佩服赵灵儿。
赵灵儿今年才17岁。
一个17岁的外科圣手。
太厉害了。
连带着何一明的名声又跟上了一层楼。
因为赵灵儿一直都在说何一明是她的授业恩师。
“老师你可别再藏着掖着了,这样不公平啊,我们也是你的学生。
您把自己的小姨子教的这么出息,我们到现在就只学了个皮毛,这要是传出去那不是丢您老的脸吗?”
“得了吧,胡子,我啥时候藏着掖着了,你呀,别不服,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有天才的。
比如说我这个小姨子,学其他的可能不行,但学习外科手术来,我感觉再有个几年,那都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赵灵儿的表现也给何一明带了很大的面子,他也感觉脸上有光啊。
之前他也不是没听到,总有人在背后说他假公济私,把自己的小姨子安排进了医院。
他是这样的人吗?他是的。
但是不能说出来呀,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这种东西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
这个世界上谁没有私心。
“何主任,跟我走一趟。”
就在大家嘻嘻哈哈聊着天的时候,公孙院长来了。
众人一下子鸦雀无声。
“什么事啊?院长。”
“出诊,一个非常重要的病人。”
“那行,我收拾一下,带上医疗箱。”
看着公孙院长脸上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个病人肯定不简单,但是院长也没有说出这个病人的身份,说明这个身份还是挺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