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得说道说道。”
两人一起来到了何一明的小院。
“老何呀,听说一大妈的案子是你给断的,这事您可得说道说道,要不然咱们院子里的人心里没底。
刚才街道办的人还把咱们的五好文明大院的铁牌牌给摘走了。
这以后咱们在这条南锣鼓巷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您知道啊,咱院子里那可都是本分人,和这个雨夜屠夫还有这个扶桑人可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所以呀,我和老刘商量了一下,决定开一个全院大会,让您给大家说几句。
让大家呀,这心里头有个底。
要不然总是感觉没招没落的,吃饭都不香了。”
阎埠贵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顶了顶那一副一条腿的眼镜。
是啊,大叔,我觉得三大爷说的有理。
这几天咱们院子还有整条巷子,那都是人心惶惶的。
我都不落忍看!”
赵盼儿在旁边哄着孩子,也说了一句。
“那行吧。
这事儿吧,我还真知道一点,那晚上我就和大家说道说道。
其实这事和大家伙没什么关系,至于说那个五好文明大院被摘了,摘了也就摘了,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
有这东西也不能让大家伙少吃一碗饭就饱。
二位,是不是这个理儿?”
“倒也是,不过是一个虚名。”
兰大爷对这一点看的还是挺开的。
主要是他唯一看中的东西是钱,其他的无所谓。
“那晚上几点呀?”
“7:30吧,大家伙刚刚到家没多久,还得生火做饭,一个多小时还是要给的。”
“那行,那就再过一个小时。”
何一明抬手看了看手表。
等这两人走了以后。
何一明转过头来看向赵盼儿。
“盼儿啊,你真以为这两个老东西开个全员大会,是想让大家把心放在肚子里吗?”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你想啊,这一大爷当初就赢走了,而且现在也被抓起来,说是雨夜屠夫,反正吃花生米是少不了了。
这一大妈,又是一个扶桑人,而且还潜伏了这么久,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准也是一个吃花生米的。
就算不吃花生米,以后也不会再回咱们院子里了。
那他们两个剩下来的那间大屋子不就空出来了吗?这两个老东西,一家有三个儿子,另外一家三个儿子加一个女儿,家里的房子根本不够住。”
“大叔,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看上这房子了。”
“可不是嘛,一间大屋40多个平方,还有一间耳房,那也差不多有10来平冬。
哪怕只是分到一间耳房,那都可以当自家儿子结婚时候的新房了,如果能拿到那间大屋更不用说了,赚大发了!他们两个家伙能不眼红吗?”
“原来是这样。”
“可不就是嘛,咱院子里的几个人,特别是平时蹦哒的最厉害的那几个,就没有—个好人。
他们的话呀,永远不要听表面的,要理解他们说这话的逻辑。
否则呀,容易上当。”
“放心吧,咱以后都不跟他们说一句话,还能上什么当,反正就把他们说的话当放屁。”
“对喽!”
很快个把小时就过去了。
何一明搬了三条凳子来到了中院最宽敞的那个小广场。
大家伙也都陆陆续续的来了。
“这何大爷的媳妇儿,长得可是真水灵啊,就是平时跟个大小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这何大爷的小姨子,长得也很俊啊。
不过我听说,这小丫头可不好惹,人家是个外科大夫,最喜欢做的事儿,就是用把刀在人的肚子上拉一道口子,翻你的五脏六腑。”
“那......是不好惹!”
几个街坊邻居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着。
其实他们说的话,赵灵儿和赵盼儿两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两姐妹相视一笑。
“你还好意思笑呢,好赖话听不懂啊,人家说你是母夜叉,喜欢在别人肚子上开口子。”
“姐,那人家不也说你是个大小姐吗?”
“我267乐意,我现在在家带孩子,干嘛要到处乱跑呀?在咱家自家的小院儿就过得挺舒坦的。
哪里轮得到他们去嚼舌根,他们就是羡慕嫉妒恨,我在家能过大小姐的生活,那是因为我有一个好爷们儿,有本事能让我过上这种好日子。”
“这话说的在理,大叔的确是个好爷们。”
又过了一小会儿,大家伙终于全部到齐了。
“今天开这个大会,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咱们院子里发生了几件大事儿。
大家伙都人心惶惶的。
我就想啊,再这样下去那也不是个事儿,刚好呀,这些事情都和何一明何大爷有关系。
他知道一些内幕。
所以就开个会,让他来说几句。
下面请何大爷讲话,大家给呱唧呱唧!”
刘海中说完,带头开始鼓掌。
何一明走的前面,两个大爷坐在椅子旁边。
“停。
最近这两件事呢,我的确都知根知底。
在院子里的老人应该也知道,当年我被西直门巡查大队外聘成为了一名法医。
然后大概是在8年和9年之前,那个时候出现了一个非常穷凶极恶的杀人凶手。
当时在道上还有个混号叫做雨夜屠夫。
大家应该也知道消息了,这个人就是易中海。”
何一明掀开搪瓷杯的盖子,喝了一口茉莉花茶。
这年头在49城能够买到的最好的茶叶就是茉莉花茶,而且还不正宗,因为这个茉莉花茶里面是真的有茉莉花。
其实不是这样的,所有的花茶里面不可以有花,只有花香味儿,这种茶叶是熏出来的。
喝了两口茶以后。
何一明润润嗓子又接着开始说了。
“这个易中海呀,隐藏非常的深,你们想想连西直门巡查大队那种专业人士都发现不了,那咱们不能发现也是非常正常的。
所以以后啊,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儿别往心里搁。”
说完以后何一明就往回走了。
“何大爷,您等会儿,这易中海为什么要杀人呢?咱心里不也好奇嘛,您给说道说道。”
二大爷的孩子刘光福,大声的嚷嚷问道。